送走何昭君,程姎要帮忙处理后续的繁琐小事,梵音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踏进院门,她就看到里面站了个人。
须弥本来站在她身后,此刻不由得上前靠近些,保护她的周全。
梵音敛眉,对须弥说了一句没事。
那人身形颀长,却也眼熟,转身一看,果然是袁善见,男子彬彬有礼的行了一个礼:“女公子,别来无恙否?”
梵音眼眸清淡,面无表情。
见她冷淡的态度,袁善见挑眉:“女公子是不欢迎袁某?”
梵音: “袁公子大驾光临,小女怎敢不欢迎,只是程家招待男宾的地方是九骓堂,而且现在宴会也已经散了,袁公子来我的院子里做什么?”
袁善见轻笑:“我是特意来寻女公子你的。”
梵音与他对视:“袁公子有何事?”
袁善见轻笑问她:“上元节灯会那日,你为何不接我抛给你的绣球?”
梵音反问他:“为何要接?”
少女容颜浓秾艳丽,每一处都有着蛊惑人心的妖媚,眉眼间那抹如山间万年冰雪的冷冽,却奇异的综合了这种艳丽,显得高贵疏离,遥不可及。
袁善见呼吸微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唇角一勾,迈步靠近梵音,俊脸笑得雅痞:“女公子可知,那是我第一次抛出绣球?”
梵音:……
后退一步,她轻轻的吸一口气,绕开袁善见就想往里走。
袁善见握着羽扇的手一伸,拦住了她:“唉,你这般转身就走,便是程府的待客之道吗?未免有些失礼吧?”
梵音冷笑:“你我素不相识,两家又无旧交,袁公子将我挡在此处,这才是失礼吧?”
袁善见眸眼一闪,轻笑:“女公子好生伶牙俐齿。”
“不及公子舌粲莲花。”梵音黑眸与他直直对视,“不妨有话直说。”
袁善见:“好,快人快语,善见只想求女公子给令三叔母桑夫人带句话。”
梵音讥笑:“袁公子要带话,登门向三叔母说了便是,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内里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故,是以,只能请女公子烦劳了。”袁善见弯腰作揖,态度突然诚恳起来,“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
“赶紧说。”
袁善见诧异:“你,这般快就答应了?”
梵音眉眼间已然不耐烦:“袁公子要向三叔母带何话,只管说来便是。”
袁善见:“女公子只消对桑夫人说: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即可。”
梵音听了后,不由得蹙眉。故人?这三叔母莫非还有未了的情缘?想想她和三叔程止相处的细节,不像有的样子啊?
见她久久沉默,袁善见不由得问:“女公子,是否有为难之处啊?”
梵音回过神来,只说:“这话我带不了。”
袁善见挑眉:“哦?”
梵音却问他:“敢问袁公子,这位故人是男是女?”
袁善见:“男子。”
梵音:“再问袁公子,他是年长者,还是与我三叔母同龄,或是小辈?”
袁善见:“同龄人。”
凤眸轻轻的睨他一眼,少女的声音冷而淡:“既然已是故人,也没了交集,说明我三叔母与此人缘分已尽,早不愿与之来往,又有什么只言片语可交代的?”
“我三叔母已婚,这位故人如此纠缠,可懂礼义廉耻?可曾想过会连累我三叔母的名声?”
梵音嗤笑:“想必这个故人与袁公子关系匪浅,所以袁公子才会与他一般厚脸皮来传这些话,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字一句,句句珠玑,袁善见脸色难看至极。
不再看他,梵音回首吩咐须弥:“把他给我丢出去,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紧着你的皮子。”
须弥:……
须弥眼睛瞪大像铜铃。
这日,程家许多人看见,始终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的袁善见公子,狼狈不堪的被丢出了程四娘子的院子。
清酒:须弥是窦娥转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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