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代理而已,我是从长安来的。初到南州第一日,就在你的酒楼里喝的酒。
欧阳泉:没错,没错,那天正是,颜元夫出殡的日子。
卢凌风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只能靠打听,我听说四子在南州,有极大的声誉。
卢凌风很多人都想加入他们成为第五子,其中最迫切的,就是你欧阳老板。
卢凌风但四子自视甚高,根本看不上别人,故而你怀恨在心,也就自然了。
欧阳泉:我,我可没有啊。
卢凌风扔下手中卷宗,看着欧阳泉的眸光变得犀利。
卢凌风但前日你去找过路公复,想替代颜元夫成为新的南州四子,但被路公复从家中轰了出来,可有此事?
欧阳泉:您怎么知道啊?
卢凌风是一个放牛的孩子告诉我的。
回想起那日情景,欧阳泉轻叹一声。
欧阳泉:唉,这种丢人的事,我本不想让人知道,没想到上官明察秋毫...
卢凌风少拍马屁!你因此心生记恨,杀了路公复是不是?何时动的手,用了什么凶器,从实招来!
惊堂木一敲,可把欧阳泉吓坏了,直直就跪到了地上。
欧阳泉:不不不,我,我没有杀人哪。路先生是死于昨夜,而我昨夜一直在家中,您要是不信的话,家中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啊。
卢凌风当即就派谢班头和黄班头去了欧阳府询问府中下人,在听到下人们一致的说辞后,卢凌风排除嫌疑便将其放了回去。
卢凌风盯着他。
谢班头:啊?盯他何用?他肯定不是凶犯。
卢凌风我从开始就没有怀疑他,让你盯着自有理由,不得有半点疏忽。
卢凌风否则,小心我打你板子。
这话虽然是笑着出口的,可谢班头就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不敢再有任何含糊。
谢班头:是是是。
谢班头离开后,卢凌风又问向黄班头。
卢凌风对了,那日想拜师,却被当众羞辱的叫什么来着?
黄班头:叫林宝。
卢凌风人找到了吗?
黄班头:还没有,不过这个人嫌疑很大,颜元夫出殡那日,有人亲耳听到他说必报所受辱之仇。
黄班头:我派人去林宝家,却扑了个空,他好像是躲起来了。
黄班头:不过他有个相好的,是紫霞楼的头牌,我已经让人把紫霞楼给围了,嘿嘿嘿...
黄班头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向卢凌风邀功,谁知卢凌风突然凝眉呵斥。
卢凌风你这样抓得到人吗?赶紧叫人撤了!
黄班头一愣,想着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可又不敢在威慑力太强大的卢参军面前细问,只得老实巴交应下。
黄班头:是。
另一边,你们找了老费和喜君帮忙,白日里冷籍厉色阻挠开棺验尸,你们只好出此下策。趁着夜色深深,由老费和喜君扮做黑白无常将冷籍引开,你和阿兄则趁机去验尸。
却没想到,本因胸痛病暴毙的的路公复,胸口之处却有一道很深的伤痕,明显是匕首所为。
卢凌风安排薛环去青楼埋伏,果然等到林宝前来,林宝发现房间内的人并非他的相好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孩子,又见薛环手中的刀并未开刃,便想着规劝几句让他回家。
师父好不容易给他安排了件差事,薛环自当要好好完成任务,随后二人便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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