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也不安稳。
那一队队枫丹特产的机器人大批大批的朝着远方走去。
“他们要去哪里?”宁芙好奇心又上来了。
“好像……没有看到他们的编号……”鸦隐有些不确定,他记得在枫丹确实有些干灰色产业的会花重金买这玩意解决问题。
“没有编号什么意思?私兵?”宁芙嘴上说着,脚下也生生的拐了个弯,拐向了沫芒宫的方向。
这种事要告诉那维莱特的吧。
“这又不关我们的事。”鸦隐撇撇嘴,他指着紧跟上去的克洛琳德,“你看,那不有人去管了吗?”
“……”宁芙不发一言,拐出去的脚也收了回来,倒也没再多管闲事。
这里不是须弥,也不是璃月,这里是枫丹,有自己的法律法规,不需要她的插手。
“走吧,去吃夜宵!”想通了的宁芙一身轻松,甚至还起了去买甜品的念头。
鸦隐自然是无条件附和着。
……
次日,宁芙起了个大早,前往了沫芒宫。
她还是觉得不行,尽管她不插手枫丹的律法,但作为一个热心的五好市民,她理应积极的向那维莱特举报自己看到的违法生意。
宁芙之前也来过几次沫芒宫,一次是找那维莱特,剩下的几次就都是找芙宁娜的。所以她一路直奔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时,没有一个人阻止她。
到了办公室,她先是和那维莱特面对面的进行礼节性问好,然后就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昨天晚上的见闻和那维莱特说了一遍。
“没有编号还来历不明的警卫机关吗……”那维莱特陷入了思考之中。
“嗯,当时他们后面还有人跟着,看样子是要解决那些机器人的。”宁芙比划着,“就是那个一直站在芙宁娜身边的大姐姐。”
“那是克洛琳德,决斗代理人。”那维莱特简单介绍了一下克洛琳德的身份。
“放心,来历不明的警卫机关这件事我会查明的。”
啊?让我放心干嘛,我又不是枫丹人,也不是枫丹管理层。
宁芙不解,但也不好直接开口下那维莱特的面子,毕竟她不是鸦隐那种没情商的,便干巴巴的回了句,“嗯。”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在这不小的办公室里蔓延。
那维莱特:“你要看书吗?”
宁芙:“那我先走了?”
两人同时开口,得,更尴尬了。
那维莱特:“我送你吧。”
宁芙:“看看也行。”
那,芙:“……”
那维莱特:“要看推理小说吗?”
宁芙:“我自己走就可以。”
“……”
“我……”
“你……”
“你先说。”x2
“……”
沉默,是今早的办公室。
两人像根柱子一样直挺挺的站着,谁也不肯再开口说话了。
“叩叩叩——”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宁芙感觉自己得救了,立刻回道:
“请进!”x2
啊?
她忘了,这是那维莱特的办公室,说请进也该那维莱特说啊!
但已经晚了,她已经说出去了。
呜呜呜,好尴尬好尴尬,当场抠出一个沫芒宫出来。
雕花的蓝色大门被打开,走进来了三个人。
“空?还有小派蒙?”
宁芙心里喜极而泣,能把她从这沉重的气氛中解救出去的都是好人!
“呀,是宁芙,前几天见到你都没有好好和你说话呢。”派蒙对宁芙的好感度很高,一见到宁芙就飞过来贴贴。
“是啊是啊,待会请你们吃饭。”宁芙逐渐放松了下来,人多就好了,人多就能被吸引注意,就想不起来刚刚的尴尬场面了。
宁芙心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好耶!”派蒙更开心了。
“派蒙,还有正事。”空有些无奈,他也对宁芙说话,“待会我请就好。”
“没事,小钱而已。”宁芙不在意道,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不是说还有正事吗。”她又转过身看那维莱特,“那我就先走了,晚上我请旅行者吃饭,你要一起来吗?”
“嗯,就在德波大饭店吧,由我做东。”那维莱特点头。
“也好,那我走了,不用送。”宁芙转身离去,与那个同空一起走进来的少女擦肩而过时还有些纳闷,这人有点眼熟啊。
……
一出办公室的大门,宁芙就看到跟个混世魔王一样的鸦隐蹲在桌子上看人办公,时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妈的太丢人了。
宁芙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把鸦隐拉了下来,低声训斥他,“桌子是用来放东西和写东西的,不可以蹲在上面,太没礼貌了。”
“哦。”鸦隐左耳进右耳出,知错但不改。
宁芙对他这副狗样子也没办法,她只能尽量让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鸦隐正常一些。
“我晚上约了那维莱特和旅行者一起吃饭,你要去吗?”宁芙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牵着他的手走出沫芒宫。
“我要吃油封鸭腿!”鸦隐一边蹦跳着,一边前前后后一下一下的甩着与宁芙相牵的手。
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好,我给你买好几个。”
宁芙眉眼柔和了些,不管怎么看,鸦隐都像是个幼稚又恶劣的小孩子。
在他不作妖不做坏事时,宁芙还是很愿意宠着他的。
宁芙刚到家,就接到了那维莱特的信息。
他说他有事要忙,晚上没办法过去了,让宁芙直接记他的账就行。
刚回复完那维莱特,旅行者也来说抱歉了。
他们也有事要忙,晚上去不成了。
啧,感觉被全世界孤立了。
宁芙闷闷不乐的坐在餐桌前。
长桌之上,赫然是从德波大饭店打包来的饭菜。
鸦隐一手一个油封鸭腿吃的快乐。
看到兴致不高的宁芙后略微思考了一下,出声安慰道,“宁芙你别难过,我不是说了吗,有好戏,明天就能看了。”
……
鸦隐说的好戏,就是看达达利亚被审判。
看着恨不得冲到观众席上和众人一起欢呼的鸦隐,宁芙眼神有些复杂。
怎么搞的,鸦隐现在的身份也是愚人众吧,怎么自己同事被审判了他那么开心啊?
如果鸦隐知道了宁芙的疑惑,定会不屑一顾。
开玩笑,他只把宁芙当同伴,其他人都是乐子,区别就是他觉得有趣和无趣而已。
就目前来看,达达利亚被审判这件事,他就觉得挺有趣的。
宁芙丝毫不怀疑,如果在天花板上挂几条绳子下来,鸦隐绝对会抓着荡来荡去。
“案子是二十年前的,阿贾克斯也才二十岁,这太荒谬了。”
(公子年龄有争议,但绝对是≥19周岁的,如果感觉是19岁,就当芙妹说的是虚岁就好)
宁芙忍不住看向了稳坐于高台之上的那维莱特,恰巧,那维莱特也在看她。
“怎么回事。”宁芙口型询问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这就邪门了啊……
宁芙眼眸低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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