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了站,安卬敲醒一旁熟睡的乐想,乐想擦了擦嘴角,看旁边的人是她有些惊喜
“你……怎么在这里?”章乐想连忙问道
安卬没有说话,压低了帽檐,拿上微薄的行李就离开了火车站,章乐想想要叫住问问还没说出口人大概就没影儿了
这次乐想回来就为了见那位老教授,火车到了站后面还要转巴士,巴士还要转汽车,有够颠簸的,章乐想也就没有耽搁,下了车就立马跑到公交车站等车,等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进不了村,手机也没电了
章乐想只好在一旁的旅馆歇歇明天再去
“给我一间房谢谢”熟悉的声音响起,章乐想头转过去看,是她,没错就是安卬
章乐想和她打了声招呼,身心疲惫也就想去睡了,经过前台的时候,听到了一件大为震撼的事情
“不好意思亲爱的客人,我们旅馆暂时没房间了”
安卬表情依然漠然,没有怎么理会,就多加了三百块钱,前台小姐看起来十分的为难
“或者……您可以和这位小姐挤一下”
前台小姐的手指向章乐想,为了休息,安卬只好答应
章乐想有点担心房间里的东西会暴露,就加快了脚步
安卬察觉到了章乐想的不对劲,也就跟着加快了脚步
房间404?这就是老大吩咐行动的房间,看来有人要当替罪羊了
安卬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怎么把动静降到最小
进了房间,安卬坐在椅子上,后面靠着章乐想的背包,它漏出了一角,章乐想此刻冷汗冒得很多,因为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真的枪支
安卬记下了漏出来的编码,装作不在乎,拉好拉链就走进了浴室洗澡
“等会儿,她就只带了一个背包,还那么平,哪里来的衣服?”
章乐想忽然意识到事情的“重点”
果不其然,安卬在浴室里叫了一声她帮忙,章乐想塞好东西到背包里藏好,拿了一些临时衣服递了进去
安卬冲完澡就出去了,消失在黑夜里,乐想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行李跟了上去
偷偷跟着别人走路原来是种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会不会露馅
章乐想看着安卬拐了弯,走上了鹰嘴崖
她的行李放在了山下,山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可以隐蔽也就暴露了
今天的月亮异常迷人,安卬向前走了几步,走上了顶峰,微风徐来
“你……单纯……为了看风景吗?”
章乐想开了口问着,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安卬蹲了下去,章乐想挺害怕的,害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情来,不由得向前走
安卬坐在了悬崖之上
缓缓地开了口,“子弹的最大射程范围你知道吗?”
“……”章乐想来不及回答问题,觉得有些凉快,裹紧了衣服,细品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弦外之音
“别装傻了,我知道……”
“知道什么?”章乐想冒了些冷汗
“蝉联十九届的金牌枪手……”
听到这四个字,章乐想顿了顿,没再说话,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安卬站起来,留下一句“别带着面具了,太大了,不舒服”然后就向后倾倒,从崖上滚了下去,章乐想在那一瞬间想抓住她,一时间踩空,跟着掉了下去
崖下,安卬额头上受了点皮外伤,没其他大碍,章乐想根本没什么事,崖下就是草丛土壤,很松软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安卬动了动身,“我的名字你都叫不全”
向她那边看去,微微一笑,语气极其涣散冷淡道“凭什么告诉你啊”
章乐想闪过去抵住她的脖颈,一步步靠近,手里的尖针也逐渐显出
“你的身份不简单”
安卬向前逼近了一步,章乐想慢慢收回,一步步退了回去,安卬反之压到了她的身上,凑近贴耳说了一句“我就是你的命—中—劫”
后面三个字她特意拉长一点,酥酥的御姐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着,热气扑在耳上,安卬舔了一下章乐想此时微红的耳垂
章乐想瞳孔微缩,立马起身推开了安卬,手指摸着耳垂,眼神稍微有些不可思议
安卬轻笑,“你还是真是可爱,怎么和传说中的冷酷无情的女枪手是两个人啊”
结尾的语气词里还了点儿骚气
安卬没说话了,慢慢走过去,抱住了章乐想,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云想,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了……”
周围的青草慢慢浮现出萤黄色,升起一大片光点,此时的清月有了繁星相伴,却被云层慢慢轻食,直至埋没,只剩荧黄
她们离泥土的气味很近,青草的气息弥漫着夜空,鹰嘴崖下没有馥郁的花香,单一的草木味格外清爽
草瓣瘙痒着两人的肌肤,点点清露润湿着衣料,云层透出来的月色照出水光点点
愈发强烈,足矣喂饱整个星空
或许世俗会反对,但爱意泛滥成灾,推翻了它
藏在云层中的清月化了身,银白的纯月光辉照射着在还未远去的层云,光亮透着
天空之外,海洋之内。天际边缘泛起了鱼肚白,昨夜清月和云层的嬉戏慢慢结束
安卬和章乐想在草丛过了一夜,安卬醒来轻轻地摸着章乐想的脸颊,温柔的神色怎么也藏不住
“果然是睡在地上的,腰酸背痛”
安卬整理了一下衣服,“嗯,腰疼,你帮我揉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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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恭喜感情晋升一个阶级,后面装狗粮的袋子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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