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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的货船连驶了好几日,好不容易停下,还是在夜里。
此处虽是港口,却不比京都繁华,街上的灯盏只稀稀拉拉亮了几处,盼儿找了快两个时辰,才买到需要的药。
回来时船货都装卸得差不多了,船老大便催促着大家伙快上船。同船老大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盼儿快步回到自己的船舱。
现才开春,船行水上,未免寒凉,所幸船上备着炭火,屋里头被烘烤得暖烘烘的,只是才从外头回来,乍被暖气一激,盼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灵儿还裹着小绒毯在灯下看书,大概是因为太暖和了,遂有些犯困,不过看到盼儿一下就来了精神。
“姐姐,你回来了!”
盼儿“嗯”了一声,关上门,又仔细将厚厚的门帘放下,免得寒气透进来。
解下防风用的披风,盼儿麻利地将药包分类放进橱柜里。
“她今天怎么样了?”
灵儿撑着头叹气:“还是老样子,前一个时辰才醒了一次,喝了药没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盼儿默了默没做声,到火炉边把手烤暖和了些,货船上的房间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不过住三个女孩倒是绰绰有余。
绕过内间的帘子,盼儿走到最里边的床上,上头的少女还无知无觉地睡着,细腻的脸上有两团红晕。
盼儿将手覆到她额上,仍还是有些烫,只是比早上要好了不少。盼儿微微宽心,替她掩好被子,又遣着灵儿去睡觉。
倒是盼儿自己还没困意,见墙根的炉子还烧着,盼儿索性淘了米,熬起粥来。
搬了个小板凳在一旁看火,炉子旁是窗户,正好能瞧见外头的景象,月光照在一望无际的江面上,冷浸浸的。
这船驶向东京,正巧也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盼儿姓赵,是杭州人氏。杭州钟灵毓秀,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只是风水不养赵氏,盼儿九岁时,赵氏一族遭了变故,赵家死的死、散的散,几年下来,只剩下盼儿与灵儿两姐妹。
盼儿今年二十四,灵儿小她八岁,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妹妹。早年两人在钱塘开了个茶坊以供生活,机缘巧合下,盼儿认识了隔壁的秀才公子欧阳旭,佳人才子,自是一见钟情,没过几年两人便顺理成章的定了亲
只是欧阳家的人嫌弃盼儿是孤女,拖着不肯让她进门,直言只有欧阳旭考上进士,才肯许了她们的婚约。欧阳旭也争气,今年考上进士不说,还是探花。
报喜的衙役才骑着高头大马敲锣打鼓地离去,盼儿便欢天喜地的收拾了行李,带着灵儿踏上了去东京的路途。
床上那位少女,便是盼儿在路上救下的。
那时她们才驾着马车出钱塘村,那位少女便一头撞在她们马车上。
两姐妹皆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儿来的流民,下车后才发现这少女虽穿着粗布衣裳,却难掩容色倾城。
她说自己叫语嫣,都郡人士,因为洪灾不幸家破人亡,又遭歹人所害,这才流落至钱塘。赵氏姐妹本就是心善之人,又见她容貌身段皆是不俗,若继续流落只怕命运叵测,遂收留了她,三个人一起去东京。
只是多日来的颠沛流离似乎掏空了语嫣的身体,才上了船没几天,人就病倒了。
外头的灯笼昏昏,寒风一阵接着一阵,盼儿将火拨小,扶着腰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睡觉。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东京,等待的时候总是漫长得叫人难以想象,盼儿闭上眼,欧阳旭的身影又映进脑海里。
“盼儿,等我。”
盼儿的嘴角翘了又翘,终于心满意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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