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的样貌不差,四肢修长,一双眼睛更是美丽,瞳色是宝蓝色,极为澄澈。
只同他对视了一眼阿陶便赶紧低下头来,像是被他炙热的眼神烫到一般。
她抱着琵琶起身欲躲,却又悄悄退了一步,窃窃回过半边身子,水盈盈的眸子含羞带怯地乜他一眼,顿时羞红了粉面,低下头用琵琶颈遮住半张娇靥,亭亭走进船舱里。
花船又开动起来,阿陶在船上只等了一刻,就听到了动静。
阿陶小心探出半个脑袋张望,她的船后不远不近地跟了条花船,船上正是那猫妖。他拎着壶酒畅快的饮着,清澈的酒液从宽大的坛口落下部分,洒在他的锦衣上,晕开一片深迹。
察觉到她探寻的目光,猫妖勾唇笑了起来,眉眼间皆是邪气。
“美人一个人赏景,未免寂寞了点,不如与本君一起,也好同乐。”
猫妖拂袖擦去下巴处沾上的酒液,随手将坛子往河里一扔,“咚”的一声,是酒坛落入水中的声音,也是他跳到她船上的声音。
阿陶不防他这样直白,一时有些愣住,素手抱着琵琶羞羞挡在身前。
“公子……”
船身忽然剧烈地晃了一下,阿陶没稳住身子,差些摔倒,猫妖眼疾手快扶住她,阿陶燥得不行,才想要推拒,人已经被整个搂进怀中。
“美人儿。”
猫妖贴着她的肩颈吐着热气,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贴得太紧,越发让人觉得这身衣裳实在碍事,须脱下几件才行。
他身上酒气浓烈,熏人的紧,阿陶渐渐软了身子,猫妖趁势抱住她又往里走了几步。
周遭灯火太盛,连空气也湿热起来,叫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于是船幽幽转了个方向,往僻静的地方驶去。
小船虽小,但船舱里却别有洞天,猫妖摸了她一阵,终于要步入正题,将阿陶放在床上。只是甫一接触到柔软却冰凉的地方,阿陶却惊愣住,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般,眼睛蒙上层薄薄水雾。
“公,公子,别……别这样。”
她将哭未哭的,双手还抵住男人的胸膛,模样万般抗拒。
黑暗中听到猫妖微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带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还要玩贞洁烈妇那一套?你装得倒挺像模像样。”
却真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阿陶没防备,身上的束缚一下就空了,只剩下寒凉的目光一道道落在她身上。
她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玿白说过这猫妖最是残忍,特别是对女子,每只落在他手上的妖精鬼怪,若不脱层皮下来,是决计下不了他的床的。
可是方才他与她调情,虽然端的是不容抗拒的强势,但内里,却隐隐有种温柔的感觉。
不,不是温柔,是引诱!
阿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头发却被狠狠扯住,一件墨绿色的衣裳兜头盖上来,将她压倒在床。
猫妖掐住她下巴同她对视:“你是那个蜀山的杂碎派来的吧。”
他手劲极大,掐得阿陶说不出话来,不过也只到这种程度,他维持着这种力度控制着阿陶的头来回摆动:“呵,没想到那杂碎看起来正经,内里却也这样闷骚,还能想出这么个法子。”
似是想到什么,猫妖邪祟一笑:“也是,他身边那小师妹可是绝品美人……”
他舔了舔唇,神色颇有些狂乱,回味中低头看到阿陶惊恐的眼神,又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放心,本君暂时还不会动你。”他又复邪笑起来,“那蜀山杂碎是正派弟子,必不会让一个女人受伤,他既敢放任你过来,定是在你身上下了古怪,我若是动你,保不定要中他奸计。”
这话不亚于是晴天霹雳,将阿陶劈了个透心凉,玿白确实在她身上下了咒,只要猫妖伤害她,即刻便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可现在却被猫妖识破了!阿陶虽是艳鬼,胆子却很小,做这些全然是受玿白指使,然而事情却并不如玿白预计那般顺利,甚至还要被反将一军。
阿陶的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勉强支撑住理智,眼下该说些什么撇清干系,才好保住性命。然她才欲辩驳,猫妖便直接用布条堵了她的嘴,这种凡人才会用的法子,现在却极为有效。
他的五指修长,细细划过阿陶面庞,指上的指甲渐渐变长,几乎要嵌入她皮肉中:“乖乖地呆在这儿,可千万别出声,等本君料理了蜀山杂碎,把那小师妹收了房,再来宠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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