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水知道了也就放下悬了好久的心,反正就是钱、权、势力吗?
无所谓了。
一旦没有任何身体,或精神上的运作,一时间木小水前所未有的空虚。
身体和精神。
她知道这样子的时间不会太久,最多就是两三小时的时间,只是在寂静无声的黑暗里,总是难熬的。
尤其是精神极度清醒的时候。
她最容易被情绪干扰,这是元之微在训练她时,说过最多的话。
忽然她听见了机关转动的声音,在这心跳都显的大声的房间里难以忽略,有人来了,确切来说,是绑架她的人来了,她捧着一盏炽光灯,矜持的快步来木小水身边。
是白闲。
木小水意料之中的人,只是看她的神色,却是十成十的意料之外。
执拗的,狂热的。
更多的是炽烈的让人惶恐不安的……喜欢或许说是爱意。
那炽热的目光木小水有些着不住了,有几分想把她的眼珠子抠掉。
到底臣服于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句话。
她只是借着白炽灯大致的打量了四周,最终结论是空旷。
白闲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打量,丝毫没有任何的制止,这就是有备而来,从而有恃无恐了。
眼眸中全是虔诚的近乎变态的狂热,她轻轻拥着她,有些忧郁夹杂着偏执问:“之微的眼神为什么还是这么淡淡的,从我和你相逢的时候开始。”
木小水有她的一套,知道挣扎没用的情况下,她从不去做挣扎,现在也一样。
尤其是在一个不清楚底细的人面前,她更不会去反驳或是附和。
毕竟能绑架到元之微这的,绝对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放弃做了那么多的准备。
但是没忍住杀了木小水,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儿。
只是白闲在几年的了解,总能让她说两句话,她埋在木小水的颈脖间,如痴如醉的嗅着她的味道。
木小水受不了大面积的触碰,尤其是腰身和脖子这两个部位,假若白闲没有攥紧她的手,恐怕她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她还是忍不住,抬腿准备一记斜踢,可以说是非常快极了,只是人外有人。
白闲迅猛快狠的压着她的腿,像是两国交战总要有个由头,她似乎找到了由头,把木小水按在墙上亲吻。
两唇相触,白闲蓦然睁大眼睛,瞳孔的里的炽烈彻底的变了质,是精神病患者拥有了想拥有的,那种偏执、疯狂和唯一。
无师自通的,白闲将手插进木小水的头发里,加深了这个吻,掠夺着木小水稀薄空气。
在无声的密室里,急促的呼吸无限放大,白炽灯下两副相叠身体不断移动。
白闲和木小水都没有闭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厌恶,白闲的眼眸有了湿润。
她颤抖的将木小水以禁锢的姿势,把她拥在怀里,绝望的说:“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在白炽灯下,幽暗的密闭空间里,一声声的爱意来回回荡,一声声的喜欢,成了隔离两个人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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