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共剪西窗烛了,不过是在被子里。
江如故第一次听张泽禹说这么多话 ,好像自始至终虽然她没有很长的记忆,但莫名生出的感觉就是张泽禹始终是倾听者。
他在爱情里扮演的是树洞,所有的情绪事情江如故通通往他那里倒,然后被一点点吞食。
她似乎还没有听过张泽禹跟自己絮絮叨叨说些什么,一直她都有说不完的话,张泽禹在旁边笑着听,偶尔打趣逗两句。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实现,也算是挺不可思议的。而且听着听着她还发现,这真不是个小事。
看似只是封建礼仪的禁锢,这个村子的长老似乎对于封印灵宠情有独钟。
江如故“他们是怎么……封印你的?”
她摩挲着那人手腕处不太明显的疤痕,指尖发烫。
如果她有魔法就好了,那她一定要帮张泽禹把这些疤都消掉。
张泽禹吐一口气,抬手将她的小手包住,慢慢的十指相扣,颇有些求饶的意味。
张泽禹:“这个就不用说了吧,也不是很重要……”
他刚发过毒誓今晚上凡是有半句假话就娶不到她!
江如故“说!”
典型的做贼心虚。江如故用力握了握,骨节感到发疼才松开。她有些恋痛,这个小互动算是两人之间特有的,虽然张泽禹一般都舍不得下手。
张泽禹的眸子明明灭灭,慢慢的靠在她颈窝蹭了两下,长的有点扎人的头发刺挠着皮肤其实不是很好受。
他有些闷的开口,说的不紧不慢 似乎在描述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悲惨故事,主人公被刀刻了印记,用铁烙了编号,还被取走了一根肋骨。
修长的手引着她钻进薄薄的卫衣,一点一点向上攀。她的指尖磨过腹肌,耳根子红的滴了血。
江如故闭上眼,摸到那粗粝的疤痕。
比她一个手指要长很多,还没有痊愈 可以依稀碰到针线。
江如故“张泽禹……”
一开口的嘶哑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张泽禹飞快的抬头,心脏空了一拍。
江如故没扎头发,整个人就埋在柔软的发丝里 ,耳朵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像是铺了一层粉。
很可怜,很可爱,很想上。
张泽禹一晚上爆了两句粗,虽然都是在心底。
她那半句“你好可怜”还没说出口,江如故刚吸吸鼻子确认声音好了之后长了张嘴,唇就被人衔住了。
炽热的呼吸尽数拍在脸上,痒痒的,她听见张泽禹说,
张泽禹:“乖,我们不听了”
冰雪尽融,她终于在准备挫骨扬灰的时候等到了春天,甚至手里还握着准备点燃一切的火柴,就听见冻融的河汹涌而来的声音。
即使还夹杂着冰,但它真的切实的,到来了。
那条河她曾见过的,在张泽禹的眼睛里。每一次见面都暗流涌动的河流,想要汩汩细水蚀中洲的河流,硬冲破了厚重的冰层。
张泽禹:“乖,不听了,不说了”
嗯,不是他带来了春天。
他就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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