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匕无端的出现在苏新皓手中,江如故看着他一步步后退,只看见刀刃闪着冰冷的银光,然后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人在失去视觉的时候听力就十分敏感,布料摩擦一般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她在不久之前听过的滴答声,血落在地上然后摩擦过石头的声音。
寂静了十几秒,
苏新皓:“我的答案。”
苏新皓就站在她面前,手上的匕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尾尖处的鲜红色刺进她眼球,
江如故没伸手,她只感觉自己的虹膜被人硬生生割碎,用那把末尾的红色毫不留情的戳进来。
喉咙生涩的吞了几筐子话,愣是通通倒进胃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剩。
她想说不是这个,想说你其实随便找点黄金珠宝那些俗到烂的东西她都会接。
是什么都好,她都认,可偏偏不能是这个。
苏新皓看着她的眼,江如故从来都学不会埋藏情绪,揉在一起的心思总是明目张胆的透露过来,越是这样他的防线就越溃不成军。
苏新皓自诩他的防守能力很强,他能筑墙让别人摸不透,心事也可以放进玻璃球然后深埋地底,他有无穷无尽的方法做到表里不一
但江如故天克他。
她就像是一个天然黑洞,只是存在就能把自己所有的伪装毫不费力的撕碎,然后只留下再无地方可以藏匿的他的心思。
他越是想藏,越被挖的体无完肤。
苏新皓:“来人,送走”
他低下头,
他强硬的掰开她握住拳的手,那条尾巴很长很大,江如故完全松手也掉不下去,仿佛是黏在了手心。
软软的毛挠的她一阵哆嗦,回头看苏新皓刚才站着的地方,血铺了满地。
两个人动作虽然没有来时的粗暴,但也说不上温柔,抬出地牢一段路就把她丢在了旁边的雪堆上。
有一个口袋掏了半天,最后摸出一个小罐子扔在旁边。
手里攥着的狐尾成了唯一的热源,江如故就这么盯着白茫茫的一片,眼神已经无法聚焦到某个点上。
雪花飘落在睫毛,她眨了眨眼,有温热的东西划过脸颊,顺着姿势灌进耳朵里。海水咕嘟咕嘟的声音侵袭了她的耳朵,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都失了效。
掌心最后一点温热也散失,江如故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偏偏腰间别着的东西现在活了,热的发烫,快要把自己烧出个窟窿。
江如故“死也不让人死的安宁啊!”
最后一丝力气被她用来丢掉这个带有厄运的鞭子,它要是没摘雪莲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了。
生活真挺戏剧化的,在你活得最舒服的时候跟你开玩笑,把人折磨的要死了又再救回来让你重新挣扎一番。
江如故早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把这句话用在自己的处境上。
她没有杀青,反而活得好好的。除了腰上的鞭印和再没有能证明昨天她经历过那样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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