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到贼人,祁小徒弟和岚小暗卫再无嬉闹,带着贼人直奔小院儿,却不想在院门口撞见这样一幕。祁小徒弟赶忙大声清清嗓子,借着躬身行礼的幌子将头埋的比抬起的双臂还低些:“小槐无心之失,我什么都未看见!”
岚皋连忙跟腔:“属下亦是,什么都未看见!”
秦玖韶微微脸红,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若真未见又怎会如此心虚?罢了,办完正事再收拾这两个。
“哎——看见了便看见了嘛!”尉迟晓倒是脸皮甚厚,“时时日日如此,被瞧见自是在所难免的。”
祁槐与岚皋生生咬住嘴唇,拼命将笑声憋了回去。左右还是祁槐小丫头机灵,知晓转移话题:“燕公子、韵儿姐姐,此人名唤宋毅,为我擎适一品财司。”
果然,尉迟晓与秦玖韶均收起玩笑话, 尉迟晓更是不忘环顾四周,低声道:“进屋说。”
天已渐渐黑沉下来, 白日的闷热褪去不少,凉风经此,反着月光的树叶沙沙作响。秦玖韶点了几支蜡烛,示意岚皋到门口守着以保无虞。
尉迟晓拂袖而坐,面无表情且语调凌厉:“以你的人的头脑,绝寻不来此处。最好聪明些,不用我多问罢?”
宋毅犟的很,跪在一片烛火中, 咬着牙,一句也不肯说。
一品大官绝无废物,只是眼下此人似乎不大明朗局势。竟还有几分骨气,也属实不易了。秦玖韶冷冷一笑,这个宋毅,真让人废话。她注视着眼前心存侥幸之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与他再费些口舌:“唉,如此可惜。堂堂一品财司如今失了身家,性命也堪忧。一只癞皮狗似的跪在往日甚是轻视的公子哥儿脚下。若你顶头上司知你如此无用坏他好事,想想看,栽进谁手里更惨些?”
宋毅到真换了姿态,一副怕极之像,颤巍巍道:“夫人饶命!公子,我说!我全说!”宋毅竟流下眼泪来,“我本是替太子做事,前些日子太子嫌我敛财太吞吐,革了我的职,我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卷了这未交的碎银子逃回家去啊!”
尉迟太子啊尉迟太子,平素胡话讲多了罢?如今连这小小财司都学了去罢?脸色铁青还是红紫你可均得好生憋着。秦玖韶心中幸灾乐祸,脸上却同情之至,柔声到:“可怜之人呐!且先饮了此茶压惊。”
宋毅自以为奸计得逞,却不想蛊虫悄然入腹,登时神志不清,脑中一片模糊。秦玖韶转身坐到尉迟晓腿上,勾住脖子,慵懒道:“还以为江极给的都无用呢!”
“他好歹也是个天资极佳的世子。”尉迟晓笑着顺势搂住秦玖韶,继而问讯:“受何人指使?”
宋毅痴痴回答:“世子。”
“说清楚些。”
“胡淄世子命我将擎适财库搬空至他线人手上,我知晓此事已成,他必灭口,所以卷了能卷的财逃命。”
秦玖韶一时有些呆了:“早知这蛊如此厉害便不与他废口舌了。”
“岂可,”正事已完,尉迟晓自是再无正经言语,“那我怎知我的韵儿已做了公子夫人了?”
祁槐:这恩爱秀的我-_-#
南汐:感谢这位小可爱●ω●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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