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愿轻轻一挥手,便看到了隐藏的门口。而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了原有的能力,并且还有了一定的提升。
“这是,我?”薯愿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璇韵走过来说:“当然,你看,这就是你的法力啊。太好了,你没事。”璇韵一把抱住了薯愿,薯愿的一只手拍着璇韵。
“你们别煽情了,这门上有时间,再不走,可就关上了。”
“来了。”薯愿和璇韵对视一笑,一起走出了门。
另一边,在沂水和魏烈的注意力全部在小昏迷的小玲鸽面前时,身后出现了一道虚拟的光影。这道光影将魏烈和沂水、小玲鸽分别分离开来。就连反应极快的沂水也只是看着她们被这道光影所吞。
沂水抬起了头看了看降落下来的神秘人,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那个神秘人笑了笑,便消失在沂水的视线之中。而沂水被那个神秘人禁锢住了双脚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沂水的眼前消失了踪迹。
画面一转,魏烈和小玲鸽在一团迷雾之中寻找着对方。而这时的小玲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让小玲鸽有些热泪盈眶。
远处,一个白衣中年女子在一个小池塘边缘浇着花,嘴里轻轻的哼唱着普遍的儿歌。小玲鸽刚要冲过去,便被魏烈的一只手抓住了。
“你去哪?”
“魏烈姐,她,她是我的母亲。”
“什么!”
“姐姐,我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求求你,让我见一面吧。”
魏烈看着小玲鸽侃侃而谈的样子,不禁心中一软,于是说:“在这里,她是看不到你的,还有,我们一定要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出口,否则我们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小玲鸽疯狂的点头,答应了所有的事情之后,立马开心的跑了过去。魏烈则是在四处寻找着不一样的地方。
小玲鸽看到了母亲背上的自己,不禁对自己吐槽了起来:“这...一颗蛋?”
小玲鸽的母亲将蛋放了下来,手中浇灌的水也停了下来;蹲下开始打坐。
“母亲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小玲鸽的母亲将花的气息传了进去,以花蜜为食,花香为饵,助得小玲鸽在百天之后能够成功的破壳而出。而这时,蛋尖处出现了一处裂痕。母亲小心的将小玲鸽放入搭建的鸟巢内后,离开了树干。
“母亲,别走!”小玲鸽拼命的追着母亲,却不及半分之一。魏烈这时也走了过来说:“小玲鸽,快,我找到出口了,太阳快要落山了,快!”
小玲鸽留着泪水被魏烈拽出了幻境。
沂水挣扎在禁锢住自己双脚的那股力量,终于,不惜在月光投射的一面,自己的双脚得以解放。而这股月亮有些不对劲,沂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的耳边回响着一句话。
“只有她,你才能镇定,快杀了她!杀了她!”
沂水捂住自己的脑袋,压抑着自己被吞噬的那一面。而这时,魏烈和小玲鸽便各自从光束之中走了出来。
沂水的手中凝聚起冰之剑,刺向魏烈。魏烈的一只手抓着沂水的手,又因为后坐力的关系,刺入的瞬间倒退了好几步。
冰之剑上吸收着魏烈的血液,魏烈瞬间瘫软了下来。而这时,沂水也清醒了过来,一只手拦过魏烈。
而这些,被小玲鸽看在了眼里,愣是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
“魏烈...对不起,我...”沂水的一只眼睛流出了血液,看的魏烈有些心疼。她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手,刚要触碰到沂水脸庞时,便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便昏迷了过去。
而在她胸口处插着的冰之剑在不断的吸收着魏烈的血液。
“原来,那个梦境,是这个意思!”沂水又一次想到了冰的考验,魏烈满身是血的躺在了自己的是身上。
沂水笑了笑,单手抓住了冰之剑。
冰之剑因为吸收了魏烈的鲜血,冰之剑的光芒便认定了魏烈。所以在沂水单手抓住冰之剑剑柄时,光芒刺破了沂水的手掌,血液顺着冰之剑流进了魏烈的伤口处,沂水催动着冰之力与血液融合,开始传输。沂水的脑海中回响着厄尔雪的声音:“沂水,你真的决定好了么。”
“师傅,我意已决。”
“万物生灵,相生相克,汝可知如若汝等强行执行,汝将付出何等的代价吗!”
“师傅,我意已决。”
“汝尔可知何为痛,何为念,何为思,何为悲。若汝等决议如此,付出的代价是否会为之后悔。”
“师傅,我,意已决。”
厄尔雪看了看沂水,便不再说什么。挥一挥拂袖,眼睛里充斥着些许的悲伤。沂水也睁开了眼睛。
小玲鸽来到了沂水的身旁,跪在了她的侧身。
“ONE 花使者——小玲鸽,拜见雪的使者。”
沂水看了看小玲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魏烈身上的伤口愈合了,而冰之剑则是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把,留在了魏烈的手腕上;沂水手腕上的手环,渐渐地失去了光泽。
魏烈的手微微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沂水紧张地问。
“我没事了,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量。”
“那就好。”
三个人便一同站起了身。而这时,另一旁出现了薯愿,无垠,璇韵一行人。
魏烈很兴奋的跑了过去拍了拍薯愿说:“好久不见,你好像又胖了。”
薯愿一下子生气,追着魏烈跑。跑了一会儿,薯愿觉得自己的膀子有些微微发痛,于是停下来揉了揉。
“死魏烈,力气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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