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长”。
韩信疾驰在阵营中,不时点头以示敬意。心中急切却是旁人所不及的。
等到了大营,韩信停下。良久,入营。
“信副将来了”。男人正坐在上座上,威严不显亲近。
“大将军”,韩信立在左侧。父亲这称呼只有疏远感,在军中男人更是恪守军规,不允许越有家属职称。男人的眉头跳了跳,还是不显于色。
“今谨遵天帝圣令,讨伐蚩尤麾下众妖祸之族。诸位战将谁领军?”。
韩信扯起一丝笑容,抬头看见父亲望着他,笑:“重言愿意以身作则”。
“好,此战将由你领军。”
韩信接过凋令,转身行礼走。
“不过此事需立下军令状,若是有一余孽逃生,军规重罚,当交由天帝处置。”
韩信一顿,继续向外走去:“是”。
青丘外。
李白仰头饮酒,酒不自醉人自醉。不知道是否桃花落下遮了人眼,又是否桃花根本开错了季节。
酒刺痛喉咙,醉的却是人心。
将军将手抚上他的脸,一如既往。李白抓住那只手,两者对视,他忽而笑了。
“我的将军啊……”,韩信颔首,“在”。
“生我的怕是我娘,她却是与外族私通的狐族人。
我爹原本是人族文官。也不知是如何改朝时,便被污蔑叛国。
爹为明智自尽家中,娘殉情。我还尚在幼年时,便四处乞讨,经遍都城。是狐族人接我回青丘。”
“妲己是领我进青丘的人。偏偏都是幼年,好相处。
我第一次进青丘,不若繁华。正如故事中所有的桃花仙源一般。美的让人沉迷。
那年我对着妲己笑了,我立下誓言必定守护青丘。青丘存世已久,丝毫不比龙族短。”
李白目视前方,像是在缓缓诉说一段往事,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的醉酒人。
“为何偏偏是青丘”。“若不是青丘该不该?”。“将军只伐青丘之外,能不能?”
韩信没有应答,望了良久,才道:“你醉了”。
手落,李白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饮下一口。“将军以为醉酒是何样的。”
“不曾得知”。“那太白便浅薄解释”,李白还是没有解释,“太白与青丘共存亡。”
韩信一顿,恍惚间再回神却见人前人再也不在。“我若是不为你,又如何会伐青丘”。这战我若不打,便是有他人。可偏偏,不想让你出偏差。眼前见,我才放心。
但这战役还是要赢的。
当战役打响,剑仙只是去了长丘。
没有人会去阻拦名震天下的酒剑仙,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他。他就那样去了长丘。
一如既往。将军还是等在那里。他目光下移,将军盔甲依旧。
他只是笑。哪怕不远处便有狐族悲鸣之声,他也没有动。“将军身上,血迹甚是熟悉”。
韩信低眸,身上尽是狐族的血迹。“我不想动手”。李白笑笑,只手拂过酒壶,“可是将军啊,太白更不想动手。”
“你是知道我武不如你的”,如果可以,整个狐族只剩下你一人也好。“可是将军啊,我是狐族族长。”
“你是我的”。李白顿住,笑而饮酒持剑,“是,太白是重言的”。
将军,你可知为了种族,我必须与你兵刃相向。你伐青丘开始,我便无法坐视了。
我静看青丘族人逝去,便已是叛族之举,却也是因为你。你是修为不如我,奈何,“可是将军啊,重言不是太白的”。
奈何我心属你。
韩信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手,闭上双眼。可是等了许久,只有微风拂过。
“将军,不若太白为你舞剑一曲”。
“噗嗤”是血渐的声音,微风夹杂着血腥味混入鼻中。声音,血腥,都有了。唯独没有痛感。
睁眼却见那剑是出了。却是刺在李白身上。他愣住,恍惚跪下。“太……白?”。
“嗯”。那一声坚决果断。重言啊重言,我无法坐视,却还是狠不下这心。比起青丘,我更爱你。不如,自尽了断,也舍得你与我兵刃相断。
若是还有下一世,便是由你尝还这灭族只恨。我定,不会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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