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星眸一眯,目光一直紧紧盯着马嘉祺,直到马嘉祺结了账离开咖啡厅。
为什么宁沐会和马嘉祺在一起喝咖啡?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他们口中提到的宁夕又是怎么回事?
马嘉祺所说的宁沐时时想置宁夕于死地?是不是证明当年的种种事和宁沐脱不了干系?
心蓦然一沉,严浩翔看了一眼身边的秘书,当即吩咐下去
严浩翔:派人盯着宁沐,包括她每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秘书:总裁,这样不好吧?
一听严浩翔要找人跟踪宁沐,秘书惊得睁大了眼睛,再次问道
秘书:真的要找人跟踪夫人吗?
话音还未落,就接到严浩翔一个眼刀,秘书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虽然这三年来宁沐一直留在严浩翔身边,因为和宁夕相同的样貌,让很多人都误把她当作严浩翔的妻子,但严浩翔从来不许家里的佣人喊宁沐为夫人,更没有动过娶她的念头。
秘书慌忙改口
秘书:我是说……宁小姐,如果宁小姐知道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浩翔:她爱怎样就怎样。
严浩翔面容冷淡
严浩翔:什么时候我做事还需要看她脸色了?
秘书:是,我会让人小心行事的。
秘书连连点头称是,立刻出去打电话吩咐下去,不敢有半点马虎。
另一边,宁夕一从严浩翔身边离开就直接去了医院。
她在飞机上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毕竟是她当初答应过马嘉祺不会进严氏,可她如今食言了,还偷偷从家里跑出来,马嘉祺一定还在生她的气,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她主动认错,好生讨好马嘉祺,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可是等她到了医院却并没有找到马嘉祺,去问了护士,才知道马嘉祺出去了。
路人们:之前有一个女人来找过马医生,马医生离开之后就没有回来了。
宁夕:女人?
宁夕念叨了一句,眉头不禁皱起,不等她再问,护士已经离开了。
带着无尽的猜测回到家中,刚掏出钥匙,房门就应声而开,熟悉的身影挡在宁夕面前。
马嘉祺:你终于肯回来了?
不悦的口吻说着阴阳怪气的话,手却自然的接过了宁夕手里的行李箱。
宁夕自知理亏,心虚的跟在马嘉祺身后进门,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马嘉祺不容商量的决定——
马嘉祺:三天时间,我想的很清楚,我不会同意你留在严氏,明天我就替你去办辞职。
宁夕:凭什么?
刚刚还劝自己好好和马嘉祺谈的宁夕瞬间急了,当即站起身,对上马嘉祺的坚定的目光,质问道
宁夕:你凭什么擅作主张安排我的一切?我好不容易才留下来,我是不会辞职的,你也没资格命令我。
马嘉祺的耐心也在一点点被宁夕消耗干净,声音也没有了往日了温柔
马嘉祺:我是你未婚夫!我当然有资格管你的事。
宁夕:未婚夫?
宁夕讽刺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
宁夕:好啊,那么作为你的未婚妻我想问问你,今天去医院找你的那个女人是谁?
马嘉祺面色一白,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慌。
他忐忑的问道
马嘉祺:你都看到了什么?
宁夕:还用我亲眼看到吗?连你们医院的小护士都知道你被一个女人叫走了,你又把我置于何地?
原来她并没有亲眼看见些什么,这让马嘉祺稍稍松了口气。
马嘉祺:小夕,你想多了,那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只是一起喝杯咖啡而已……
宁夕:你当然有和朋友一起喝咖啡的自由,那为什么我连选择自己在哪里工作的权利都没有?
宁夕直视着马嘉祺,一字一句问道
宁夕:阿世,你这样对我公平吗?
留下这样一句话,宁夕义无反顾的回了房间,连头都不回,显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依然伫立在客厅里的马嘉祺握紧了拳头,眼前还不断重现着宁夕那副受伤失望的神情。
他不愿她留下,但更不忍她伤心。
两人僵持了一个下午,马嘉祺几次状似无意路过宁夕的房间,透过虚掩的门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故意咳了两声才推开门。
见宁夕用后背冲着他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马嘉祺顿了顿,走到了她面前,将一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马嘉祺:别生气了,你下了飞机到现在还没休息呢吧?先喝杯热牛奶吧。
说话间,又将杯子推了推。
宁夕别开头,毫不领情。
见她还在赌气,马嘉祺一声无奈的叹息,终于妥协道
马嘉祺:既然你那么想留下来,我也劝不动你,只有尊重你的想法。
宁夕:真的?
宁夕倏然抬起头,灰暗的眸子中闪烁着光亮,那满是期望的目光让马嘉祺无法拒绝。
见马嘉祺点头,宁夕所有的怒气顿时全消了,但下一秒,马嘉祺的话就让她的笑容凝固。
马嘉祺:不过想留下可以,你必须从严氏辞职。
他绝不允许宁夕再和严浩翔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宁夕很难答应他这个条件,能够进入严氏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她才刚刚入职,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看出宁夕的犹豫,马嘉祺随即开出条件
马嘉祺:你放心,只要你离开严氏,我保证你能找到一份更体面的工作。
宁夕还是犹豫不定,半晌才回答道
宁夕:给我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吧。
马嘉祺:好,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后给我答案。
然而,明明还不到两天的时间,马嘉祺却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严浩翔已经他开始派人调查宁沐了,可见严浩翔已经对宁沐起了怀疑之心,只怕会阴差阳错查到他头上。
顾不得尊重宁夕的意见,马嘉祺直接拿起手机,定下了当晚的飞机票。
他已经不能再等了,他必须在严浩翔怀疑宁夕之前就带她离开。
宁夕此刻心情大好,手里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从超市走出来,在经过一条胡同时隐约听到了抽咽的声音,让她心跳一滞啊,好奇的朝胡同里面张望着。
一个小男孩就蹲在胡同里,手害怕的缩了起来,只是那个小男孩的面孔让宁夕觉得眼熟。
宁夕:小朋友,你没事吧?
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小男孩抬起头,泪花闪烁中多了一抹惊喜。
严念:妈妈!
他兴奋的喊着,胡乱的摸了一把脸就扑进了宁夕的怀里,让宁夕措手不及。
宁夕愣愣看着怀里这个小孩子,突然不忍心推开他,扶着他的肩膀慢慢蹲下来,柔声问道
宁夕: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严念:我不是小朋友,我叫严念。
小大人一般的自我介绍着,下一秒却又带着央求
严念:你叫我念念好不好?
宁夕笑着点了点头,同他商量着
宁夕: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听她这么一说,严念突然向后缩了缩,抗拒的摇头,无意间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让宁夕的心猛然一阵。
她抓住严念的手腕,慢慢挽起他的袖子,看到他手臂上一道道泛红的印记,鼻子一酸,心狠狠一疼。
怎么会有人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
宁夕:念念,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严念没有吭声,只是说了一句话
严念:我不想回家。
严念不想回家,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痕,刚刚还躲在胡同里哭,这些串联在一起,让宁夕不得不多想。
只是她没想到严总居然会是如此冷血暴力之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打!
正想安慰他,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马嘉祺打来的。
马嘉祺:小夕,你考虑清楚了吗?
宁夕知道他说的是工作的事,可她并不想从严氏辞职跳槽,她吞吞吐吐道
宁夕:我还没想好。
马嘉祺:那就不用考虑了。
马嘉祺果断道
马嘉祺:我已经给你订好了回俄罗斯的机票,我今晚值班,明天一早我接你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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