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这才明白为什么吧台小妹会叫她‘严太太’,原来起因如此。
但即便是这样,宁夕还是解释了一句:“那是他在开玩笑的。”
吧台小妹愣愣点了点头,指了指严浩翔
路人们:那我找人帮忙把严总扶出去吧?
宁夕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宁夕拒绝了吧台小妹的好意,直接扶起了趴在吧台上的严浩翔,将他的胳膊搭在她自己的肩上,勉强让他靠着自己站稳,然而刚走出酒吧,正打算扶他到停车场那边,路上就被两个男人有意拦住。
路人们:美女,需不需要哥哥帮忙啊?
看到那谄媚的笑容,猥琐的眼神,宁夕心里一阵恶心,低下头并不打算搭理他们,扶着严浩翔想从他们身边绕开,却再一次被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男人故意调戏着:
路人们:美女别那么高冷嘛!我们兄弟俩可是好心帮你,你不理人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宁夕:不需要。
宁夕是指不需要对他们礼貌,随后冷斥道:
宁夕:让开!
然而,她一个女人本身就是弱者,现在又扶着一个喝醉了酒的严浩翔,面对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基本没有胜算。
那两个男人有意为难她,自然不会因为她声高就害怕她,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同时笑出声。
另一个男人同宁夕打着商量:
路人们:美女,这样吧,我帮你把这个喝醉了的男人送回去,你陪我大哥进去喝两杯,你看怎么样?
宁夕心里虽然难免慌张,但面上依旧淡定自若,依旧是冰冷的两个字——
宁夕:让开!
见宁夕是个软硬不吃的难啃骨头,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顿时就火了,冷哼一声,阴沉道:
路人们:那可由不得你!
说话间,大哥的手已经伸向了宁夕,只是还没碰到宁夕,就被一只手抓住,狠狠一掰,让大哥直喊疼。
一切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事情,宁夕诧异的面前的严浩翔,心里开始怀疑起来。他不是已经喝醉了吗?怎么会突然清醒?他居然下手那么狠,他该不会是故意演戏给她看吧?
见自己大哥被欺负,另一个男人自然是不干,直接抽出了口袋里的匕首,指向严浩翔,威胁着他:
路人们:你快放了我大哥!不然我一定跟你没完!我要了你的命!
这样的威胁在严浩翔听来却是不痛不痒,他冷哼了一声,掰着大哥手腕的手又用力几分,疼得那大哥连连求饶。
严浩翔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个握着匕首的人,不紧不慢的威胁着:
严浩翔:你要是想让你大哥的手这辈子都别想再用,那你就动手试试看。
男人没有了主意,只能求助于他大哥:
路人们:大哥,怎么办?
路人们:还不快把刀扔了!
那所谓的大哥其实也不过是个街边混混,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不然也不会被严浩翔一下子制得服服帖帖的。
男人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听从他大哥的吩咐,将手里的匕首扔到地上,然后大喊着催促严浩翔:
路人们: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快点放了我大哥!
严浩翔:大哥?
严浩翔冷冷抽动嘴角,森寒的眼神只是扫了一眼被他抓住手腕的男人,只是这一眼,男人立刻就怂了下来。
那位大哥谄媚的笑着,连忙否认着:
路人们: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哥,我就是一不长眼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看着他低三下四求人的模样,严浩翔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严浩翔:这个女人是我严浩翔的人,以后若是再让我遇到你去招惹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你整只手臂都废掉!
路人们:是是是。
面对严浩翔的“提醒”,男人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在他的连声应答之下,严浩翔这才冷哼一声,放开他,
严浩翔: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男人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赶紧拉着另一个男人离开,生怕严浩翔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宁夕几乎全程都是懵的,她只当严浩翔所谓的喝醉了其实是装的。在严浩翔解决完那两个男人之后,站在严浩翔背后,冷声质问着:
宁夕:你不是喝醉了吗?
宁夕:谁说我喝醉了?
一开口仍然是满口的酒气,这让宁夕下意识的皱了眉头。
听他这么说,宁夕更加确定他是装醉,心中的火焰腾的燃烧起来,一下子爆发:
宁夕:严浩翔,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很好玩是吗?你难道一点都不为我考虑一下吗?你在故意耍我是不是?
严浩翔明明只说了一句话,宁夕却劈头盖脸一堆,这让严浩翔的心情也很不爽。
他压着胸口的恼火,指着路边,直接说道:
严浩翔:那你现在就走啊!我又没有强迫你一定要来接我,谁让你委屈自己来接我了,我用不着你的可怜!
严浩翔的这番话让宁夕彻彻底底后悔来这里,狠狠瞪了严浩翔一眼,什么都不再说,直接转身离开。
然而,她刚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她的心猛然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却看到严浩翔已经倒在地上,再一次不省人事。
这下宁夕慌了,快步跑到他身边,着急的喊着他的名字:
宁夕:严浩翔!严浩翔!你别吓我,你快醒醒!你不是在装醉吗?都已经被我揭穿了,难道你还想再装下去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宁夕的声音却已经颤抖了。她的手无意间擦过严浩翔的脸颊,只觉得一阵滚烫,当下心里一惊,可以将手背覆盖了严浩翔的额头上,果真发烧了。
想到他今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宁夕心里一阵恐慌,想也不想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的帮助下将严浩翔送到车里,然后上车,急急的对师傅吩咐着:
宁夕: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到医院。
在路上,看着发烧烧到人事不知的严浩翔,想到他刚才英勇的行为,宁夕心里一阵酸楚。
他那时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却为了不让她受欺负而强撑着,宁可被她误会也要保护她,这让宁夕的心不禁软了下来。
将严浩翔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了一番,确定严浩翔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症状,医生这才走出来,冷着一张脸责备着宁夕:
医生:你这家属是怎么当的?他都发烧了你还让他喝酒,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宁夕一声不吭,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只是默默的点头,
宁夕:是我不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见医生消了气,宁夕才紧张的问着:
宁夕:那他现在严重吗?什么时候能退烧?
医生:他刚喝了酒,不能打退烧消炎针,建议先物理降温吧,等他的酒劲儿过去再打针。
听从着医生的吩咐,宁夕这一晚上都在照顾严浩翔,寸步不离。严浩翔额头上的冷帕子是宁夕换的,严浩翔的手脚也是宁夕亲自为他擦拭的,怕他烧的缺水,宁夕还特意用勺子一勺一勺喂他喝温水。
当严浩翔终于退烧时,宁夕才松了一口气,也才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晚有多用心的照顾严浩翔。
但她安慰着自己,她如此用心的照顾严浩翔,只是为了还他的人情罢了。如果昨晚不是他及时醒过来解决那两个混混,可能昨晚的情况下她真的会吃亏。所以她可不想亏欠他的。
折腾了整整一宿,宁夕也累了,打了个哈欠,直接趴在病床旁睡了过去,在梦里,昨晚的场景又重复了一遍,只是不同的是,梦里的他们并没有争吵。
严浩翔从昏睡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病床旁的宁夕,一时恍惚。
他是在做梦吗?宁夕居然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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