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孟子祁从阳台走出来,张帆紧随其后,宁夕好奇的朝他们的方向看过去,嘀咕了一句:
宁夕: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严浩翔听到宁夕的嘀咕,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张帆,狐疑的问道:
严浩翔:那就是你介绍给孟子祁的男人?
宁夕:嘘!
宁夕冲严浩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提醒着他:
宁夕:你千万不能告诉子祁,要是她知道是我把她介绍给张帆的,她肯定会和我闹别扭。
严浩翔看了宁夕一眼,目光无奈又宠溺,顺从的答应着:
严浩翔:放心吧,我跟孟子祁又说不上几句话。
宁夕还想叮嘱些什么,却见孟子祁朝她走过来,忙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宁夕看到孟子祁一脸的不快,主动问道:
孟子祁: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
孟子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孟子祁: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到哪里都能看到不想见到的人。
孟子祁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张帆的名字,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
然而,很快张帆就朝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这让宁夕也跟着不由紧张起来。
张帆坦然地站在宁夕面前,在孟子祁的注视下,假装不认识宁夕,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绍着:
张帆:你好,我是张帆,是孟子祁的朋友。
听到张帆的介绍,孟子祁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想要解释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
宁夕偷偷看了一眼孟子祁的反应,见她面色平静,心里稍稍安定几分。
宁夕伸出手,配合张帆演着:
宁夕:你好,我是宁夕。
随后还特意瞪了一眼身旁的严浩翔,让他即便是不想配合也得乖乖配合着,并未说多余的话,因此孟子祁也并未生疑。
慈善晚宴开始,在这样上流的社会中,拍卖的物品中任何一件都不是小数目。
孟子祁相中了其中一个很特别的胸针,可是刚举牌就被人抢下,每一次都比她高出一个零头,眼看着就要超出预算,孟子祁直接报了她的最高价:
孟子祁:二十万!
路人们:三十万!
此价格一出,全场哗然,一时间无人再出更高的价格。
尽管孟子祁很喜欢那枚胸针,但毕竟预算有限,只能遗憾的看它归别人所有。
宁夕看到孟子祁的眼神中藏着遗憾,忍不住问道:
宁夕: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再加价?觉得不值?
孟子祁笑了笑,
孟子祁:争取过了就好,不是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的。
听了孟子祁这些话,宁夕突然觉得孟子祁这些年成长了很多,看问题越发成熟理性,却也因此不再如以前那般快乐开朗。
拍卖环节很快结束,不少人都在在为自己没有拍到心仪的东西而惋惜,而孟子祁却是风轻云淡的拿着自己在拍卖尾声阶段匆匆拍下的耳环准备离开会场。
见孟子祁要走,宁夕伸手拉住她,诧异问道:
宁夕:现在就走?晚宴还没有结束呢。
孟子祁:我也不认识谁,也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孟子祁简单的解释着,其实她唯一感兴趣的就只是这场拍卖会。
宁夕看出孟子祁是真想离开,所幸也没再拦她,可是在宴会厅门口,孟子祁还是被拦了下来。
孟子祁看着此时将她拦在门口的张帆,除了不解之外,还有些不耐烦。
孟子祁冷声质问:
孟子祁:你还想做什么?
质问的话才说出口,张帆就伸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手里拿着的小盒子里正式今天拍卖时她没抢到的那枚胸针。
孟子祁顿时惊讶的看着张帆,
孟子祁:是你拍下的?
那个在拍卖会上和她争抢的人居然就是张帆。如果不是张帆直接叫出了30万,或许这枚胸针就已经在她手上。
想到这里,孟子祁脸色有些难看,冷声问着张帆:
孟子祁:你现在这算什么意思?向我炫耀吗?
张帆:不,我只是想送给你。
一句话,让孟子祁呆在原地,原本的不悦此刻全被尴尬所取替。
她僵硬的站在张帆面前,一时语塞,吞吞吐吐的嘀咕着:
孟子祁:好端端的,送我东西干嘛?
张帆:因为喜欢。
哪怕只是她一句嘀咕,张帆也很快回应道:
张帆:因为你喜欢。
听到张帆这颇为自信的话,孟子祁的心莫名咯噔一下,感慨于他的自信,轻轻勾动嘴角,颇有兴趣地问着他:
孟子祁: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不喜欢?我们刚认识没多久,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张帆:可能是吧。
张帆这突然的一句话,让孟子祁一时无语反驳,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烦意。
孟子祁:把你的东西拿走!
孟子祁淡淡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眼中没有丝毫的喜欢,反而多了几丝厌恶,用命令的语气冷声道:
孟子祁:请你让开!
张帆并没有收回手,也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见此,孟子祁气急,直接绕过他走过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张帆拉住了孟子祁的手腕,孟子祁下意识的甩开,这一甩,完全在张帆的意料之外,一个不稳,手里的盒子掉落在地上,胸针从盒子里掉出来,从楼梯缝隙里垂直掉了下去。
孟子祁也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当下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快速的跑下楼。
看着跑下楼的孟子祁,张帆却没有丝毫的着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眼里看不出半点紧张,就仿佛那枚胸针不是他的一般。
让孟子祁庆幸的是,胸针掉在了二楼的楼梯上,她心中一喜,快速的跑过去捡起来,看到胸针上面的磨痕,心骤然一紧。
这可是张帆花了30万拍下来的,居然因为她一个失手弄成了这样。
张帆:你不是不想要吗?
张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慢条斯理的问道:
张帆:既然是不喜欢的东西,何必那么紧张它?
孟子祁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反问道:
孟子祁:这可是你花了30万拍下来的,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张帆浑然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张帆:反正送不出去,对我来说就是毫无意义的废品。
孟子祁:你……
孟子祁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他。
见孟子祁宝贝地把胸针捡起来,张帆直接把盒子塞到了她手里,
张帆:现在你想不接受也不行了,你把它摔成这样,你得对它负责。
孟子祁:我……
孟子祁还来不及辩驳,张帆已经冲她得意一笑,随后快步消失在了她面前。
孟子祁错愕的站在原地,紧拧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胸针,心情复杂。
这时,宁夕刚好从会场里走出来,看到孟子祁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禁狐疑的问道:
宁夕:你没走?怎么在这儿发呆?
话音落,看到孟子祁手里的胸针,宁夕故作诧异着:
宁夕:这不是拍卖出去的胸针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孟子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难的看着宁夕,
孟子祁:一时说不清楚。
宁夕也没有多问,其实她早就知道这胸针是张帆拍下来的,而张帆一个单身男人,花高价拍下这枚胸针,无非就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宁夕藏着嘴角的笑意,在孟子祁震惊的目光下,帮她将手里的胸针装进盒子里收好,然后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宁夕:既然人家已经送给你了,你就安心的收下吧。
宁夕:子祁,我看张帆那个人挺好的,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他吗?不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孟子祁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抬起头,看着宁夕,这才不紧不慢的反问着她:
孟子祁:你跟他今天才认识,怎么就知道他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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