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念把自己亲手编的花环套在安然的手腕上,眼中写满了欣赏与自豪。
严念: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安然看着手腕上的花环,爱不释手,更是毫不吝啬对严念的赞扬,
安然:你真的好厉害呀!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编花环,而且还编的这么好看!
听着安然对自己的夸奖,严念心里喜滋滋的,毫不谦虚的说道:
严念:那是当然了,我们家后花园里有一大堆的花,我经常一个人在花园里编花环,我妈说,我很有设计天赋。
安然冲他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着:
安然:不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花?学校不是不让摘花吗?
严念:这个……
严念心虚的挠了挠头,他当然知道学校不让摘花坛里的花,所以在教学楼后面的空地上摘的。
说来也奇怪,教学楼后面的空地很少有人去,可是却有一大片的花,让他不禁觉得好奇。
严念拉着安然径直朝教学楼后面的空地走去,边走边说着:
严念:其实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可能学校忘记这边种了花了吧。
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通向教学楼后面的空地,而那条小道上也长满了荒草,严念让安然跟在自己身后,生怕她受伤。
从小道里走进去,入眼就是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安然不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安然:天呐!这里怎么这么漂亮?居然有这么多的花,还有这么多的种类,简直就是花的世界啊!
见安然喜欢这里,严念拉她走得更近了一些,
严念:这里很美,我也是最近才发现。
安然:为什么没有人讲过学校里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该不会这是学校的禁地吧?
安然只是小心地猜测着,话刚说完,就听到两声老人的咳嗽,吓得她立刻躲到了严念的身后。
严念也是强做淡定,警惕的看着声源处,心里难免有些发慌,生怕是被安然说准了。
就在二人紧张的时候,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从花海的另一头走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也很惊讶,
路人们: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严念下意识的指了指那条小道,
严念:我看那边有条路,一时好奇,所以就进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严念进来的时候理直气壮,现在却有些心虚了。
老头儿朝严念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了然,
路人们:你胆子还真够大的,那么高的荒草,你就不怕有蛇什么的?
严念淡定一笑,
严念:现在的季节,蛇都已经找地方冬眠了,就算有,估计也没有力气攻击我了。
老头儿颇为赞赏的看着严念,毫不隐瞒的说道:
路人们:小伙子,我很喜欢你的胆识。
话音落,老头儿看到了安然手腕上的花环,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问道:
路人们:你们摘了我的花?
他不过一问,安然却被吓到了,颤颤巍巍地脱下手环,递给老头儿,小心翼翼的道歉着:
安然: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花,我们不是有意要摘的,还请您原谅。
严念以为老头儿是要追究摘花的责任,自然是第一时间挡在了安然的面前,颇有担当的说道:
严念:花是我摘的,手环也是我做的,她并不知情,是我的错。
安然:严念……
安然小声的唤了他一声,生怕老头儿会责骂严念。
没想到老头儿看着他们两个,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这让两个孩子陷入了一头雾水。
老头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并催促着他们:
路人们:别在那儿干杵着了,过来坐。
严念和安然相视了一眼,同样是一脸茫然的坐在了老头儿对面。
老头儿不慌不忙地解释着:
路人们: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也不会责骂你们。其实我是这所学校的老校长,退休了之后就住在这里,这些花也是我这些年种的,却从来没有人过来欣赏,看到你们我很高兴。
安然:真的?
安然仍然带着几分警惕,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然:你不怪我们摘了你的花吗?
老校长爽朗一笑,
路人们:花开就会花谢,这是不变的定律,他开花的时候能够博人们一笑,这就够了。
老校长特意看了一眼严念,继而说道:
路人们:而且他的手艺那么好,又是送给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那这花也是实现它的价值了。
听到老校长这么说,安然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严念却一直紧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老校长,不解问道:
安然:你为什么一直住在学校里?你不回家吗?
路人们: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老校长解释着:
路人们:我退休那年,父母已经身故,老婆跟我离了婚,我孤家寡人一个,所以留在了学校里。
听到老校长的解释,严念心里突然对他生出几分同情,看他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这些年一个人一定不好过吧?
无需要他开口,安然已经说道:
安然:不然这样吧,我们两个经常来这里看你,好不好?
老校长哈哈一笑,摸了摸安然的头,
路人们:当然好了,不过只可以有你们两个知道这个地方,我不喜欢太吵的环境,但我很喜欢你们两个。
孟子祁从会场离开之后,接连三天没有去蛋糕店,这让张帆慌了神。
宁夕已经把胸针还给他了,也告诉他孟子祁已经知道的事,同时宁夕肯定的表示不会再插手孟子祁感情的事。
宁夕可以不插手,可是张帆已经陷入在爱情中无法自拔了。
张帆连续三天都去蛋糕店等孟子祁,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出现,每次问店员孟子祁什么时候来,店员都是一脸的茫然,然后摇头说
路人们:不知道。
张帆试图给孟子祁打过电话,然而很显然他的电话已经被拉黑了。
张帆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哪怕没人知道孟子祁什么时候会到店里,他心甘情愿在店里等。
终于,店里的店员看不下去了,打电话给孟子祁,劝着:
路人们:店长,你什么时候回店里?
孟子祁:怎么了?店里有事情需要处理吗?
孟子祁下意识的问道。
路人们:没有。
店员支支吾吾着:
路人们:就是张先生每天都会来店里等你,完全有一副见不到你就不罢休的架势,我看您还是回来看看吧。
听到“张先生”三个字,孟子祁立刻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几天张帆一直都守在店里,颇有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但尽管如此,孟子祁也没有丝毫的动摇,冷声对店员吩咐着:
孟子祁:他愿意去就去,你就说我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早晚有一天他会等不下去的。
然而,孟子祁完全低估了张帆的耐力,当第七天的时候,连店里的店员都被感动了,接连向孟子祁报告着。
路人们:店长,今天都已经是第七天了,可是他还没走。您还是回来看看吧,就算您不是为了他,也回店里看看账本不是?
孟子祁没有想到连店里的店员都向着张帆,终究还是耗不过他,开车去了店里。
车子才刚在店门口停下,店员就跑出来迎接,让她意外的是,张帆就坐在店里,并没有起身出来见她。
这让孟子祁有些许的怀疑,但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和店员一起走进了店里,谈了很多店里的事,却不时用余光偷偷瞄着张帆。
张帆就静静的坐在窗边,并没有要打扰她工作的意思,默默吃着面前的蛋糕,好像没有那么急着想要见孟子祁一样。
最终,孟子祁还是忍不住朝张帆走了过去,直接问道:
孟子祁:我想宁夕已经把话和你说明白了吧?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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