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念的表情有一丝微微的变化,在安然忐忑的等待中,他轻轻摇了摇头,
严念:不,是我不好,我光顾着给你惊喜,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听到严念这么说,安然两天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拿出了那个小提琴吊坠,上面已经穿上了一条编织的很漂亮的绳子。
安然:你看,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这个礼物,我要把它挂在我的书包上,让它每天都陪着我。
安然的这番话,让严念也露出了笑容,两个孩子之间的心结也终于就此打开。
说着陪安然上课才去听那无聊的老头子的课,然而严念却学的比任何人都快。
上课时,老头儿提出的任何问题他都可以对答如流,连教课的老头儿都惊讶不已,更加佩服严念的学习能力。
下了课,安然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发自内心的羡慕着严念:
安然:念念,你真的好厉害,只是书上写的东西你就能理解的那么透彻,简直太聪明了。我就不行,我连听老师的讲解都听不明白。要是我也能像你那么聪明就好了。
听着安然羡慕的声音,严念却说了一句特别欠打的话:
严念:羡慕也没用,这是天生的,我们家基因好。
说完,严念还得意的扬了扬眉毛,看到安然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爽朗的大笑着。
两人结伴回家,在路上意外的撞见了一场车祸,好多人都围在那边,吸引他们两个也好奇的围了过去。
拨开人群,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严念几乎脱口而出:
严念:马奶奶?
听到严念的称呼,安然好奇的问着:
安然:你认识的人?
严念点了点头,简单的解释着:
严念:是马舅舅的母亲,马舅舅是妈妈的朋友。
说着,严念跻身到马母,见她虽然坐在地上,意识却十分清楚,下意识地关心着:
严念:马奶奶,你伤到哪里了?
看到严念,马母愣住了,她自然早就不记得严念长什么样子,况且这么多年没见,严念的变化也很大,但无论严念再怎么变,他和严浩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越长大越像严浩翔,所以马母只是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严念。
马夫人:你是严念?
马母的语气有一丝的不确定。
严念点头,
严念:是,我是严念。马奶奶,你哪里疼?伤到哪里了?
马母指了指自己的腿,
马夫人:我站不起来了。
听到马母这么说,撞人的司机立刻不爽的为自己开脱着:
路人们:我的车速已经放的很慢了,是你自己撞上我的。
听到司机这么说,严念眸光划过一抹寒意,站起身,冷眼怒视着那些急于为自己开脱的司机,质问道:
严念:既然你说自己的车速很慢,那为什么现场没有刹车痕迹?看到有人在车前面,难道开车的人不应该本能的踩下刹车的吗?
严念:而且,你的车现在还停在那边,可我奶奶却被撞到距离你车两米外的地方,假设你车速不快,人会被撞到这么远吗?
路人们:我……
司机被问得哑口无言,心虚的说不出话来辩驳。
而坐在地上的马母却是被严念的那声“我奶奶”而感动了,仿佛触到了她心里最柔软的那一个地方。
如果马嘉祺还活着,娶了妻生了孩子,应该也和严念差不多大吧,也会亲切的喊她一声奶奶。
想到这里,马母不禁红了眼眶。
见马母红了眼眶,严念以为她是腿疼,立刻质问道:
严念:你撞了人,叫救护车了没有?就算你认定我奶奶是自己撞过来的,那也要先把人送到医院吧?
安然:就是!
安然也在一旁帮腔着:
安然:路口都有监控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自然会有警察来决定,可不是听你口说无凭的。
司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却被严念和安然这两个小孩子吓破了胆,心虚的拨打了急救电话,再无底气为自己狡辩。
两个孩子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在医院里,一直是严念在忙前忙后,等到检查结果出来,严念第一个拿过来看,缓缓吐出一口气,笑着安慰着马母:
严念:放心吧,马奶奶,你的腿没事,没有骨折,是因为脚腕肿了,所以您才会站不起来。
马母却并不关心自己的伤势,目光牢牢的盯着严念,轻声问着:
马夫人:念念,奶奶很喜欢你,你愿意跟奶奶回家,陪奶奶两天吗?
严念:我……
严念有些为难,毕竟他很清楚马母和宁夕的关系,更清楚马母对宁夕的态度。
见严念神色为难,马母主动说道:
马夫人:如果你怕你爸爸妈妈不同意,我去跟他们说,他们住在哪个酒店?你们是来国外旅游吗?
严念:是。不过我爸爸妈妈已经回国了,只有我和我的同学留在这边。
听到严念的回答,马母更加高兴,
马夫人:那就更好了,你和你同学一起来奶奶家,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你们就负责陪奶奶聊天解闷儿,可以吗?
严念依然没有回答,心里仍然有所顾忌,但未曾想到安然居然替他回答着:
安然:好,谢谢奶奶!
安然将他们住的酒店的地址留给了马母,马家也派了人来医院照顾,严念这才拉着安然离开。
刚出医院,严念就拧着眉头质问着安然:
严念:你为什么要答应她?你都没有问我的意见。
安然:为什么不能答应?她不是你舅舅的母亲吗?
安然眼中充满了茫然与不解,
安然:你看她多可怜啊,都受伤了也没有儿女在身边照顾,她那么喜欢你,我们就去陪陪她吧。
安然的话中带着试探的语气,她看出严念此时脸色的难看,但是实在不理解严念为什么会生气。
严念想解释,但几次都是欲言又止,自己家里的那些陈年旧事实在不愿意再提。
严念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妥协着:
严念:算了,既然你都答应了,那就这样吧。
不过第二天,马母就派司机来接严念和安然,一路上,严念都沉默着,心情复杂。
来到马母的住处,看着气派的别墅,严念的双脚却突然很沉重,完全是被安然拉进去的。
马母看到严念他们过来,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
马夫人:念念来了,奶奶特意给你们烤了好吃的饼干,你们快来尝尝!
坐在餐桌前,吃着马母做的饼干,虽然入口香甜,严念却并不爱吃,只是礼貌的问着:
严念:马奶奶,您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医生不是建议打几天消炎针的吗?
马夫人:用不着,擦点药就好了。
马母此时脸上带着笑容,完全看不出半点痛苦。
她是真心喜欢孩子,尤其是在听到严念昨天喊得那句“我奶奶”之后,再加上严念在医院的忙碌与照顾,都让她对严念的好感度一直是直线上升。
为了讨好严念,马母让厨房做了很多菜,还做了很多的甜食,如此热情,让严念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生怕伤了马母的心。
就在是三人吃饭时,一个气势庄严的男人走进来,看到餐厅里有两个孩子,不禁皱了眉头,问着马母:
马父:这是谁?
马母笑着介绍着:
马夫人:这是严念,这是他同学安然。昨天就是他们两个帮了我。
马父:严念?
男人念着这个名字,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上下打量了严念一眼,随后说道:
马父:既然来了,就在家里住几天吧,好好陪陪你。我先上楼工作了。
严念偷偷注视着男人的背影,不确定的问着马母:
严念:这是马爷爷?
马母点了点头,怕他们被马父那张严肃的脸吓到,忙解释着:
马夫人:你们别害怕,他就是习惯性的板着脸,其实他也很喜欢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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