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阳的话,姚姚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但还是应声答应着。
挂断电话之后,高阳故意向贺峻霖炫耀一般的说道:“你听到了吗?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就算你在她门前等上几天几夜,她都不可能再和你复合,我更不会给你这个表演苦肉计的机会。”
高阳威胁道:“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如果你再不走,继续赖在这里,我马上就打电话给酒店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有可疑人员在这里逗留,你总不会想着被别人架出去吧?”
高阳的威胁起到了作用,但真真正正起到主要作用的还是他打给姚姚的那通电话。
贺峻霖已经听到了姚姚的回答,心中的希望也渐渐破灭,带着他的失望,在高阳的威胁之下离开。
看到贺峻霖离开,高阳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不会允许姚姚继续和这个人渣在一起的。
温泉池里,严风和林颜享受着这份宁静,严浩翔和宁夕也陪在他们身边,享受着难得的陪伴。
然而,宁静总是短暂的,总是会被猝不及防地打破。
公司里的员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到严浩翔,带着哭腔说道:“总裁,不好了,财务部的小李在爬山的时候晕倒了,直接就滚下山了,医务人员初步诊断应该是腿骨骨折。”
“什么?!”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原本的度假计划,严浩翔亲自将小李送到了医院,经过详细的检查,断定腿部骨折。
好好的一场春游居然变成了一桩惨剧,这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的。
严浩翔站在小李的病房里,听着小李向自己哭诉:“总裁,我们全家上下可都等着我养家糊口呢,我这腿摔成这样,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上班,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如果我不去爬山就好了……”
小李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事实上句句都是对春游这个提议的不满,把自己腿部骨折的事情都怪在了这次春游上。
严浩翔并没有去反驳他的话,也没有为此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立刻给了小李一个让他满意的说法:“既然你腿都已经伤了,就好好在医院养着吧,不用去上班了,你每个月的工资照开,另外你在医院住院期间所花费的所有费用,都由公司来承担,等你伤好之后,我也会给予你一定的补偿,现在你应该放心了吧?”
小李当然放心,这一切正合他的心意。
小李故意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再三感谢着严浩翔:“严总,你人实在是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替我们全家谢谢你!”
“不必了。”严浩翔拦住要向自己表示感谢的小李,轻声道:“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或者打给高秘书。”
离开医院之后,严浩翔直接回到了公司,因为这场意外,全公司的人都陷入了一场低气压中。
因为小李的腿在爬山过程中摔伤,难免还是会有员工议论,认为这次团建春游去爬山是严浩翔考虑不周,也是公司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安排。
这些议论的声音,严浩翔都心知肚明。
严浩翔刚回到公司,就被高阳直接拉进了办公室。
高阳拧着眉头,问着严浩翔:“你今天是不是答应小李什么了?”
严浩翔微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如实回答:“我说会报销他的医疗费,并且照常给他开工资,有需要的话可以打给你我。”
“怎么?他给你打电话了?”严浩翔有些许的惊讶,毕竟他才刚刚从医院回来。
高阳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翻出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向严浩翔汇报着:“在你回到公司之前,小李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帮他请个专门照顾他的护士。”
严浩翔了然道:“那就给他找吧。”
“你说真的?”高阳拧着眉头控诉着:“你说你好端端的答应他这些做什么?是他自己突然晕倒才会从山上摔下来,那么多人去爬山,去那边玩,为什么偏偏就他一个人出事了?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高阳越想越觉得生气,“他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敲诈公司一笔罢了,你照常给他开工资就算了,还给他报销医药费,从你离开医院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我就已经收到了一笔巨额的营养费药单。”
高阳生气也是情理之中,那个小李未免太不知好歹,居然故意让护士给他开很贵的营养品,而这些钱都要由公司来报销。
严浩翔沉默了几秒,缓缓回答道:“其实你说的这些事,我心里都清楚。我也知道他是想从医药费里捞点油水,但不管怎么说,他摔伤了,如果我们公司不做出一些表态,只怕又会被外界诟病。”
“相反,我首先就把太多放在了这里,你记得大肆宣传一番,足以借此机会来提高我们公司的形象。”
高阳恍然大悟,原来严浩翔心里早就有盘算,怪不得会主动答应小李这些贪婪的请求。
但高阳仍然有些担忧,为难的问着严浩翔:“可是董事会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表面上对外界称是公司出钱体恤员工,实际上并不是。小李在医院的所有开销都从我的私人账户走,这样如果董事会问起来,你也能够有个交代。”
“可是你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公司吗?从你的私人账户走,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严浩翔好笑的问着高阳:“公和私没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尤其是在这件事上。更何况,严氏不也是我的吗?”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严浩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宁夕却还一直在客厅里等着他回来。
见到严浩翔回到家里,宁夕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路小跑到严浩翔面前,担心的问着:“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你们公司的那个员工现在是什么情况?”
严浩翔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低头皱着眉头看着宁夕光着的脚。
下一秒,严浩翔直接把宁夕打横抱起,一边走一边责备着:“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光着脚到处走?着凉了怎么办?”
把宁夕抱到沙发上,在她的腿上盖上了一条毯子,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她的问题:“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员工只是腿部骨折而已,也不是很严重。”
宁夕却依然自责,自我抱怨着:“都是我不好,你们团建明明可以去很多高档安全的地方,我却偏偏要你带着公司的员工去爬山,如果不是我出的这个馊主意,也不会害得你的员工受伤。”
“这怎么能怪你呢?”严浩翔捏了捏宁夕的脸,否定着宁夕的话:“这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再说,他摔下去是他自己的问题,别人怎么没事?”
宁夕还是低着头,对这件事心理造成了一定的阴影。
严浩翔抱住宁夕,把头垫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喃着:“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也没有必要自责,一切有我。”
宁夕缓缓抬起头看向严浩翔,对上严浩翔的视线,慌乱的心突然安定了许多。
宁夕抿了抿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严浩翔的目光总是能够让她感觉到踏实,就好像一切有他善后就无所顾虑一般。
宁夕靠在严浩翔的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
“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是写给严念的。”
“信?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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