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并没有像严念说的那样在房间里痛哭,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看到严浩翔开车回来时,下意识的将身子后缩,似是怕被他看到一般。
其实看到严浩翔为了她抛下工作回来解释,宁夕就已经有些心软了。
事实上,他是相信严浩翔的为人的,毕竟宁沐在他身边整整三年,他都没有再碰过她,可见他对自己的专情。
而在公司看到的那个女人相貌一般,身材一般,还不如宁沐呢!严浩翔得眼光差成什么样才能看上那样的女人?
只是突然看到那一幕,感觉已经先于理智,宁夕当时根本没想这么多,视觉上冲击让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严浩翔背叛了他们的感情。
满脑袋胡思乱想着,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随后想起了严浩翔的声音。
严浩翔:宁夕,你打开门,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严浩翔:宁夕,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一个误会,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
严浩翔:宁夕,你先把门打开,好不好?
严浩翔在门外喋喋不休的,完全不符合他在外高冷寡言的性格,急于和宁夕解释清楚。
可是严浩翔并没有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就在他心急的想再次敲门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
没有任何的言语,当他抬起头时,宁夕已经转过身走回去,用后背对着他。
看着她那张充满寒意的面孔,严浩翔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站到她身边。
严浩翔:宁夕,你愿意听我解释了?
宁夕依旧冷着一张脸,冷淡说道:
宁夕:不,我只是想听你还能编出来什么借口骗我。
宁夕这句话自然是赌气的,严浩翔懂得她的傲娇,听她这么说,心里已经多了几分窃喜。
严浩翔自顾自的解释着:
严浩翔: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但我已经让人事部把她开除了。
宁夕:真的假的?你舍得让人事部开除她?
宁夕故意阴阳怪气的问着,偷偷用目光斜睨了严浩翔一眼。
严浩翔举起右手,认认真真的发誓着 :
严浩翔:我要是对那个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想法,我不得好死!
宁夕:呸呸呸!
没想到严浩翔会发这么毒的事,虽然她不迷信,可是事关严浩翔,她还是很在意的。
上前一步,捂住了严浩翔的嘴巴,宁夕责怪着:
宁夕:以后不许说这种话,知不知道?
见宁夕关心自己,严浩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单手揽在她腰间,轻轻一带,就让她扑在了自己怀里。
他凝视着宁夕,轻声问道:
严浩翔:你不生我的气了?
宁夕白了他一眼,试图推开他,
宁夕:放开我!谁说要理你了?
严浩翔却紧紧地抱住了她,不肯放开,附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让宁夕耳垂一红,只听他轻喃道:
严浩翔:晚了,我已经赖上你了,你不理我也得理!
宁夕:无赖!
客厅里,管家听着楼上打情骂俏的两人,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
看着严念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管家上前劝道:
管家:小少爷,他们两个不是和好了吗?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呢?
严念嘟着嘴,依然赌气着:
严念:爸爸让妈妈难过,我才没那么容易原谅他。
看着严念如此向着宁夕,管家忍不住轻笑着,看来以后,先生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晚饭的时候,严浩翔终于留在家里吃了,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和宁夕、严念一起吃晚饭了。
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面色阴沉的严念,宁夕碰了碰严浩翔的手肘,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哄一哄严念。
一直把目光停留在宁夕身上,严浩翔这才看到严念那板着的小脸。
严浩翔故意说道:
严浩翔:念念,你不是答应爸爸,只要妈妈不生气,你就原谅爸爸吗?现在该不会是说话不算数了吧?
严念依旧不理他,完全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见状,严浩翔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他的盘子里,刻意讨好着:
严浩翔:来,爸爸给你夹肉。
谁料严念夹起那块肉,却放回了原来的盘子里,自己加起了面前的青菜,一言不发的吃着。
没有想到严念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到现在还跟自己赌气,严浩翔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求助于宁夕。
宁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出声哄着严念:
宁夕:念念,爸爸已经和妈妈解释清楚了,这里面有误会,是我们误会爸爸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严念:可是他还是让妈妈难过了。
严念仰着头,不高兴的说着。
宁夕起身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坐下,耐心的跟他讲着道理:
宁夕:念念,妈妈难过是因为妈妈在意爸爸,念念生爸爸的气不也是因为心疼妈妈吗?
严念点了点头,同意宁夕的话,似懂非懂的继续听着。
宁夕反问道:
宁夕:可是现在念念不理爸爸,爸爸也会很难过的呀,而且,念念是因为妈妈才不理爸爸,妈妈心里也会很难过的。
虽然严念并不能够完全理解宁夕的话,但是他大概听明白了宁夕的意思,就是如果他继续赌气不理爸爸,那爸爸妈妈都会难过。
严念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严念:念念不想让妈妈难过。
说完这句话,严念转头看向严浩翔,不情不愿的说着:
严念:好吧,看在妈妈的面子上,这次原谅你了,以后不可以让妈妈难过。
严浩翔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自己的儿子教训,虽然有几分无奈,但还是点头答应着:
严浩翔:好,我们以后都不让妈妈难过。
看着这温馨的一家三口,管家感动的红了眼眶,偷偷抹着泪,先生终于能够感受到家的嘉暖了。
林清被开除之后,刚回到自己租住的出租屋,就被房东砸响了房门。
路人们:开门,别躲在里面假装没有人!我看到你下班了!
林清硬着头皮打开房门,看到房东那嫌弃的嘴脸,只有努力赔笑着:
林清:大姐,能不能再宽限我两天,我这今天刚丢了工作,手头实在是不宽裕。
路人们:我宽限你,谁宽限我呀?我不用活着吗?你要是一直找不到工作,就一直不交房租呗?你拿我当你爹妈呀,还要养着你!
房东的话句句不善,逼的林清无路可走。
林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尽可能的压制着胸口的怒火,问着她:
林清:那你想怎么样?
路人们:怎么样?
房东冷哧了一声,
路人们:房子我已经租给别人了,明天,你收拾东西立刻给我搬走!
说完,房东重重的关上房门,把林清震得耳边阵阵嗡鸣。
她真的觉得自己今天运气太差了,所有的糟心事都赶在了一起。
先是被辞退了工作,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她租来的名牌裙子被刮坏,现在要被房东的勒令搬走,林清此刻心里已经被负面情绪填满。
她沮丧的坐在地上,实在是走投无路,只有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随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路人们:什么事?
林清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着:
林清:我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肯帮我。
男人冷哼了一声,反问她:
路人们:你觉得你对我现在还有什么可利用价值吗?我凭什么要养一个闲人?
林清:不会的,我的用处很大的,只要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能够给你办妥,只要你让我接近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林清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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