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老爷爷故事

一路上……。

杨子坤每时候回到家乡，都喜欢望着车子窗野外去看看。

车子行走在那熟悉的乡间大路上，少年闷沉感怀着，他看到那绿绿的红花草，黄黄的油菜花，闻到那久违的泥土的芬芳，感到又回到了儿时的他。

路还是那个路，地还是那块地，人还是那个人，也许好久的农村伙伴们不在一起了，各自的生活方式不同，感到说的话好像不在一个层次里。虽然如此，但每次回到家乡，少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能看到一些不同的变化，那就是长大了。

车开动鸣鸣声中，到站提示音传来，“山村到了，请需下车的乘客，请做好下车准备。”

杨子坤望着窗外，感怀中从发呆的想念慢慢醒来。

少年父亲在一旁：“别看了，准备下车了。”

少年就像孩子般眯了眯眼睛，撒手着，说：“知道了。”

过一会儿，“嘀！”，车子停在一道泥巴山路边口，杨子坤父子下车来。

车子轰了一下开远，父子他们现在正打算从这泥巴路口走回家，路程有10里以上。但这些，少年早已习惯。

走路路途中，乡山泥巴路上起了一些小雨，引起了大雾，似有5米看不见前方。

此时少年感觉家乡有点冷清，并且不自觉感到怪怪心情。他偶有看到路人撒花，烧冥钱，人们也看起来即陌生又冷淡，那陌生眼神下就像很失落一样，杨子坤咽了一下口水挨着父亲一起走。

当然，这是山村下面另一个组，“里乡组”。

少年好奇的问问父亲：“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里乡哪家又办丧事了吧！”杨父随口说道。

撒花和烧冥钱是给死了人后，重七回魂，这样好给死去的亲人引路或开路。

小时候少年总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时而久之长大后，却看不到了，少年转眼又好奇着问父亲他小时候。

“父亲，你小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过，比如：鬼…。”

两人一路上，张子坤父亲给少年讲了他以前去外婆家路上看到的鬼故事。

说：“小时候有一次独自一人去外婆家，那时候又小，科技没现在这么发达，没有车，只能走路。”

“当时走在乡间小路上，那时候还是泥巴路，越过那走入田野小路中，傍晚的时候，路过一处村庄。”

“叫下午里，你应该知道这地方。”杨子坤父亲转向少年问了问。

杨子坤沉思了一下：“这地方，我我知道。”

还继续好奇问道：“然后呢，后面怎么样？”

少年现在非常好奇，以前父亲没有跟他这么说，难得一次，便心怀更浓浓的倾听了起来。

“当时在外面露宿习惯了，随便找几堆稻草，就寻了一处高地，铺在地面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碰我。”

杨子坤父亲说到一半，突然没有说话，他从黑色袋子里面拿出一瓶水喝了下来，几口水顺爽的“啊！”一声。

少年在旁边急的心里憋慌：“父亲，你赶紧讲的，之后怎么样？”

他眼神下充满着父亲小时候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杨子坤父亲又继续说道：“当时我就睁开眼，看到一个老爷爷在用手扯我铺的稻草，当时吓我一跳，后来我心情慢慢缓了下来，离得很近，又真实的。”

“那老爷爷嘴里喷（呼）着烟圈，手里拿着一杆水烟袋正燃着烟草。老爷爷示意着我，我起身便坐了起来。不知老爷爷什么意思，他没有说话，也在我身旁坐下。

“我还以为他没地方睡，打算和我一起睡呢。”杨子坤父亲，笑呵呵道。

少年愕然插了一句，说：“这是真的吗？”

“真的”

少年父亲随后又继续认真的说道：“没想到老爷爷把烟袋递了过来，向着我，我当时没有犹豫便接了过来吸了两三口，感觉太呛了，不过烟味挺浓的，我又再吸了五六口，便还给了老爷爷。

“我掏出报纸和烟袋给老爷爷，老爷爷没有接，拿到手上的水烟杆依旧吸他的烟。”

“我们一晚始终没有说话，我从背篓拿出一些吃的给老爷爷，他拿了闻了一下之后，又递给了我。旁边树林又很安静，随后老爷爷和我各自抽各自的烟。”

“我仔细看了看老爷爷：脸上胡须挺多，又发白，皮肤松弛，皱纹如蚯蚓一般，蜿蜒曲折，一身黑色衣服，偶尔露出牙齿一两颗。”

…

杨子坤在旁，听得津津有味。要是跳楼前，他早就不想听了，因为他本来就胆子很弱小。而现在不一样，总感觉越古怪的他越喜欢，就感觉汹涌澎湃的样子。

…

“我卷完了三根烟还是五根烟？”杨子坤父亲说着说着就数手指起来。

少年瞪了父亲一眼。

放下手边走路边继续认真说道：“抽完烟，老爷爷站起来朝我点点头，随后他往旁边林子慢慢走了，当时每家每户都很穷，晚上干活的人都有，看了看老爷爷走不见人影，我躺下来继续休息。”

“第二天早晨醒来，这件事记得特别清楚，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正在收拾铺在地上的稻草、背篓。不远处有个村里人路过这里，看到我很是吃惊，旁边有个中年人有30左右，他问我怎么选了个坟堆睡。”

“我一下子回神这才注意到，脚下的泥土跟其它地方确实有些不同。旁边还有烧过香和纸钱，我问这里埋的是什么人，那中年男子他说：“是个烟鬼老爷爷，死了好多年了。””

“随后我立即把昨天夜里的情形说了一遍，中年男子惊得合不拢嘴巴，中年男子他十分肯定地说，和我一起抽烟的就是他老人家。”

“不过，他说，老人家孤独一人，除了嗜烟如命，还有那时候温饱都是问题，老爷爷人是很好的，心地善良。”

杨子坤不禁感慨一下“老爷爷。”

一路充满了故事中，路途随远但很快，父子俩人己离山村不远，差不多，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随后两人随便找个石子坐了下来休息，这一路俩人走了有三个时辰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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