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比较忙,就先更一个小番外啦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银发少女轻轻吟唱着小调,手里还带着一把华贵的吉他,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女生长得很漂亮,一头银丝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随着歌曲轻轻摇动,一直垂到腰上;她棕色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带着些优柔无尽,也带着柔情似水。一张樱桃小嘴微微上翘,好看的瓜子脸上洋溢着恬静的笑容,很灿烂,让人如沐清风,似此生只为这一笑,便也终生难忘。
她穿得很简单,西装领的天蓝色长裙垂到,腰间系着一条稍深一点的带子,一双皮鞋带着简约的霸气风格,配着她漂亮的脸蛋,很宁静,像是从天而降的公主一般。
现在是夏天,室内开着空调,倒也不觉得闷热,几个半大的孩子都坐在一旁入神地听着她唱歌,很是专注。
一曲完了,屋里便响起一片掌声。
“阳姐,你唱得真好听!怪不得能进协会里的音乐部!”
一个高个子男孩叫嚷着,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银发少女淡笑了一下,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苦楚,疲倦地伸了伸懒腰,“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想自己睡一会儿。”
孩子们也都很体谅她,道了别后就离去了。
女生把吉他放在一边,微微抬了抬下巴,手插在兜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里充满着优柔,也带着些无奈,愤恨,悲哀,疲倦,幽幽地念道:
“花开花落终成伤,只怪那思念无妄,流水无情啊……”
她将手靠在桌子上,头缓缓地倚在了上面,留下了一句沉重的叹息。
最后一个孩子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少女,抿了抿唇:“阳姐……”
女生转头看向他,两人目光交接处,她似乎还淡笑了一下,然后又只是悠悠地说:“你怎么还不走?他们现在应该在吃东西,你快点去吧,最后就没有了。”
带着些轻佻的语气似乎还很慢条斯理,女生漫不经心地用手理着自己的长发,目光却很迷离。
“阳姐,”孩子固执地在她旁边坐下来,“我想和你谈一谈。”
少女轻笑了一声,把长长的头发甩在了身后。她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凭着自己的直觉和对孩子的了解,她能很清楚地猜出他的目的以及他的想法。
女生看着他,说是孩子,其实也不小了,十六岁了呢。少年显得比同龄人都要老成,眼里虽然还带着些稚气,但却有着睿智的光,使他整个人都增添了一份成熟稳重。
“天乐,”她淡雅地笑笑,美眸中却闪着疏离,“我想我没什么好说的。”
“阳姐,他的事,不是临逸哥的错,更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要怪罪自己呢?而且又为什么要把临逸哥拒之千里,不想见他,还逃到这个小地方来?”
女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纤细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衣角,眼神也变得有些冷。
但她很快又露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无懈可击地看向男孩:
“天乐,我有允许你说这件事吗?”
她的笑意渐深,脸上露出了令人发指的寒意,步步紧逼着男孩:
“我没有批准过的事,就不允许去做,否则――”
女生微微抬了抬下巴,手轻飘飘地比过一个杀头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就都得,去死。”
男孩深深地看了她几眼,最后只是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带着些无可奈何,转身出了门。
女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离开,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衣角已经被自己揉成了一团。
天乐,其实你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不怪他,也不怪临逸,都怪我。
可你要知道,除了这样,我别无选择。
我无法面对临逸,就像无法面对你,我失去地太多了。许多事物都像流水一般从我身边匆匆掠过,却不曾停留,只留我痴痴地在原地观望。
她长叹了一口气,余光瞥见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目光一怔,紧接着,眼里闪过了苦楚的复杂。
她几乎是颤抖着手去拿那张照片,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一个人,手拿着照片的力道很大,照片因为揉皱发出“呲呲”的声音,似乎是要把它捏成碎片。
这张照片……早不该放在这儿了……
是你,背叛了我,错的人明明是你……但痛苦的,却是我……
缓缓的,几行泪水从她俏丽的脸庞滑落,滴在照片上,老式的照片很薄,上面的人很快被泪水晕花,留下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死死盯着那张照片,带着些挣扎,痛苦的泪从脸颊上不住落下。
女生的手不住地抖着,捏着那张照片,一点点,一点点,缓缓地把它撕开,每一下都是那么得刻骨铭心,仿佛是用了很大力气。
“若有来生,愿你我,能不离不弃;但今生今世,”她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把最后一点撕开,手平摊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照片从她手中的空隙飘落下来,缓缓停在地上。
“我们天各一方。”
若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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