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身上无病,心里无事,春鸟便是笙歌。再平凡的生活,都来之不易。只要能拥有平安健康,能如常迎接每一个清晨的阳光,哪怕只有粗茶淡饭,也足以值得我们感激。
童话故事里,小狗总是想尽办法去咬住自己的尾巴,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把握住幸福。生活中的你我有时也是如此,总是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却忘了幸福本来就在身后。
希望我们都能学会感知身边寻常的幸福,不辜负每一次遇见、每一份拥有、每一个时日。人生宝贵,且行且珍惜。
不要等到灾难降临时才明白平凡生活的可贵,不要等到病痛来袭后才体会到健康的重要性,不要为不值得的事烦恼,不要错过爱你等你的人。
埃博拉疫情向我们展示了病毒的“雄厚实力”。在埃博拉病毒的无情打压下,有人重病缠身,有人奋起反击,有人精神焦虑、有人刚意识到病毒的可怕。
不少人现在谈病毒色变,恨不得灭光自己身上、身边所有的病毒。
其实无需如此焦虑,疫情终将过去,病毒也会像最深爱你的恋人,时时刻刻陪伴在你身边......
无处不在的不死之身。
在墨西哥奇瓦瓦沙漠里,有一条寸草不生的奈卡山脉。2000年前,人们在这条山脉地下发现了一个长着巨大水晶的“奈卡洞穴”,洞里每颗水晶长度都超过10米。
这些巨型水晶自然吸引了不少科学家探访。然而,在这个千万年来与世隔绝、人迹罕至的神奇洞穴中,却有科学家找到了我们痛恨却又甩不掉的老朋友——病毒。
2009年,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病毒学家柯蒂斯·萨特尔从奈卡洞穴的水洼里舀了一些水,带回实验室分析。
却发现在这个一条鱼也找不到水洼里,每滴水里都足有2亿个病毒。
作为“寄生兽”的病毒,离开生物体就不孕不育且短命,怎么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洞穴中“得永生”了?我们是不是该远离洞穴?
别害怕,这种湿润、温暖的洞穴你真的躲不开,因为你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奈卡洞穴”……
还是2009年,另一位科学家达娜·威尔纳也找到了她的“奈卡洞穴之水”,这个“水”里同样没有鱼,却同样养育了很多病毒,这“水”就是大街上偶尔就能看到的——痰。
威尔纳和同事从人的痰里分离出了一些DNA的片段,并把这些DNA片段和数据库中人类及病毒的序列进行对比,发现健康人的肺里也“驻扎”了约174种病毒,这当中有10%是已发现的病毒,另90%就如同水晶洞里“修仙”的病毒一样陌生。
从炎热的撒哈拉沙漠,到南极冰盖下1英里深藏的湖水;从人迹罕至的奈卡洞穴,到人头攒动的市场,病毒无处不在。
整个地球就是一颗病毒星球,而我们既是病毒的“不动产”,也是病毒的“生育机器”。
管吃管住的生育机器。
我们为男权、女权撕得不可开交的人类没意识到,在有些病毒眼里我们都是管吃管住的生育机器。
埃博拉病毒展示了病毒与人类“联姻”的方法:先找到你身体里能接受它的受体细胞,耍流氓,让你的细胞给它生孩子,这些孩子又耍流氓,于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你身体里的病毒越聚越多。
找不到受体细胞的病毒,只是在你身体里借住。
虽然你的细胞给病毒生下无数小病毒,但博爱的病毒却无法满足,它希望自己能开枝散叶,感染更多人,当然病毒是靠自己的办法传播子嗣的。
有些病毒利用人类的鼻涕实现接触式传播;有些病毒利用人打喷嚏实现飞沫传播,还有些病毒利用人类体液实现性传播。
只要病毒足够温和,人类并不介意和它们的共生关系。但有些病毒偏偏不够温和,就像埃博拉病毒,而历史上像埃博拉这样无赖的病毒并不少。
跨界出圈的变异、混血。
1918年席卷欧洲的西班牙流感,给人类造成了惨痛的损失。每隔几十年,流感就会重返人间,人们也找到了它的来源,“鸟人通吃”的禽流感病毒。
鸟类携带很多“款式”的流感病毒,其中大部分病毒并不是为人类准备的(人类不具备这些病毒的受体),甚至对鸟类自己也没太大影响。
禽流感病毒的受体细胞在鸟类的消化道,通过鸟的粪便传播。尴尬的是,人类呼吸道有些细胞的受体和鸟类消化道很像,所以密切接触患禽流感鸟类的人,呼吸道容易被禽流感病毒当成鸟肠子驻扎,但大多数病毒还没“站稳”,就被人类的免疫系统干掉。
也有些病毒很刚毅,专心和人类免疫系统拼命,与宿主拼个你死我活,完全没有实现人传人的野心。
就像2015年极其凶猛、致命的H5N1,因致死率高引起很多专家的重视,但年复一年它只是处在和宿主死磕的阶段,始终没造成人传人的案例。
多数禽流感病毒更善于“变通”,它们每次复制都犯点小错,这点小错能使它们获得适应新宿主的机会,也就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变异。
说到变异,有些人脑海里大概是科幻大片里的这种场景……
变异=超能力=强。
但现实生活中多数变异是这样的......
基因变异后的白化病。
绝大多数病毒变异不会提升病毒的战斗力,就像人类多颗牙齿、多根手指不会变成超人一样。有些病毒的变异还会让自己失去自我复制的“生育能力”,或弱化自己并在人体内惨遭“屠杀”。
只有极少数病毒会歪打正着的获得类似繁殖优势的超能力,碰巧让自己能更有效地攀附在人类的细胞上,实现自己人人传播的“宏图伟业”。
优胜劣汰,这些“成功”的变异病毒把自己写进人类历史,并“神话”了变异这个词。
除了变异可能使病毒获得跨种族攻击人类的能力,病毒间“姓行为”造就的“混血”病毒也可能拥有这种能力。
当流感病毒进入一颗已经进驻了其他病毒的细胞后,它的后代就会变成同时携带流感病毒和其他病毒基因的新病毒。
有研究发现,携带禽流感病毒的鸟类中25%携带其他病毒,这就给禽流感向其他物种跨界传播打开了方便之门。
就像2009年的H1N1(猪流感),就是通过这种“混血”病毒实现了鸟类到猪,再到人的跨界传播。
跨界的病毒很少,但下手极狠。它们不像多数病毒,选择和自己的宿主和睦相处。如同声名狼藉的埃博拉病毒,总对人类发起疯狂的致命攻击。
也许埃博拉病毒原本没打算把人类当宿主,它们就像清理庄稼地里的杂草,对人类进行无情“收割”,却能与自己的宿主蝙蝠和睦相处。
埃博拉病毒的惯常生活轨迹和人类本没什么交集,一旦有接触人类的机会,它就想给人类一个惨痛教训。
论资排辈,病毒确实有资格教训人类,虽然人类在一百多年前才认识了病毒,但病毒存在的时间比人类长太久,作为人类的“老前辈”,病毒比地球上任何生命体存在的时间都长。
人类对抗有害病毒最有效的机制,就是自身的免疫系统。
在人类认识病毒前,免疫系统就开始与病毒的殊死搏斗,让人类得以在病毒的星球上繁衍生息、繁荣昌盛。
但人类对地球而言,又何尝不是埃博拉病毒?
污水、雾霾、白色污染,人类所到之处地球生态受到严重破坏,行为比埃博拉病毒毫不逊色,但人类也有不如病毒的地方,离开地球的人类并不能像离开人类的病毒那样洒脱,因为浩瀚宇宙里没有那么多适合人类的“奈卡洞穴”。
埃博拉病毒猖獗的资本是,离开人类,还有无数蝙蝠对它敞开怀抱。人类却没有离开地球继续猖獗的资本......
病毒给我们带来沉重的打击,也让我们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学会与宿主和平共处的病毒,不是被宿主的免疫系统干掉,就是害死宿主。
人类不一定能毁灭地球,更可能早早被地球的免疫系统干掉。
也许我们应该学习那些乖巧的病毒,控制自己的行为、欲望,和地球和平共处,更要和“老前辈”们保持安全距离,少去找它们领教训。
……
“朱文,没想到你的提议,上级领导又是通过了。”
“真的?那太好,那说明我们还有几个月要就在这里。”
“你怎么就不想早点回去?”
“我也想啊,不过我还是觉得留下来意义会更大一点。至少等我老了,回想起这次的非洲之旅,也是不枉此生。”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往老了以后去想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会陪你一起。”
“谢谢主任。”
“谢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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