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一声,韦娇拂袖上了马车,向着皇宫缓缓而去,深吸一口气,闭眼,心里酸涩难耐,睁眼,想要抱一抱漆崽,却发现临走前忘了带上它,无法,深深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上眉心。
行至途中,马车边有人策马而来,韦娇凝了凝眉,侧目,车帘后传来朱瞻基的声音,“侄儿给二婶请安,二婶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是瞻基呀。”
掀开车帘,韦娇轻轻一笑,朱瞻基含笑颔首,抱拳回以一礼,“今日一瞧,二婶气色大好,可见平日里没有二叔叨扰,二婶自在许多了。”
“猴皮,也不怕传入你二叔口中,你又少不了被他斥责了。”韦娇不喜夏柘,这是整个朱家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实,夏柘也无从辩驳,韦娇打量了夏柘一番,放下车帘,“你也是要去见你爷爷吗?”
“二婶消息灵通,听闻爷爷勃然大怒,传召了父亲与二叔、三叔以及五城兵马司进宫,侄儿放心不下,所以进宫瞧瞧。”
“你也不必进宫瞧了,你爷爷的脾性你是自小看在眼里的,与其进宫看望,还不如去细查一下刺客之事。”从车帘里递出自己的腰牌,韦娇低眉看着自己脚上不慎沾染的泥水,“查完之后直接去禀告你爷爷,也省得你来回跑一趟。”
朱瞻基本想推辞,可韦娇连腰牌都递出来了,他再推脱也说不过去了,便伸手接过,“谢二婶,那侄儿就去彻查刺客一事了?”
“去吧。”
韦娇到的时候,朱棣刚对三兄弟发完火,瞧见韦娇进来,马上露出了笑容,眼角余光睨了突然打起精神的夏柘一眼,轻咳一声,“你身子不好,不好好在王府里养身子,还来看望我这个老头子,这万一着了风,受了寒,岂不是要怪我这个老头子的不是了?”
韦娇又岂会听不出来朱棣的这般含沙射影,当即笑着福了福身子,笑道:“儿媳来给父亲请安,是天经地义之事,父亲乃一朝天子,何人敢怪罪父亲?”
朱棣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凉悠悠的目光看向一边的公公,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汉王妃端把椅子过来,记得垫上软垫。”
“是!”
“谢父亲。”韦娇转眸,瞧见跪在地上的一排,又曲了曲膝盖,“大哥。”
“诶,诶。”朱高炽还有些心有余悸,见韦娇对自己行礼,慌忙摆手,“弟妹客气了。”
“二嫂。”
轻轻点头,韦娇在椅子上坐下,抬眼往向朱棣,等待他下一句发话,果不其然,只等公公给她端上茶水之时,朱棣终于耐不住开口了,“你进宫的时候,就没有瞧见瞻基吗?”
“儿媳瞧见了。”
“他人呢?”
“被儿媳赶走了。”
“啊?”朱高炽惊讶的抬头看向韦娇,目光刚触及她的侧脸,大腿上突然被人掐了一把,疼的他连忙低下头,龇牙咧嘴的,这个老二,下手也忒重了,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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