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怕是忘了叫皇上是为了什么了。”
经福珈这么一提,钮祜禄氏这才想起正事,她竟被弘历给带偏了,佯装恼怒的看向弘历,弘历正偷偷的低头笑着,她不由觉得好笑,摇了摇头。
“你以为哀家召你来是问罪吗?”
“儿子没有这个意思,儿子在与皇额娘说国家正事呢。”
钮钴禄氏笑着摇了摇头,抚着团绒的毛,轻笑,“你登基已经一年有余了,先帝的嫔妃们,你都安置得很好,很妥当,这活着的人是有了尊荣,可去了的,还未得到应有的追封。”
“前日讷亲面见哀家,提及为哀家修建陵寝一事,哀家便想起早年先帝在世时追封了敦肃皇贵妃,那宁嫔都不曾追封,还有早早去了的淳贵人和李贵人,也该是时候追封,迁入先帝的泰陵了。”
钮祜禄氏这话还没说完,弘历就猛地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钮祜禄氏,仔细一看,他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指尖也有些轻颤,被他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额娘……”
“皇帝施行仁政,自然是百善孝为先,那就传哀家懿旨,宁嫔追封宁太妃,淳贵人追封淳太嫔,李贵人追封李太嫔,让钦天监则个好日子,举行追封礼,择日迁入泰陵。”
“儿子……谢额娘。”
弘历起身,重重地跪地,给钮祜禄氏扣头,钮祜禄氏轻轻笑了笑,亲自扶起弘历,慈爱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一如弘历小时候一样。
“傻孩子,哀家对你视如己出,你的想法哀家怎能不知,但你登基之初,根基未稳,擅自追封先帝嫔妃,百官们会有所议论。”
“儿子谢额娘一直为儿子事事考虑。”
“母子之间何须言谢?”钮祜禄氏拍了拍弘历的肩膀,在椅子上坐下,笑道:“皇帝该是为大清基业考虑,多多繁衍子嗣。”
“是。”
乾隆二年五月
端午过后,钮祜禄氏让人召来弘历,两人一块儿去尚书房看望永璜,钮祜禄氏还带了玫瑰香饼,永璜吃了一块,还欲在吃,钮祜禄氏忽然看见了永璜手臂上的擦痕,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传了后宫嫔位以上的妃子前往养心殿。
“儿臣见过皇额娘,皇上。”
“臣妾见过太后,皇上。”
“起来吧。”
四人起身,钮祜禄氏抬眼看了富察.琅嬅一眼,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皇后,上次让你抄写的《女则》,可悟出什么了吗?”
“回皇额娘,儿臣身为嫡母,理应善待皇上的子嗣,与嫡子一视同仁,儿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抄写《女则》一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富察.琅嬅也不曾想到,钮祜禄氏会突然这般提起,还召来了嫔位以上的后妃,这事绝对不简单。
“很好,看来皇后还是记得,皇帝,你来说吧。”
钮祜禄氏移开视线,不想再看惺惺作态的富察.琅嬅一眼,却不经意间看见高晞月旗头上的双侧齐肩流苏,猛地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哼一声。
“这还没当上皇贵妃呢,双侧齐肩流苏都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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