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之后,举国报丧,夏柘和朱高燧也得知消息回京奔丧,两人固然明白朱棣可能时日不多,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知道继承皇位的是朱瞻基后,朱高燧明里暗里的让夏柘起兵造反,夏柘全数充耳不闻。
回到京中,夏柘马不停蹄的去看了韦娇,韦娇因为那一摔而伤了膝盖,现在行动不便,跪在灵堂前脸色煞白,冷汗连连,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夏柘见了心疼不已,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韦娇却执意不愿起身。
朱高炽见了,深深地叹了口气,跪在最前方伸手拽了拽夏柘的衣摆,夏柘冷冷一扫,目光掠过朱棣的灵位,在韦娇身边跪了下来,将她整个身子的重心往他怀中靠了靠,韦娇得以松泛些。
朱高燧在后面进来,不情不愿的给朱瞻基下跪行礼之后,就跑到朱高炽跟前准备质问他,眼角余光注意到夏柘满含杀意的眼神,怔了一瞬,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低头也跟在朱高炽的身边跪了下来。
朱高炽不慌不乱的跟朱高燧说了些贴己话,将朱棣临终所言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朱高燧心里十分不服气,但是碍于夏柘的在场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先忍了下来,打算等丧期结束后再谈其他。
丧期结束后,朱高燧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常公公就带来了朱棣的遗诏,他被夺了权,幽禁赵王府,他几次三番的在夏柘耳边说着,鞭策夏柘造反,夏柘却不予理会,更是在半旬之后被朱瞻基派去了边关征战,同时,韦娇的一举一动也被他严密监视了起来。
朱高燧得知这个消息后,觉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心里暗笑,朱瞻基到底还是年轻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把自己给早早作死。
朱高燧当即就给夏柘写了一封信,让暗中的心腹送到了远在榆木川的夏柘,夏柘看完之后愣了半晌,直直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静,他身边的下属见状,忍不住担忧地问了一句,“王爷,我们要回京吗?”
“王爷,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兄弟跟随王爷鞍前马后,誓死效忠!”
“王爷,我们去山东吧,凭什么让一个黄口小儿当了这大明的皇帝,在我们兄弟心里,您才是当之无愧的!”
夏柘沉吟了良久,才轻轻动了动眼眸,阴霾的目光一一扫过刚才那些让他起兵造反的人,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两声,招手,“樊忠。”
闻言,军营中众人皆惊,樊忠是朱棣身边的得力助手,怎么会在他们汉王府的军队中出现?
“汉王。”
“都听见了吧?”
“是。”樊忠拱了拱手,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看着神色大变的众人,招手唤来外面的侍卫,“传皇上口谕,汉军营中有人居心不良,意图造反,特格杀勿论!”
“什么?!王爷!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
营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人在耳边聒噪,夏柘阴沉的脸上也稍稍缓了些许,随手拿了桌案前的一块干饼咬了起来,樊忠很快去而复返,恭敬地将手中的一封书信奉了上去,“汉王,这是汉王妃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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