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让柔则入宫陪伴宜修,陶氏打的什么心思哀家不是不知道,为了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哀家不得不让柔则入宫。”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梓涑整个人都无力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帷幔,苦涩的勾了勾唇,“是哀家对不住宜修和弘晖,若是哀家多关注宜修一点儿,弘晖也不会那么小就去了。”
“纯元皇后美貌出众,才情卓绝,与人和善,太后您也料想不到纯元皇后会看着大阿哥病重不管。”
“放任弘晖病重不管的是皇帝!他只顾着柔则有孕之喜,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深深地闭了闭眼,梓涑侧了侧首,沉声叹息着,“不论后宫还是府邸,都少不了各种谋算争斗,哀家厌极了这些,却也不得不斗。”
“哀家不是不知道宜修做的那些个事儿,她是如何害了柔则,哀家都看在眼里,宜修比柔则更适合当一个皇后。”
“奴婢明白太后的心思,皇后娘娘也明白。”
是啊,宜修如何不明白呢,她就是明白,所以才会让青樱跟弘时生米煮成熟饭,可是眼下梓涑担心的却并不是这些。
眼睑轻颤,梓涑倏地睁开了双眼,拉住孙竹息的手,沉声道:“竹息,取懿旨来,哀家要以防万一。”
孙竹息怔了一下,垂首,“奴婢这就去。”
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孙竹息在旁笔墨伺候着,拿了朱笔在手中,梓涑沉吟少顷,落笔:哀家身后,皇后若有不德,皇帝需谨记,乌拉那拉氏永世不可废后。
垂帘,盯着懿旨看了好半晌,梓涑眸光动了动,扭头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伸手,“竹息,取哀家的金宝来。”
“是。”
孙竹息垂首,转身,抬手不着痕迹的擦掉眼眶里不慎滚落的泪珠,若无其事的去取了梓涑的金宝来,见着梓涑在懿旨上盖了金宝,又放入了密封的黄匣之中。
“哪日后位若有变故,你就取出哀家的懿旨,若没有,那便是最好不过了。”心事沉沉的将黄匣放到孙竹息的手中,梓涑眉梢紧皱,心中很是不安,“哀家一旦离去,竹息,你务必护好皇后,此外,哀家要崔槿汐给哀家陪葬。”
闻言,孙竹息怔了一下,眼眶微红,握紧了手中的黄匣,重重地点头,“太后放心,奴婢会的。”
厌厌的垂下眼帘,梓涑摆了摆手,孙竹息红着眼眶抱着黄匣转身退出了殿中,梓涑缓缓地走回内殿床榻之上,安静的躺了下去,看着一旁明黄色的床幔,思绪放空,陷入了回忆之中。
夏柘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格外震怒,斥责宜修管教不严,宜修已经跪在宝华寺忏悔一天一夜了,梓涑病重在床,只是听着孙竹息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柘下旨将青樱赐给弘时为嫡福晋,年诺指给弘时为侧福晋,年诺于下旬十八先行入府,青樱于下旬二十三在入府,同时将察哈尔总管李荣保的嫡女富察.琅嬅指给弘历为嫡福晋,于七月二十九日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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