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我收她为徒,好生教导,等她顺利飞升,这样你的生死劫也就没有了。”
闻言,夏柘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梓涑,皱眉,“你要收她为徒?”
沉吟半晌,梓涑郑重的点了点头,“是,我要收她为徒,花岛的花因她而谢,她理应为此专心打理。”
夏柘沉默着没有说话,眼中的杀意并未因此冷却,梓涑无奈的低头叹息了一声,“许是我一个人在花岛过于孤单了,她如今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当年我们结拜之时曾说过,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百姓。”
“子画,生死劫并非不可解,难道你不信我吗?”
抬眼,夏柘在梓涑的双眸之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四周万物化为虚无,唯有自己的影子清晰分明,意外醒目,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夏柘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将自己的心思也抑制下去,冷冷地点头。
“好。”
闻言,梓涑舒了一口气,笑着朝院子走去,夏柘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不知何时紧握的左手,白色的衣袍隐隐可见一丝红色,不着痕迹的掩去,抬脚跟在梓涑的身后。
大喜大悲过后的花父,肉眼可见的两鬓斑白,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痛苦的抬手掩面,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当初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痛苦。
屋门被轻轻推开,花父抬头望去,神色呆滞,夏柘冷眼一瞧,花父一个激灵,“你……你们是谁?”
“长留白子画。”
“七杀夏紫薰。”
听罢,花父傻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一个淳朴的庄稼人,根本不懂得这些离他太远的事情,梓涑莞尔一笑,将视线放在了女婴身上,“无意打扰,只是途径此地,见你女儿骨骼惊奇,想要收她为徒,与我作伴。”
花父这下可反应过来了,他皱紧了眉毛,局促不安的搓着双手,看了看梓涑和夏柘,又转头看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女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开口,“仙……仙家,那……那我以后要如何找我女儿?”
“每隔三年,我都会带你女儿来找你,以慰你思女之心。”
花父踌躇半晌,才哆嗦着一双手抱起床上的女婴,视线不可避免的看向了早已没了呼吸的妇人,顿时眼泪纵横,颤抖着手将女婴交给了梓涑,哽咽着,“小女……就有劳仙家了,敢问仙家名讳?”
接过软糯糯的女婴,听着花父的话,梓涑有一瞬间的莫言,还是微笑着回答,“夏紫薰,若要寻我,让人传信到花岛便是。”
“花……花岛在哪儿?”
梓涑默然,夏柘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两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来长留仙界足矣。”
花父后知后觉的点头,再次抬眼看了看女婴,满眼不舍,“我……她还未取名呢。”
梓涑怔然,视线忍不住落在了屋外枯萎的花蕊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便叫千骨吧,你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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