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澜晃了晃酒壶发现里面也不过装了半壶酒,打开酒盖,一股醉人的花香萦绕宋清澜的鼻息,光是闻着酒香宋清澜便觉得有些发昏,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烈的酒
宋清澜:花……锦绣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酒?
宋清澜有些琢磨不清锦绣到底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说要缔结双笙契却递给她一个酒壶,宋清澜低头抿了一口酒,酒的醇香和牡丹花的甘甜在宋清澜的口腔蔓延,这酒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好喝
宋清澜觉得喝着好喝,便一鼓作气将酒壶中酒喝了个干净,锦绣看着宋清澜将酒壶中的酒喝完也是一惊,他只是想让阿罗抿一口而已,此酒名春,是他花费上百年的时间调整而成的,也只有这一小半壶,而且这酒是用于云雨之事助兴用的,酒效极大
宋清澜捧着发热发红的脸颊,脑袋有些发昏,但她的意识却分外清醒,这是什么酒?这酒劲好生奇怪
锦绣:阿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锦绣不免有些担心宋清澜,也不知道这酒服用过多会不会对她身体照成伤害
宋清澜:我好像……喝醉了……双笙契还没有结呢
锦绣抚这宋清澜单薄瘦削的后背,轻笑一声,他这个钓鱼的都还没有放饵,阿罗这条小鱼就急慌慌的跳上了岸
锦绣:阿罗……可是觉得热
宋清澜将脸埋在锦绣的胸膛的衣襟之上,拱了拱,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日锦绣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牡丹花香格外好闻,不停地引诱着她
宋清澜:花神大人你好香啊
锦绣戛然一笑,迤逦的眉眼尽显妩媚妖娆,双臂收紧揽住宋清澜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头在宋清澜耳边吹了口热气
锦绣:阿罗为何不抬头,你这样让我如何缔结双笙契呢
宋清澜听见锦绣这般说,马上乖乖的从锦绣怀里褪出来,正视锦绣灼灼的凤瞳
锦绣双手按住宋清澜的双肩,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宋清澜的额头,慢慢往下移
宋清澜双瞳微阖,墨鸦般的睫羽忍不住颤动,锦绣炽热的鼻息打在宋清澜的脸上,让宋清澜觉得很是不自在,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她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的被侵蚀
锦绣也感觉到宋清澜有些发颤,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意示她不要害怕
锦绣:阿罗莫怕,一切交给我
锦绣将宋清澜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将宋清澜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中,月白色绣着赤金牡丹暗纹的广袖大袍被随意扔在地上,覆盖在青蓝色的襦裙之上
床榻止不住的摇动,耀眼泛着金辉的牡丹缠绕着如火一般的红茶花,就这么相互交缠着延伸到床梁之上
宋清澜双瞳盈着水雾,清艳的眉眼尽是春意,望着正对着她已无半分沉稳儒雅之风的锦绣,白皙的双臂上有大片的红色斑驳无力的垂在床榻,她都有些不认识眼前之人了,锦绣青丝骚动着宋清澜的耳畔让她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锦绣:阿罗莫要这般看着我
锦绣身上布满薄汗,大掌捂住宋清澜的双眼,他不能再看到阿罗盈着泪的双眼,太过于魅惑人心
宋清澜:花神……大人……我腰好痛
宋清澜真的怀疑在任由锦绣胡作非为,她的腰怕是非折了不可
锦绣:我替你揉揉
很是坦荡的望着宋清澜,双手游走于宋清澜的腰肢,感受着温热细腻的触感
宋清澜:流氓
锦绣的手不老实,在宋清澜的身上四处占便宜,她着实没有想到锦绣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锦绣:阿罗既说锦绣是流氓,那锦绣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名不属实
宋清澜:我……我错了……我错了……
宋清澜察觉到锦绣的意图,连忙认错,锦绣平日里看着斯文儒雅,风度翩翩在有些事情上怎么就怎么放荡不羁呢,她觉得自己快要消受不起了
锦绣:阿罗可听过覆水难收的故事
锦绣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亲芳泽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宋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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