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寒暄道:“你住顶楼啊?”
那女人啊了一声,像是没听清我的话。
她没给我回应,我也就没再哼声。
住大城市就是这点不好,门对门住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更不像农村里那样,能端着饭碗就去别人家串门。
而且坐电梯对有社交恐惧和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是很煎熬的,打招呼吧,聊不了两句,不打招呼吧,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无话可谈最是尴尬。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我仰头看着上升的楼层,只盼着电梯能够再快一点。
我家住在二十四楼,快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挪动了身子,正对着电梯门,做好了出电梯的准备,但电梯里的灯突然闪了两下,正在上升中的电梯猛地摇晃了几下后,戛然而止!
我回头看了一眼电梯里的女人,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脸色无比的惨白。
我本能的以为她是害怕,还安慰道:“别怕,我在这住了好几年了,电梯还从没出过问题。”
她那双眼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脸色很阴沉,嘴角微微蠕动了两下,那声音感觉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她说,你也到三十四楼吗?
我惊恐的看了一眼电梯,刚刚还只到二十三楼的电梯,此刻停在了三十四楼。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语气很不悦的说:“麻烦让让。”
我整个身子机械似的让开,看着她无比费劲的把那七个小小却似乎很是笨重的花篮搬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合上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辛苦了。”
我下意识的退到一旁,电梯里除了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外,再无他人。
我真的是缓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去按电梯,但二十四楼的电梯按键怎么都按不亮,电梯也没有再动过,伴随而来的,还有电梯内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我再去看镜子的时候,乍一看漆黑一片,就连我站在镜子面前,都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了。
再仔细看时,发现这面黑暗的镜子泛着黑润的光泽,像一朵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装在那个女人花篮里的黑色花朵,花朵中央露出那个女人阴沉的脸,她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冷不丁的伸了出来,猛的推了我一掌...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急剧往下坠,在落地的那一刹,我整个身子猛的往前一倾,触碰到的是一双温热的手,脑袋更是猝不及防的跟一堵厚实的肉膀撞了个满怀。
我一抬头,是我老公。
他一只脚踏进了电梯,头发稍显凌乱,脸色看着有些匆忙,似乎是着急去哪儿了。
见到我后,他气急败坏的丢给我一句:
“一个人瞎跑什么?”
说完,他右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是那种很奇怪的拍,放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右手大拇指压着小拇指。
这些我都顾不上,只问了一声:“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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