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余家的马车经过豫王府时,余家的一个小厮从豫王府的角门进去送了一封信。
第二日,余老太师为孙女亲写和离书的事在汴京闹得沸沸扬扬。
曹太后降罪小邹氏,褫夺诰命,掌嘴五十下。
没有明兰,沈皇后也想不到请罪的好法子,赵宗全驳回了余家和离的请求,颓废的坐在大殿内一脸哀容。
内侍:官家,大娘娘派下去掌嘴小邹氏的公公,他……
赵宗全:他怎么了?
内侍:他被沈国舅打了,在沈家摔坏了身子!
此刻,赵宗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两眼发黑。
韩章:官家,此事的确是邹家与沈家不对,官家应速做决断,以免大娘娘……
赵宗全:韩相公,我自有决断,你回吧。
赵宗全打断了韩章的劝诫,不耐烦道。
韩章立在原地,不走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赵宗全。
赵宗全只觉得他冥顽不灵,却没想到韩章只是在心里掂量。
韩章:还请官家下旨降罪沈家与邹家。
赵宗全:我说了,此事我自有决断。
赵宗全:你且走吧。
良久,韩章长叹一口气。
韩章:既然如此,臣就回了。
赵宗全被沈家的事绊住心神,因此错过了韩章眼里的失望。
最后一个真心追随官家的大臣也因为官家的优柔寡断离开了。
赵宗全对沈家的处罚迟迟不下,余家一次又一次和离的请求也被他一一驳回,两家就这么拖着。
陈溺被赵宗全召见,陈溺知道是为了沈家与余家的事。果不其然,当赵宗全询问他的意见时,陈溺只给了一条建议:认错降罪。
可沈家是皇后的母家,邹家的大邹氏更是因救皇后而死,赵宗全爱惜名声不希望被人说忘恩负义,对陈溺的建议也只能视若无睹。
沈皇后也是焦急到许久未合眼了,她派人去召徽柔进宫,希望徽柔能给她出个法子,结果徽柔抱病连豫王府的大门都出不来。
宫女:圣人,大长公主病着,豫王妃说待公主病愈后再递牌子进宫。
沈皇后内心焦急,脾气也更加暴躁,本来的端庄模样不复存在,对着宫女大声呵斥道。
沈皇后:就是抬,也要把大长公主给我抬进宫!
宫女瑟瑟发抖,颤着声音遵是,还真带了人去豫王府要将徽柔抬进宫。
豫王府内,那宫女跪在地上抽噎,盛老太太坐在主座脸色严肃,王若弗围着宫女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王若弗:什么东西啊,自家死了人啊 奔丧都没这么勤快的!
盛老太太:大娘子!
盛老太太:慎言!
王若弗悻悻闭上嘴,退回去站在老太太身边。
盛老太太:不是我们拦着公主进宫,实在是公主病重不能走动,太医也来给看过了,圣人也该知道我们不是编瞎话。
宫女:国夫人,我知道,可圣人不干啊,圣人就要大长公主进宫,还说就是抬也要抬过去,我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啊!
宫女:老太太,就让我们抬大长公主进宫吧,不然我们都得死,求老太太怜惜怜惜我吧,我家中无父无兄,只有一个老母亲还要我照顾,求您可怜可怜我让我们抬公主进去吧!
宫女:若是不能抬大长公主进宫,我就得吊死在王府门口!
王若弗:你不要在这里寻死觅活的,我们不吃你这一套,若要死直接一头撞死更爽快!
王若弗没压住气三步并两步上前将说要吊死在王府门口的涕泪的宫女踹倒。
王若弗:你这张巧嘴怎么不去说书啊,我儿媳缠绵病榻,圣人不但不体恤还要不顾道路颠簸将她抬进宫,到底是有什么大事要这么折磨人,老天怎么不降个雷劈死她!
王若弗此话一出,宫女吓得忘记了哭泣,院子里的婢女小厮都跪在地上。
宫女:大娘子,怎么可以对圣人不敬……
王若弗:你个蠢出生天的死货,你爹娘怎么不长半个脑子在你头上,有力气在这里鸡猫子狗叫倒不如去跪官家跪太后!
宫女:大娘子,既然豫王府如此,那我们也不必留颜面了,今日之事豫王妃所言我都会如实禀报给圣人,大娘子你就……
王若弗:你个混账羔子有什么嘴脸在这里说话,刘妈妈,给我打烂她的嘴!
王若弗直接呵断了宫女的话,两个小厮按着宫女,刘妈妈上前掌嘴,正厅里只有扇巴掌声和宫女叫嚣着要告状最后连连求饶的声音。
盛老太太看着眼下的闹剧只觉得糟心。
盛老太太:若弗,去将县主们都叫来,穿着诰命服与我一起进宫求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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