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这件事情,双方都有错。
丁程鑫躺在床上,一丝睡意也无,大理的夜晚天空漆黑,夜市摊上明灭的灯火并没有给他的眼底照上光亮。
很久之后,他穿着单薄坐到阳台上。
夏夜的风褪去白昼的燥热,却也猫似的闹的人无端起火,又归于凉爽,循环往复。
有人给他披上毯子。
马嘉祺:阿程,不管你现在想不想听我说话,我都要先跟你说对不起。
马嘉祺:我太过激了,也太着急了。
丁程鑫你凶我了。
丁程鑫在马嘉祺温声软语的道歉里眼泪汪汪的控诉,
丁程鑫你凶我……
马嘉祺伸出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珠,眼看丁程鑫眼泪止不住的淌,他抬起丁程鑫的手背啄吻:
马嘉祺:宝贝,不哭了,我心疼。
丁程鑫抽抽搭搭的靠在马嘉祺怀里发泄完。
马嘉祺:晚上跟我生气都没吃饱吧?
丁程鑫闷闷地:
丁程鑫不想吃了。
马嘉祺:回去睡觉。
马嘉祺揉揉他的头发,
马嘉祺:明天还要去别的地方。
丁程鑫半夜饿的受不了起来找吃的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便利店的三明治。
当时他就想,这辈子就马嘉祺了。
七点的闹钟还没响,马嘉祺是被丁程鑫狂野的睡姿压醒的。
他一整条腿搭在自己胸口上,闷的他喘不上来气。
把人塞回被窝,马嘉祺悄没声的起身去给丁程鑫买早饭。
在早餐店偶遇了几个粉丝。
粉丝们毫无形象,嘴里还叼着包子就开唠了:
“哟,马哥这么早啊,丁哥没醒?”
马嘉祺:还没有,昨天睡的晚。
在粉丝们“我们都懂”的眼神里马嘉祺解释:
马嘉祺:昨天晚上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像越说越不对了。
他干脆闭上嘴,在促狭的笑声里安静的等待着老板把东西打包好。
回去的时候某丁当然没醒,马嘉祺蹑手蹑脚的拿出行李箱收拾东西,等丁程鑫起来吃完饭差不多就可以准备出发。
深知丁程鑫睡懒觉的习性,机票特意订的是十点多的。
印尼,巴厘岛。
情人崖。
站在乌鲁瓦图神庙,马嘉祺和丁程鑫并肩看着海浪拍打海岸,海风拂乱头发,听着身边的旅者嘴里说的古老而又凄美的爱情故事,马嘉祺只想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踩在沿海柔软的沙滩,马嘉祺一手拿着巴厘岛风情烤串,一边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扶着自家不老实的、在石砌高栏上试图走直线的狐狸。
丁程鑫啃着烤串,撇开马嘉祺的手往前走。
马嘉祺:阿程你慢点…别跑,太危险了!
玩够了,丁程鑫在高台上张着两只手要抱。
马嘉祺被乖乖站在那的丁程鑫狠狠可爱到,他站到丁程鑫位置的下方,稍稍后退了两步。
丁程鑫穿的短衬衫,张开手往下扑倒的瞬间露出腰,被马嘉祺一把环住,稳稳的带下来。
在走过埃及,古罗马,法国巴黎,英国伦敦等十多个国家城市后,历经一年,马嘉祺的旅游清单上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
终点站——
北极。
冰岛。
格外热情的冰岛人告诉了他们看极光最好的日子和时间段,架不住丁程鑫社牛属性爆发,和一个冰岛大哥格外投缘,大哥很热情的邀请他们住到自己家里。
“每年的九月份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在冰岛的任何地方都能看见极光,在夜间无云或少云的时候去看最合适。”
丁程鑫裹着貂皮帽子抱着自动发热的冰岛牧羊犬不住的点头。
“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喊你们。”
在大哥的千叮咛万嘱咐下,马嘉祺和丁程鑫安心的入睡。
丁程鑫阿祺,如果不是这里太冷,我都想在这儿定居了。
安静,漂亮,慢节奏。
马嘉祺:我们不是抗严寒的体质。
马嘉祺: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丁程鑫激动的好久才睡,刚睡三个小时,就被大哥的大嗓门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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