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卫平,平凡的名字,平凡的人。他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虽然已经十四岁了,但他肩负起了家里的大任,早晨上山砍柴,中午拿到村里去卖,做着平凡且枯燥的事情。
家里的长子去年刚年满十五岁便抓去征兵,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补助却只是一把碎银。但对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这已经是不少的资金了。长子走时,父母取出了早已造好的木牌插在大厅中属于祭祀的坟土中,显然,不合理的兵役制度已经让所有人麻木。
大清早,卫平拿起砍刀,熟练的从床底抽出几卷藤条,披上简陋的背心,走出家门,“真舒服啊……”清晨的风拂面而来,不少村里人已经出来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卫平感叹到。
“喇叭山上喇叭树,
喇叭村外喇叭鸡,
喇叭鸡鸣似喇叭
喇叭树上喇叭果……”
山歌回荡在村中……
“小平,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干活了。”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壮年男人来到卫平身旁,拍了拍卫平的肩膀,道:“最近家里情况如何啊?”
“二叔,那个……”卫平稍有迟疑,“老人病得越来越重,开支越来越大,光是治病的钱都要很多,长辈精力越来越小,恐怕最终还是会人财两空……父母也是,感觉精气神一天不如一天了……”
“额……”二叔也不好意思继续说,撇开了话题,“你多大了?”
“十四岁零八个月…”卫平叹了口气,“离十五岁不远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尚小,只有我和父亲两个劳动力,赚的又少……被征兵了后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二叔也面露难色,手在裤兜里挖了挖,拿出两块铜板塞进卫平手里,“这是我这个月攒下的两文钱,你先拿去用吧。”卫平连忙推开,“不能拿,不能拿……还没到那种时候呢!”
看着卫平一再拒绝,二叔只好收回那两块铜板,“我到了……你自己走吧……”眼看到了农田,二叔挥了挥手,径直走向农田。
“再见!”卫平也挥了挥手,走向自己的路……
“呼……”用藤条捆好木头,艰难的扛起来,卫平气喘吁吁,稳住身体,慢慢地下山,生怕踩空了摔下去,望了望其他的山峰,“那是啥……”卫平看见旁边的山头上突起一个小土堆,“昨天没见到啊……”他皱了皱眉,“算了,先回家,明天再来看吧……”
“哥,回来啦。”木屋门中跳出来一个女孩,那是卫平的小妹。
“嗯。”卫平溺爱地摸了摸小妹的头,休息了一会儿后,再次背上木柴去集市贩卖。
晚上,卫平躺在床上,思索着,“那个土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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