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车厢的乘客很少,已至深夜几乎都已经睡着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顾源生俯身蹲下,伸手从那早已冰冷的尸体怀里拿出了那座钟表。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不是很重甚至对于正常钟表来说有点轻,陆辞接过那钟,仔细端详一阵,“这钟,似乎会吸人精魄。”顾源生又看了看那男人,将手悬在他额头上空,细细感知了一阵“精魄全无。”
拿着钟表的陆辞忽然感觉一阵眩晕,摇了摇头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天与地好像都在颠倒旋转,陆辞使劲地摇着脑袋,一旁的顾源生见他这样使劲摇晃着他“枝折,枝折!陆枝折!”顾源生的声音越来越远,陆辞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竟是在陆府的后花园里,他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双稚嫩的小手“这是……”声音也是稚嫩的童声,陆辞被自己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嘴,“阿辞醒了?”身旁一个女人慢慢直起身看着他,母亲?!陆辞看着眼前十分眼熟的妇女,扑进了她的怀里“娘,阿辞好想你。”陆夫人摸了摸陆辞的脑袋,“怎么了,阿辞睡了一觉竟这么想念娘亲吗。”陆辞摸了摸眼角的泪,赶忙摇头“没有,只是做了噩梦。”真的……是噩梦吗……
“枝折 枝折,快醒醒。”现实世界顾源生拍打着陆辞的脸借此让他醒来,可还是一样无用功,将他打横抱起,抱回几人原先坐的那个小包间里,白满川守着林苍梧在那里,看到他抱着陆辞进来,赶忙上前接过“这是怎么了?”“不清楚,枝折拿过那个钟之后就晕过去了。”三人围在一起,仔细地看着那个钟,却怎么也是拿不下来。
“娘亲,兄长何时归家。”陆辞摇着秋千看着陆夫人问道,陆夫人宠溺的摸了摸陆辞的头“你兄长啊,在为守护黎民拼命呢,过几日应该就回来了。”陆辞点了点头,他现在只觉得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梦里,兄长此次战役会受伤,伤的还不轻。过了几日安生日子,就快到了陆寒川归京的时候了,陆夫人和陆大人带着小陆辞早早地等在了门口,一队铁骑从远处踏来,为首之人剑眉星目,身上的玄铁铠甲隐隐闪着寒芒,腰间佩剑更是不出鞘就给人一股子寒凉的感觉。
“寒川。”陆寒川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归家了,陆夫人上前握着陆寒川的两只胳膊,从上到下细细地看了又看,随后一把抱住他“我的儿啊,无事便好无事便好。”陆大人走近,安慰似的拍了拍陆夫人的后背“好了,寒川也赶了有些日子的路程,先进屋再说吧。”陆夫人这才松开手,捻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陆辞抬头仰望着这位自小便从军的大哥,又想起梦中场景,眼角微红,他伸手扯了扯陆寒川的衣摆“兄长……”陆寒川蹲了下来,捏了捏陆辞的脸“我这二弟当真是越长越可爱了。”陆辞看着他“哪有用可爱来形容男儿的。”撇了撇嘴,又环住了陆寒川的脖子“兄长,阿辞好想你。”陆寒川抱起陆辞“兄长也很想你。”
不多在闲聊,一家人和和满满地进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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