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好热啊。”白满川身处这堪比火焰山的地方不经感叹到,月重天微微点了点头“此处便是悲笼,地处炎脉,炎热无比。”顾源生细细地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此处藏山不显水可谓是防守佳地,若是……不可想,此处可是地府,先不说有那位阎王殿下,手下这三位鬼王随便一位出手便是腥风血雨。来到一座小山前,月重天向着几人招了招手“几位,这便是悲笼了。”顾源生点了点头,那位重犯就关在这里,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林苍梧的下落了。
从洞口望去,里面漆黑一片,顾源生双手一捏,一团火光燃起,弯腰走了进去。路辞跟在后面,“白将军,小心些”白满川在后面手上捏着红色光团,点了点头,月重天则是镇守在洞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外面看似一座小山,进了里面才发现内有乾坤,这洞里怪石极多,隐隐还有咆哮声在回荡“放我出去!”“让我离开这……”“……”路辞看了看顾源生一脸难忍之色,双手捏指捂在了他耳朵上,“我把你的听觉暂时封住了,此处会有一些蛊惑之音令人心生悲意。”顾源生点了点头,在之后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路辞又双手一点将白满川的听觉封上,他自己是不怕这些的,毕竟他也曾在这悲笼中呆过一些时日。
“路辞……”“阿辞……爹娘在这好冷……”“辞哥哥,来陪我们……”“阿辞……”路辞的耳边回荡着似幻似真的声音,路辞甩了甩头,脑子里默念着些什么,不再去听这些蛊惑之音。顾源生看着身边的陆辞闭着眼睛一直在晃着头,伸手握住了他长跑下的手“枝折 我在。”这句话如同清心咒一般,路辞的脑子里就剩下这句话,他反手握住顾源生的手,那些卑鄙之语好似再也入不了他的耳。
越往里走越是感觉压力之大虽不至于寸步难行,但也是举步维艰。“陆兄,还要走多久啊!”白满川听不见声音,说话的音量格外的大,路辞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她快要到了。
没一会,前面慢慢有了鬼影,“何人?擅闯悲笼!”那鬼差抽出腰间佩剑指着顾源生他们,路辞从怀里摸出几百年前阎王给他的一块玉牌 有了此牌在地府可算是畅通无阻,那鬼差一见这玉牌,喃喃了几声“见此玉牌 如阎王殿下亲临”随后跪在地上抱拳行礼“多有得罪,请!”路辞收回那块玉牌心想,这小阎王给的东西还挺好用。
鬼差带路,一路走到了关押着那位重犯的监牢。犯人被长钉穿透了两个肩胛骨钉在木架上,脸上的污秽已经看不出他的面貌,只能隐隐看出是个男人。那鬼差将几粒药丸拿给路辞“此物可抵御这悲笼中的蛊惑之音,几位可以解开听觉的封印。”路辞点了点头,仰头吞下了一粒药丸,细细感觉了一阵,发觉没什么事情,才递给了白满川和顾源生二人。吃了药,解开了听觉,白满川只听得这笼中一片惨痛之音,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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