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自来水从头顶直冲而下,一种如针扎般的桎梏感让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今天是与工程师的战斗结束后的第七天,葫芦村之中,没有恶霸张强,没有被加害的村民,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游客,一切仿佛没有发生,除了我手上握着的这窜黑狗牙项链。
我们人类自己,竟然是活在一个系统之中!虽然早有不少的学者对世界的本质作了种种的猜测和试验,但是,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绝对是一件让人十分难受的事。人类本身以及与人类相关的环境,是由更高维度的生物创造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竟然是真的,人类的命运全是一段早已安排好的游戏过程。
然而,做一个游戏玩玩真是创造者的目吗?如果不是,那真正的目的是孰善孰恶呢?负责设计的游戏的设计师,不但没有带给我任何的压迫感,反而十分亲切,我与她认识吗?为什么要帮助我?他们成员之中也有负责处理BUG的工程师,没有感情,一切行为仅凭指令执行,倒是和人工智能很相像。为什么不再狙击我呢?杀死我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一则量子力学的实验让我茅塞顿开。
将一只猫关在装有少量镭和氰化物的密闭容器里。镭的衰变存在几率,如果镭发生衰变,会触发机关打碎装有氰化物的瓶子,猫就会死;如果镭不发生衰变,猫就存活。根据量子力学理论,由于放射性的镭处于衰变和没有衰变两种状态的叠加,猫就理应处于死猫和活猫的叠加状态。这只既死又活的猫就是所谓的“薛定谔猫”。但是,不可能存在既死又活的猫。假设猫生的状态是A,死的状态是B。对于打开盒子观察的人来说,A或B的情况是二分之一,但是有没有一种这样的可能,A状态一直持续直到永远,对,就是永生!
我的灵魂来自另一个平衡时空,肉身则是这个时空的,虽然是通过规则之力造成,但是正好从侧面说明,A状态可以一直保持。举个例子,一列10名学生,前边第一名站起来走到最后一个位置并坐在座位上,最后一名坐到第一名的座位上,第二名,第三名依次往上挪前一个座位。通过这个操作,对于第一个座位而言,永远都有人坐。换位过程中,哪怕是有人中途离开,仍然有其他人往前补位。
那是不是意味着,在众多的平衡时空之中,有其中的一类时空,人是永生不灭的!!!
平衡时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我们踏出门口的第一步是选择左脚还是右脚先行,已经构造了两个平行时空,这样下来,一个人的一生之中得创造出多少个平衡时空?于系统而言,要从无数的可能性中找出其中一类特殊的平衡时空,并彻底消除的话,毫无疑问要付出极大的运算量。
回到本市后,我打了一个电话到收留朱小白的那所医院,院方明确告诉我并没有朱小白这号病人,那头勇敢的小白猪和张强一起消失了,与小白猪相关的朱小白自然也会被调整,事实上,即使没有工程师的干预,这类事情在人类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吧。
我本想亲自去见一下嫣女士,然而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却让我抽不出身,只得让助手小薇跑一趟。一个多月后,我再回到公司,正好碰上小薇生日,她的交际也是甚广,整层楼一下子变得沸沸腾腾。而我一向低调,倒上一杯果汁坐在一角刷刷短视频已是习惯动作。
朱小红:“叔叔,你穿得好low啊。”
是一把稚气的女声。
我抬头一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出神的看着我,红扑扑的脸蛋像是随时要滴血。我没好气的笑了笑:
理智:“小朋友,你的家长呢?”
嫣女士:“朱小红!”
珠圆玉润中年贵妇连续撞倒了数名来庆生嘉宾,紧跟其后小薇向我作了一个抱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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