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不是登山季,天气却也不差,安静把直升机停在山脚。我们便立即出发了。由于之前的事情,我们之间的话并不多,这样也挺好,我可以趁机欣赏一下喜马拉雅山的美景。
一路行至珠峰山脚,却见进山的路,竖起黄色禁止警告牌,大批武装警察把山脚的路包围的水泄不通。
安静:“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啊?”
安静向其中一名较年长的警察问道。
警察:“出了意外,三天之前进山的7支考察队都失踪了,这里暂时封山了。小姐,为了安全着想,你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随后,安静递出一张特殊的证件,几名肩上三颗星的警察连忙走过来向她敬礼。
警察:“安静小姐,这个真不行,这是最高领导人下的命令,无论是谁也不能进山。”
安静朝他们摆了摆手,就向我走来
她叹了一口气
安静:“我们改道吧。”
我摊了摊手
理智:“你是导游,听你的。”
此时,正直当午,猛烈的阳光把本已松软的路面变得更软,且夹杂着潮湿的水气。刺眼的阳光籍着光滑的路面,让人眼生疼。我和安静交换了一个眼色,各自从背包中取出一些干粮和食水充饥,然后又带上一幅太阳眼镜。
中国武术中有一门基础训练,站桩。练习的时间越长,腰部和腿部的契合就越好,走起路来,也会比普通人轻松上许多。我5岁开始习武,而安静的功底也足够深,路面的障碍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太阳在头上渐渐西移,按照路程计算,我们至少已行了50公里。安静和我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在前进。
理智:“啊!”
安静:“啊!”
我和安静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在我们前方大约3公里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正在坍塌的巨大悬崖,可怕的是,自悬崖底部升起强劲的冰龙卷,它就像一只饥饿的怪兽,不住的吞噬着周边的一切。震耳欲聋的雪崩之声,让我不得不运气抵抗。有这头可怕的凶兽在,恐怕要跨过去,也绝非易事。
我朝在凝神抵抗的安静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先退出这个危险区域,她点了点头。
当我们退至那块看起来相对安全的大石旁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扎营自然是首先要做的事
安静:“拿着!”
安静把煮好的肉罐头汤递了一份给我,我喝了一小口,味道似乎还不错。
我遥控着H6,观察那头可怕的巨兽。传输回来的图像资料发了一份给安静。
把肉汤一饮而尽,一股暖意顿时流遍全身。
理智:“从高空俯瞰,山体就像一只大碗,测量直径为20公里。山体靠东北方位置,有一处突出的大石,刚好处于风眼的死角上,利用滑翔绳索有机会可以过去。”
安静:“危险系数太高,不值得冒险,还是再换一条路吧。”
我摊了摊手
理智:“系随尊便。”
守夜的分配是必须的,安静上半夜,我是下半夜。长期的冒险生活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打坐冥想代理常规睡眠。这样既可以获得较充分的休息,又能保持对周围事情的警惕。
事实上,当安静的拳风击碎第一颗接近营地的巨型冰雹的时候,我早已站帐篷外仰望着红的诡异的夜空。可见范围之内并无掩体,除了硬抗,并无他法。我并没有作过多的思考,真气瞬间游走全身。
冰雹有篮球大,下落的速度却不算快,我和安静联手尚可应付。九死一生之下,我只能寄望于这是一场不会超出我认知范围的冰雹,一般情况下这种极端天气现象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20分钟已是迄今为止所知极限,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勉强应付。
我瞄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27分钟,冰雹越下越大,最大的一颗已有三四个篮球般大。安静的额头上已有黄豆大的汗珠,她的体力已经明显不支。嗖,一个踉跄,她滑到在早已光滑的几乎没有摩擦力的冰面上,霎那之间,头上的巨冰排山倒海般压下。
理智:“白驹过隙!”
亚音速是我的身法可提升的最大极限,安静头上的巨冰应声而碎。然而,人算总是不如天算,击碎的巨冰之上竟然还有数颗比之大上百倍的紧随其后。大自然的力量又焉是人所能及。我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紧紧的抱着在打坐调息的安静。剩余不多的真气顷刻之间化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护罩。
眼前的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切皆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后来回想起来甚至想不起太多的细节。却说当时,毁天灭地并没有如期降临。强烈的白光让我紧闭的双眼感觉到一股灼热,我尝试着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安静煞白的脸色,以及她鼻孔,嘴角渗出的鲜血。此时,她的双手正艰难的向上举起,那股强烈且炽热的白光就是从她的手心中发出,直视之下,竟让我产生了几秒的失明。我定了定神,仰望天空,十块篮球场般大的巨冰正悬浮在天空之中,体积却在不断增大,可以想象,方圆百里的较小冰雹大部分落在了它们上边。
安静:“还不.....想办法!”
安静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我连忙取出H6遥控装置。嗖!一枚中型导弹划破天际。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漫天的白色冰粒和粉尘瞬间包围了我们所处的空间。安静抬头向我轻轻微笑,身子便往后倒去。我抱着昏迷的安静,施展最快身法,一路朝着冰雹发生的反方向飞驰。
理智:“H6,检测范围50公里内可供藏身之处。”
我向高空中的H6发出语音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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