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随着脸颊无声的滑下,日本公安却好像终于能看清了。
……
他看到自己将赛娃送回组织,交给琴酒,又看到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关进审讯室,看到贝尔摩德轻佻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而后让他迅速去见BOSS。
是真正的“见”,不是隔着机械音,也不是所谓的替身。
可……我是为了什么?!
降谷零感受不到任何喜悦,他曾经一直设想这一天的到来,黎明将至,光明战胜黑暗,可……他突然觉得很累。
荒芜的、疲倦的,没有意义的。
他麻木的看着自己说出“忠心”的话语,不,这不是他要说的话!
——我想要赛娃回来,想要她安全的活着,宁可这一切都不作数!宁可……一切都倒退回去!
——我不在乎她是否骗我,不在乎她是否真的爱我,只要她还活着。
苍老的“那位先生”坐着轮椅,好像无比信任他,朗姆的死让他恐慌,或许曾经他并不会这样信任身边的某个人,可生命的极速逝去让他更加焦急,焦急的失了分寸。
有时情报的缺口,就差那么一角,就能迅速的将所有补齐。
至少这个组织BOSS的所在地和真实身份,是极其重要的一角。
“乌丸莲耶……”
工藤优作将最后一块拼图拼上,补齐了缺角,“坐标是……”
贝尔摩德在波本走出的时候,微微挑眉,“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做,波本,”她的话带着不知遗憾,还是庆幸,“差点以为你真的对她……”
她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视线瞥向不远处,脸色沉了下来,转身离开。
降谷零顺着视线看去,是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黑发青年,长相很陌生。
好像在一瞬间,他身体的操纵突然被解开了。
降谷零下意识的就要往审讯室跑去,可又在下一秒,一枚没人看得见的天线被牢牢地按在了他的脖颈。
他又无法动弹。
黑发青年则好整以暇地合上带血红手印封面的书,缓步走了过来。
“怎么?波本,如果你现在回去的话,不是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吗?”
……
审讯室。
“操纵被解除了……”我倚靠在墙边,靠着唯一没有被锁上的左手,合上了盗贼秘籍。
耗费大量的‘念’来使用侠客的念能力,让我有些冷意和眩晕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判断——究竟是因为操纵距离太远所以“操纵自动解除”,还是……
有比我更强的‘念能力者’解开了我的操纵?!
但……我松了一口气,任务已经完成了吧?而且也将讯息,传回到了工藤优作那里。
这才有空打量,我现在的处境。
看样子像是是一间审.讯.室,四面都是高墙,没有窗,黑暗的有些压抑,夜视能看到……只有用来拷着手铐的铁柱和那边血迹斑驳的刑架。
脑中似乎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我反射性的扶住头。
——真奇怪,明明有一段时间不再想起以前的记忆了。
更奇怪的是,琴酒带我进来之后,只是铐上了我的右手和右脚,就走了出去。
——好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指尖运起‘发’,‘气’顺着合起的手掌汇聚到一侧,百分之百的‘硬’,身体其他部位没了‘缠’的保护更感觉有些阴冷了。
我单手成刃,削向手一侧的锁链,‘锵’的一声,锁链应声而断。
——好像越来越冷了。
汇聚起的‘念’因为寒冷而有些发抖的手,又逐渐散开。
见鬼了!脚铐的锁链是什么材质,怎么这么难弄。
头怎么也有点晕?!
我哈着气,继续想办法用双手的‘硬’来弄开锁链,黑暗和寒冷让时间变得更加漫长和煎熬。
一分钟、两分钟……
难以忍受的烦躁爬上了心头,好奇怪,一切都这么奇怪?!
好黑,我……有这么怕黑吗?
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法集中念,好冷……怎么会这么冷?
头……也好疼,是寒冷造成的吗?
怎么样能暖和一点?
好冷……
为什么无法运起‘缠’,我牙关打战,如果能用‘念’,会不会好受一点?
我……我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来着?
为什么锁链还打不开?!
我……我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我……是谁?
好冷……
——如果我还清醒的话,就会发现……我早已停止了拆开锁链的动作,抱住双腿,蜷缩在了角落。
吱呀一声,门开了,突然进来的光亮,让我下意识捂住了双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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