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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在一刹那睁大眼睛，震惊的看向我。

我站起身，擦掉眼角的泪，“是什么错觉，让你认为我会连自己爱的人都分不清？！”

“还问我透过你的脸在看着谁，”我气极反笑，“怎么你的脸是半透明的吗？！我告诉你，从始至终，我看到的就只有你，降谷零！”

“还有那什么狗.屁‘灵魂深处的记忆’……”

我气的几乎要语无伦次，“我也见到了你始终忘不掉的记忆，你一次又一次前往那个夜晚的天台去救诸伏景光，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爱的其实是诸伏景光？！”

“我……”他微微错愕。

我看着他，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明明从始至终，和我彼此承诺的是你！和我经历那么多的也是你！我认识的是你！信任的是你！我爱上的……也是你……”

“你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一段记忆就否定了我的所有？！”

“降谷零！！！”

“！”

金发青年手足无措起来，他好像对这样的局面完全没有预料，“对不起，赛娃，我……”

我甩开他。

“闭嘴！！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降谷零！降谷长官！！”我喊道，眼圈通红，“你还觉得我是因为那点药物，才和你上床！”

“哈……”我边流泪边笑，“那点春药对于我一个‘念能力者’能有什么作用？！”

他看着我，眸中一时的茫然很快先是被欣喜，又瞬间被悔恨掩盖，“我……”

“是不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觉得是不清醒的？！”我打断他，咬牙道，泪眼朦胧，“你觉得我现在是清醒的吗？降谷先生！”

“赛娃……”他摇着头，可又很快反应过来似的点头。

“那好。”

我扶住他，低下头，就着泪水，吻上了他的唇。

“！”

他瞳孔微缩，很快也环抱了上来。

唇.齿.相.依，紧.紧.的.交.缠。

齿.磕.碰到唇.肉的沉.闷感，有些像证明什么似的噬.咬，故意的咬.上舌.尖，堵住他的呼.痛，对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可竟也很快的回.吻了回来。

似乎也有泪水滑过的痕迹，带着咸涩感。

我们接过三次吻，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你争我夺，仿佛都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疯.狂。

克.制是爱，放.纵……也是爱。

手摸.索着抚上他的领.带，有些硬质的布料很容易找到活扣，单.手扯.开，又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抚上他的肩，吻.细.细碎.碎的向下，***************************

呼.吸.交.缠.着……

他.喘.着.气，“不……不能在这里，对……对你不好，……去.车上。”

“好。”我停下了动作，望着他的双眸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

见他跌跌撞撞的起身，手有些颤抖，然后在下一秒，一个手刀劈向他的脖颈——

没有防备的金发青年瘫软在地，我轻柔的扶住他的身体。

夜空黑寂，今晚好像没有星星，我垂下眸，看向怀里的人，为他掖好衣物挡住风的同时，又望向某个虚无的地方。

“泽田弘树！诺亚方舟！你忘记我们的交易了吗？我有……有话要问你。”

余下的尾音含着轻轻的叹息。

“规则者，”我说，“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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