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番外 工藤新一

“条件是什么？”降谷零问。

他在等着对面工藤新一的回答，可奇怪的对面却没了声音，那个高中生侦探似乎遇到了其他的难题，关于正义与非正义，关于同伴和朋友……

“柯南君？”他唤道。

电话里8岁的侦探的声音这才传了过来，“降谷先生，”他的声音有些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必须用这样的方式吗？”柯南质问道。

这句话的含义太含糊，降谷零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于是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条件是什么？”

“条件？”柯南笑了一声，“这个条件是你曾经告诉我的。”

他一字一句，“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有什么样的苦衷，都要记得不要伤害赛娃姐姐！”

“就算你已经利用了她，至少不要让她察觉，至少不要把这个骗局告诉她，至少让她以为一切都没有改变。”

“降谷长官，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

“……”

沉默。

双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工藤新一不知道对面的降谷零是怎么想的，因为电话的原因，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无法运用自己学过的心理学知识上判断对方的情绪。

但只是片刻，他就听到了降谷零的回答。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

怎么可能？！

日 本公 安的声音似乎也带了几分寂寞，“你所说的这两个条件，几乎是矛盾的。”

“如果我不告诉她，那才是对她的伤害。因为最终的选择，应该由她自己来做。”

“我无法替她做出选择。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将我所做的一切都告诉她。”

“继续让她在这虚假里沉溺，等到她发现自己完全陷进去的时候，抽身离开的痛苦，才是真正的难以忍受。”

——而这种痛苦，他已经体会到了。

柯南瞳孔一缩，“你要把真相告诉凉宫警官？”

对面的降谷零沉默半晌，说道，“在铃木会馆的时候，你不是也这样劝过我吗？”

柯南咬牙，“你明知道我当时只是试探！我更希望的是，降谷先生你直接停止这一切！”

“可你能做到吗？你不能做到！我才退而求其次，希望你不要伤害赛娃姐姐！”

“可如果你把这一切告诉她的话，她……凉宫警官她……”

降谷零打断了他，“所以你认为应该继续隐瞒下去吗？工藤君。认为这样才是所谓的正确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呢？”

“像你当初对兰小姐做的那样吗？”

柯南一怔，“我……”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降谷先生，你都发现了。”

“严格来说并不算发现，”降谷零叹了口气，“那的确是我的弱 点，但有些东西我无法答应。 ”

“感情的事情并不像简单的案件推理，而且你掌握的线索也过于稀少，有时候不得已的伤害，是为了防止后面更深的伤害……”

他这样说，却仿佛连自己都不能认同。

果然。

柯南也很快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但无论如何是大是小，伤害总是著成了。”

降谷零笑了笑，“是啊……”

“所以，我不值得被原谅。”【我会亲手送她回那个世界，之所以迟迟未做……

【大概是因为……真正沉溺在这其中的人，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离开的人，不是赛娃。】

【……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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