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峻豪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门关上,两人紧紧贴着,沈稚意后腰靠在玄关的柜子上,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沈稚意你放开我。
有他这样谈话的吗?
张峻豪:把你刚刚在体育馆说的话再说一遍,我认真听听。
他绝对在装。
沈稚意不管再说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沈稚意很快就没了耐心,她不耐烦的样子,就像在张峻豪心中的烈焰上浇油。
张峻豪:所以你之前跟我说的话算什么?纸上谈兵?空手套白狼?沈稚意,你能不能对你做的事情负点责任啊。
张峻豪:遇到点挫折你就当缩头乌龟。
张峻豪:做事永远只做一半。
张峻豪:高中时你说要给我折九百九九个星星,结果只有九个。
张峻豪:说要每周送我一封信,就坚持了一周。
张峻豪:答应我,不举报我军训翻墙,结果呢?我第二天就当着全校念检讨,还被罚跑十圈。
张峻豪眼眶红了,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松了。
两人的距离也远了。
张峻豪:你就知道骗我。
张峻豪:还死性不改。
沈稚意哑口无言,他的话拉起了许多关于校园时期的事情。
当时她还并未察觉到自己对张峻豪还有其余的感情,只认为两人抢一条裤子穿长大的,多多少少要比别人熟点,来往也多些。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自己情绪的波动,张峻豪身边出现异性,她会不开心,她害怕张峻豪对自己那套也会对别人,她想要占有,想要唯我主义。
那时想,也许这就是喜欢了吧。
喜欢他,就得做出点蛛丝马迹,让他能察觉并捕捉。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星星和信,至于举报他翻墙,是因为军训两人班级训练地点不一样,沈稚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只能靠他念检讨时,看上几眼。
张峻豪眼周逐渐被红晕萦绕,泪水晶莹于眼眶,模样委屈极了。
张峻豪:你和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认了。
张峻豪:我张峻豪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
沈稚意喉间发紧,带着些许颤音。
沈稚意张峻豪,那是我妈妈和你爸爸,所以我们不能。
沈稚意我也曾炽热地爱过你,我说过的爱意,每一句都算数。
她的话里意思很明显,张峻豪不想再听下去了。
张峻豪:沈稚意,我们的关系真就只能到这了是吗?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两人仿佛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沈稚意是。
张峻豪快疯了,他大跨一步挡在沈稚意面前,挡住了她离开的步伐,泪水还挂在他的脸颊上,他也不管不顾了,捧着沈稚意的脸狠狠吻下去。
紧闭的牙关被撬开,吻的过分凶猛。一个施力,一个被迫受力。
这已经是两人所及的最亲密的距离了。
水渍声萦绕耳畔,直到沈稚意停止反抗,张峻豪却停下了,他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内走去,留给沈稚意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张峻豪:沈稚意,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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