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这叫俊俏儒雅。”
“拉倒吧你,小白脸一个。”
东方不败“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毫不在意道:“我知晓了,你这是在嫉妒我生的俊。”
杨逍:“……”
“对了,雁儿跟那个牛怎么不见了?这不是那个牛的木屋吗?”
杨逍豪不慌张的吐出一句:“哦,他说他要带着雁儿去采药。”他被我赶出去了。
“唔,何时回来?”
杨逍摸了摸鼻子“大约…过几日吧?”回来干什么,一个老头一个女孩,别打扰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喝酒。
……
从古到今,多少江湖义气,英雄豪情,不都是从一壶好酒、一场大醉、一夜好梦中生出来的。
人生又何其有幸得一知己,不仅能乍见之欢,又能久处不厌?
已入深夜,这两人又借着酒意,做了一会真实的自己,东方不败晕红着双颊,举起一杯酒,略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每次同你相聚,你都能弄出这么多美酒来,什么女儿红啊、杜康、屠苏、你到底是有多懂酒?”
杨逍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懂,只是爱喝。”他突然挽了挽袖子,继续说道:“贤弟,实不相瞒,为了装的很懂,为兄我还特意背了篇孔子。”
东方不败突然笑出声来:“哈哈哈准备拿来骗小姑娘的?”
杨逍一脸坦然的看着他:“不啊,一般男的女的我都骗。”
见他这一幅极其认真的在搞笑之模样,顿时让他更乐了,笑吟吟的吐出一句:“你这种人,朋友应该很多。”毕竟傻得这么可爱。
杨逍突然收起了笑容,喝了口酒,缓缓吐出一句:“朋友是真不多,一般仇人比较多一些。”
“巧了,我亦是如此。”
“也是,你脾气这么臭,还穷讲究,难伺候的要命,哪儿有人愿意当你朋友。”
“过奖过奖,彼此彼此。”
杨逍下意识的撩了撩刘海,很骚包的吐出一句:“所以嘛,咱两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好兄弟”
东方不败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或许我如今能理解曲洋了。”知己确实难求,一旦遇到了,便是真的不舍的错过这样一个朋友了。
“曲洋是谁?”
东方不败顿了顿,犹豫了一会,才吐出一句:“那是我家中的一个管家,同时也是一个不务正业整天只会弹琴的老头。”
“哈哈哈哈,老头还弹什么琴。”
“是啊,我也不能理解。”
杨逍突然又开始笑了,笑的一脸狂妄:“说到弹琴,还真没人能弹得过我!”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一脸怀疑:“哦?你也会?”
说风就是雨的杨逍立马又撸起袖子,跑到隔壁房搬来了一架瑶琴,十分狂妄的打了个酒隔,红着脸冲着她喊:“兔崽子,竖起你的耳朵仔细听了,你爹爹我要开始弹了!”
“弹你的琴,兔你个鬼崽子。”
随着他指尖拨动,一阵琴音开始在这屋子里飘了起来,这是一首东方不败从未听过的曲子,听起来缠绵悲切,那筝音中仿佛有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幽怨的婉婉叹息……
都说一个人所弹出来的琴声能够体现出他内心真正的模样,而东方不败此时却能从他那狂妄傻乐的外表下,听见他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寂寥。
“怎样,让你大开眼界了吧哈哈哈!”他似乎并不是很清醒了,双目有些猩红,连带着笑声都犹如脱缰的野马,拼命的挣脱牢笼的束缚,狂奔在田野上。
东方不败深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故作玄虚道:“你这首曲子太幽怨,一点也不好听,让我来给你听一听男人该听的。”他说完挽着衣服下摆站了起来,朝着他走去。
杨逍一脸意外的瞪着他:“看不出来,你还懂琴啊。”
东方不败笑了笑,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回了一句:“不懂,但爱听。”毕竟他当年那些小妾争宠的手段就那么一点,一天到晚抱着个琴,无病呻吟。
他说完,已经接过那瑶琴,坐了下来,素手轻抚,只听琴声不断传来,甚是优雅,过得片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
突然,只听琴音渐渐高亢,竞有锵锵之意,顿显杀戮之气,琴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同时在奏乐一般。
琴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杨逍只听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便要站起身来,又听了一会,琴声又是一变,令他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酸楚,就在他正欲开口大声叫好时,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烛光摇曳……
意犹未尽的杨逍顿时忍不住叫道“贤弟,你怎的不继续弹了?”
东方不败一件坦然的眨了眨眼睛:“我也就只听他弹过一遍,后头的不会了。”
杨逍一惊:“你只听过一遍,便弹得这般熟练了!”
“这曲子很难吗?”
“难,不仅难,更是我过这么多年,听的最是荡气回肠的曲子了,贤弟啊…你家中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东方不败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他:“尚可吧……”也就一统过江湖而已。
“比曲可有名字?”
“有,似乎是叫笑傲江湖。”
杨逍听了这名字,立马拍手称快:“好!这名字起的好!”他又忍不住念了一遍:“笑傲江湖…还当真是潇洒,这名字啊,配得上这曲子!”
许是真醉了,他笑着夸了许久后,忍不住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一脸豪迈:“要我说别去昆仑了,我去你的蜀中玩玩,去见见你家的世面才对!”
“不行,美妾多,不方便。”
“哎呀怕什么,我又不会跟你抢女人!”
……
夜半,被冷醒的杨逍睁开了那双惺忪的双眼,一脸嫌弃的看着旁边躺的跟死猪一样的兔崽子,和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幽怨的叹了口气。
然后……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大声骂道:“起来,兔崽子,把你的屁股挪一挪,老子快冷死了!”
兔崽子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躺在他旁边。
杨逍:“……”他娘的,这头死猪,不会喝就别喝啊!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腿用力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顺利的扯出了被子,全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非常理所当然的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后半夜,他又醒了!
这次是被痛醒的,他哀嚎着睁开了眼睛,原来是那兔崽子整个头都躺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头上的金冠硌得他觉得他的小腹仿佛被捅了一刀一样。
于是,他又打了他一巴掌:“兔崽子,起来,这是你杨爹爹的肚子,不是枕头!”
这位他口中的兔崽子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肚子上,睡得很香。
杨逍:“……”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喝的酒太多,令他有点头晕目眩和难受,他再一次叹了口气,伸出手在他头上的金冠摸索了一下,直到摸到一个小簪子,将它拔了出来,在一把扯起他那金灿灿的发冠,顺手往窗外一丢。
然后十分恶劣的骂了句:“明天找死你去!”就又一次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
为何总有人觉得喝酒伤身呢,那便是因为大醉一场后,往往伴随着的是头痛和眩晕。
杨逍再一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睁着猩红的双眸,正准备坐起身来时,却在撑着手肘起到一半后,被迫停住了。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他娘的,死兔崽子,你睡觉不用翻身的吗?竟然有本事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老子肚子上睡了一宿。”
哦,这兔崽子不会是喝死了吧?这么大声都吵不醒?
杨逍有点怀疑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忍不住颤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直到听到一声他的一声痛呼,才放下心来。
“哦,还活着啊,活着就快从老子肚子上滚……”突然,他停住了,双眸有些迷茫的盯着他小腹上的人,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见在他小腹躺着的东方不败微皱着一双眉,似是有些难耐,轻轻的翻了个身,将脸转了过来,撅着唇趴在了他小腹上。
他的发冠被杨逍昨夜丢了,故而如今是青丝散开的,有些许碎发落在他自己的脸颊上、脖子上,使他平日里那股高傲自大的气质竟数消散。
杨逍张了张嘴,忍不住又看了看他那白里泛红,嫩若凝脂的脸,许是昨夜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将他的脸颊一蒸,更是娇艳万状。
使他下意识的屏气,突然间不知为何,一动也不敢动的撑着手肘,对着他这一张脸,先前那些话再也骂不出口了。
突然,将脸趴在他小腹上的东方不败微微睁开了双眸,半睁半闭的看了他一眼,哑着嗓音开了口,语气又嫩又蜜:“你别动,闹得我难受……”而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徒留些许眼角眉梢的嗔意。
杨逍就这样看着他散着青丝,身着他衣衫的东方不败又在他小腹上蹭了蹭,直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他忍不住又将目光投向他那张白的不像话的脸,此时在窗外暖光照耀之下,晕着一层柔亮蜜光,清美而稚雅……
突然,杨逍睁着大眼睛,面无表情的又躺了下去,有些茫然的盯着洁白的床幔,久久不能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忐忐忑忑的吐出一句:“喂…哪个,日上三竿了,该起了。”
一阵呢喃似的娇喘从他身下传了过来:“唔……”
杨逍听到他发出来的这道声音,身子不禁一震,不知如何,竟然忍不住面红耳赤,一时间有些慌乱,心跳加快,手无足措,脑里一片混沌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将要去干什么。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托起东方不败的脸,将身子轻轻的从他脸下挪了出来,然后再轻轻的托着他的脸,将他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然后蹑手蹑脚的拿起床边的靴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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