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从宫里出来后,傅恒便时常夜夜晚归,有好几次他回来时,尔晴都已经睡下了。
对此,他也只是解释说:“姐姐病重,额娘也在长春宫,我虽不能留宿宫中,却也想多陪一下她们……”
尔晴听此,只好大大方方的莞尔一笑,夫君,你躲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
今夜,他回来的比往常要早一些,在他沐浴的时候,尔晴不动声色的在房里点多了一盏灯,那是一个雕花的红蜡烛,模样有一些好看,
等到傅恒沐浴完回房后,尔晴才去偏房沐浴。
傅恒坐在房中,忍不住扯了扯衣领,这炭烧的也太多了吧,烧的他心烦气躁,烧的他汗流浃背。
他忍不住起身推开了窗子,夜里的寒风扑面而来,也让他稍微舒坦了一些,窗台旁,那只死猫朝他“喵——”了一声。
像是在跟他说:“你有病啊?不冷吗?关起来!”
如此脑补的傅恒忍不住伸手捏起了它的后脖子,看着它拼命挣扎,双腿扑腾的样子,只觉得畅快极了。
忽然,推门声传来,傅恒猛的将那猫儿隔着一米多扔进了它的窝里,那可怜的猫儿被他扔的头昏眼花,扑腾半天才翻过身来,有些惊恐的叫了几声后,缩进了它的“被子”里。
“它怎么了?”尔晴散着头发进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饿了吧。”
一旁的奴仆连忙说道:“夫人,不应该呀,我方才才喂了它的!”
尔晴眨了眨眼睛,不在意的道:“无妨,别管它了,许是顽皮闹着我抱呢。”
傅恒垂眸阴森森的盯着那猫儿,直到它不敢再发出叫声后,才缓缓开口道:“你才沐浴完,明日再抱它吧。”
尔晴任由着下人替她梳头,也装作不知情的单纯模样,轻声的回了道:“那是自然。”
“行了,夜深了,今天在宫里来回跑,我倒是真乏了,安置吧。”这还是傅恒第一次开口提熄灯。
尔晴勾唇笑了笑,随后开口让下人们都出去了,她走到烛台前,并没有吹灭那蜡烛,而是用剪子剪断了蜡烛中间的烛心。
灯一灭,房中顿时陷入了黑暗。
尔晴轻轻的走到床边,随后奇怪道:“怎么窗子开了?还是关起来吧,别夜里着凉了。”说完,她便走到窗前,将那窗子关了起来。
傅恒躺在床上,朝她看去,只见她一如往常的穿着那套白色的寝衣,可是今夜在屋内黑暗,窗外月色发白的这一刻。
他透过那抹洁白发亮的月光,能清楚的看见那白色寝衣之下的身体轮廓,也能看见尔晴那白里透红的肚兜。
她那后脖子上还绑着红绳,挽了个结,那种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扯开的结……
尔晴关了窗子,回到了床边,一如往日的从他腿上爬进去,她弓着脊背,支起上半身,白色的寝衣领口开得并不大,可是随着她的动作,那衣领顺着肌肤慢慢滑了一下,直至在她肩膀上,悄悄的露出一边漂亮的锁骨来。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
没有傅恒想象中的“不小心跌入他怀里”也没有“不小心碰到什么地方”更没有什么“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
却不知为何叫他更加心猿意马,他微微侧目,看着她理了理被子,随后灵活的钻了进去,腰肢柔软,就像一条蛇一样。
难怪那些文人骚客都管这叫:“盈盈一握”
他是宫中带刀侍卫,自然是每天跟一群糙老爷们儿呆在一起,这待多了,话题难免往漂亮女人身上带。
就连那些什么画本子也是看过的。
不过傅恒一向光风霁月,自然没这闲心逸致,因为他如果真要缺女人,只怕多的是想往他身上扑的。
但是听多了,也就难免记住了一些。
什么鸳鸯暖被、什么销魂缠绵、孤男、寡女、寒冷、取暖之类的……
他忽然猛的一惊,立马翻身背对着她,心里骂道:富察傅恒,你在想什么下流的东西?那是尔晴!是你妻子,你怎么能……
等等,我的妻子?
他忽然又将身子翻了过来,侧目朝着他身旁的尔晴看去,乌发,白里衣,还有那后脖子里的肚兜红绳……
他动了动喉结,盯着她那白皙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想着:她皮肤这么白,看着就知道极为细嫩,受不得力气,是不是我只要轻轻使力,便能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落下痕迹?
黑夜给了人突破自己欲念的勇气。
原本趟在旁边的男人,慢慢以手臂支撑自己的身躯,笼罩在了那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后上方。
傅恒缓缓的抬起他的右手,弯曲着手指,顺着她的耳朵一路摸到了锁骨,果真细腻无比。
尔晴被他这么一摸,猛的一颤,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回过身来,问道:“你怎么啦?有什么事么?”
傅恒看着她似乎只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并没有旁的反应,不由得一顿,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轻咳一声:“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不热吗?”
尔晴眨了眨眼睛,随后笑了一下:“我一向怕冷不怕热,你不是知晓的么?”她话一说完,便看见傅恒躺了回去,没有后文,便问道:“你是觉得热吗?”
“有点。”
尔晴叹了口气,无奈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将他胸口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少盖些就不热了。”
他却语气暗哑的回了句:“怕是整张被子都不盖,我也热。”
“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我的好夫君呀,你当然热了,若是不热,便白费我一番苦心了。
“没什么,睡吧。”
尔晴愣了愣,也没在转回身去,而是面对着他闭上了眼睛,笑着说了句:“没事就好,愿你好梦。”
“嗯,你也好梦。”
“多谢夫君。”
谢你一点也不怀疑我,虽然,我也没有放太多,只是能让你心猿意马一些而已。
好叫你从今夜开始发觉,我是一个女人,是个极好看的女人,一个活生生躺在你身旁睡了半年的女人。
你别怕,我放的不多,不会让你忍受不住的,毕竟还未到时候,我不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得到,所以,对不起了,我的好夫君。
傅恒怔怔的看着窗台下那只睡着的猫儿,直到过了很久,久到尔晴真的睡了以后,他才扭头看着她的脸,哑着嗓子自嘲的道了句:“不必客气。”我的…夫人?
他闭上了双眼,做了一夜的梦,满是荒唐。
综影视之天生一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