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春三月。
大小姐转眼已经十四岁了。
某一天夜里,光明顶上轻松了好多年,正和小妻子你侬我侬时,房门却被这大小姐哭着踹开了。
阳顶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怎么了?你师父又惹你不开心了?”
“师父太过分了,昨天是我生辰,他让我回光明顶陪爹爹和娘亲,他自己要去给我备一个好大好大的礼,然后今天给我的。”大小姐抽着鼻子,委屈巴巴的。
“可是我今天跑去他的坐忘峰找他,他压根就没给我备礼物!还抓了个峨眉的女弟子,在那里逗她,见我来了还喊我一起去逗,压根就忘了昨天是我生辰!”
阳顶天眉头一跳:“哦?峨眉弟子?”他这几年吩咐杨逍那好兄弟范遥看着他,不准带他去花天酒地,正是因为前世在密道里,他身旁的确是有个女孩喊他爹爹的。
他那时没见到他有妻子,便以为是那爱喝花酒范遥,带着他乱风流搞出来的女儿,却不曾往武林中的女子猜过,更不曾往明教的死对头,峨眉派里猜过。
阳顶天抬了抬手,拢了拢衣袍:“行了,别哭了,爹明天让范右使喊他回来,替你做主。”
大小姐点了点头:“好!你这次一定要狠狠的骂他!”她止住了眼泪,停下了告状后,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那被床幔遮挡的床,问了句:“我娘呢?”
“在里头睡着呢。”
“那么早?睡着了吗,我要去找她说会儿话。”她刚一抬腿,便被他爹揪着后脖子,拎出了门外。
“睡了,你下次在这样没大没小的踹门,我连你一起打。”阳顶天面无表情的道完,便很是无情的把门一关。
大小姐噘着嘴,一脸不愉的瞪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道了句:“哼,小气鬼,不给我见我娘就骗我说睡了,现在那么早,我娘怎么可能睡着了。”
她说完后,想着她师父明天就要倒霉了,又兴高采烈的蹦着走了。
……
第二天。
杨逍一脸无奈的推开阳顶天的书房,很是聪明的选择了先发制人的告状:“哎呀,老阳啊,你是不知道你女儿有多过分,昨天跑到我坐忘峰里,踢爆了我一只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水缸!你怎么样也得赔我二百两银子。”
阳顶天低头写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听了他的话,挑了挑眉,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乾坤大挪移学到哪儿了?”
杨逍很是老实:“第三重。”
“嗯,不错。”他提笔沾了沾墨,又道:“瞧见门背后那根棍子了吗?”
“瞧见了,怎么了?”
“你帮我拿过来,放到桌上。”
杨逍一脸无法理解的看了他一眼,乖乖的把那根棍子放在了他桌上:“老阳,你说话怎么又开始稀奇古怪的了,你少给我扯东扯西,二百两,怎么样也不准给少了!”
阳顶天笑了一下,丢了个很大的钱袋子给他,杨逍翻开了一看,惊的脸都变了,瞬间喜上眉梢:“好家伙,这怎么也有个几千两,老阳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弄得我好像有点小肚鸡肠了。”
“我听说,你抓了个峨眉的女弟子?”你整个坐忘峰都被我烧了,赔二百两怎么够?
“你怎么知道的,噢,是了,肯定是你女儿告的状。”他说完后想起了峨眉和明教的仇,有些心虚了:“害,我待会儿就放了她,保证不让那灭绝老尼姑又在江湖上叽叽歪歪我们明教。”
阳顶天摇了下头:“你抓她是出于什么心思?”
“没啥心思啊,就前天遇见灭绝那老尼姑,跟她打了一架,为了气她,就把她心爱的徒弟给抓回来了。”他越说越开心:“正好,我坐忘峰上的别院刚建好没多久,一堆杂物没人收拾,就把她拎回去给我干苦力去了。”
“长得怎么样?”
杨逍突然笑了一下:“哎,你还别说,灭绝虽然一副吊死鬼样,可是她那徒弟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逗起来后,气的脸都鼓起来的样子,贼好玩。”
“所以,你喜欢她?”
“老阳,我这才刚抓到她一天不到,就是好玩才逗她的,关喜欢什么事啊?”
阳顶天挑了挑眉:“那便是最近春心荡漾?想女人了?”
“不是,我都三十好几了,就算真荡漾了,也不过分吧,你像我这会不是都满嘴荤话调戏那大小姐她娘了吗?”杨逍越想越觉得自己占了理,又补了句:“还有那殷野王,人家就长我一点儿,那女儿都八岁了!”
“那你没把那峨眉弟子怎么样吧?”
杨逍听他又提起那峨眉弟子,拍了拍手,觉得自己很拽的模样,笑道:“有啊!我让她搬了一堆木头,干了一下午的活,还逼她当个烧火丫头煮了顿饭给我吃,只可惜没吃成,桌子都被你女儿掀了。”
阳顶天放下笔,走到了他跟前:“我说的是,你没把人家给怎么样了吧?”他说到“怎么”这两个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杨逍这才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脱口而出道:“啧啧啧,老阳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的东西,我又不是遥弟他死对头小鹰,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阳顶天这才轻轻的松开了眉头,神色莫名的盯着他:“没有就好,对了,你往后也不用回你的什么坐忘峰了,就给我像从前一样,在光明顶上待着吧。”
杨逍一愣,急道:“凭什么!人家狮王,鹰王都在外头有自己的别院,我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左使,凭什么不能搬出去住?”
“我就小昭这一个女儿,你还想搬出去?”
“不是,你一个女儿关我搬出去什么关系啊?”
阳顶天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和从容不迫,他轻轻的拿起桌上那根棍子,然后在杨逍一脸茫然的表情下,又对着他说道:“你别院里的那个峨眉弟子,我已经让范遥放走了。”
杨逍眨了眨眼睛:“哦。”难怪今天是范遥去坐忘峰传他回来光明顶的,还没跟自己一起回来,原来是后头还有命令。
“坐忘峰你也回不去了,我已经让范遥一把火烧了。”
“什么!”杨逍一惊,眼睛瞪的死圆死圆的,几乎是喊出声来:“你烧了老子辛辛苦苦攒了三年银子才建出来的别院!”
就在他听了阳顶天的话,气的快跳脚的时候,却突然被他抬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打在了他小腿后头,随着“咔嚓”一声,杨逍一脸震惊的跪在了地上,跪在了阳顶天身前,手里还下意识的拽着阳顶天的衣袖:“???”
“我说过,你若是在祸害我女儿之前,存了乱搞的心思,我便打断你的腿。”
杨逍懵到连断掉的左腿都感觉不到痛了:“老阳…你说话可得摸着良心,我哪儿有祸害你女儿,我这还辛辛苦苦的帮你带大了她好几年啊……”
阳顶天冷笑了一声,将袖子从他手里扯了回来:“我女儿这般尊贵,连我自己都说服了自己几十年,才勉强真的接受了你这个女婿,若是你下次再让她受委屈,我可不是用棍子打了。”
“我用刀来砍。”
杨逍跪在地上,懵的有点过头:“老阳你是不是有病?合着十多年前的玩笑,你居然还当真了?”
“我倒真的希望只是玩笑。”
“那肯定是玩笑啊!”杨逍几乎是委屈到快哭了:“不是,你眼里的我到底是有多禽兽啊?我怎么可能祸害你女儿啊,我有病啊?”
阳顶天没有理他,只是抬了抬手:“来人,把杨左使扛回他光明顶的房间里。”他话音刚落,门外便进来几个明教仆从,扛着杨逍的肩膀,把他拖了出去。
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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