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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尖叫着,右腿翘起来,脚跟在他的后背上连敲了一顿,又胡乱的踹着他的胸膛,直到好一会才被一只粗糙的巴掌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腿,迫使她的脚心贴上离镜那身华裳上冰凉的黑色甲片。
被人牢牢抓住小腿的感觉可不好受,玄女当下便开始胡乱挣扎着,而她身前半跪着的离镜一抬眸便看见两只娇小玲珑的玉足乱摇乱晃,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好好,是我又胡说八道了,我的翼后娘娘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这句话刚一说完,那右手的拇指却已经开始摩挲着玄女那白玉透着青筋的玲珑脚背,令玄女瞬间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是离镜最近发现的,她的这对儿小脚很怕痒…很是好玩,尤其是在他的“强势”之下,玄女不得不笑的花枝乱颤时,最是好玩。
果然,她如今又控制不住的软了骨头:“你别挠我了……”
“怎么?你踢得我,我便挠不得你了?”其实离镜的性格是男孩和男人的结合,男孩的性格会让他依赖迷恋玄女如今位高权重的魅力。
可同时男人的性格,又会让他无法控制的喜欢玄女私底下那又甜又温柔的小女儿家姿态。
双管齐下,他不心动很难。
同样,对于玄女来说,身为女孩的她自然会不受控制的崇拜上那高傲自大的翼君离镜,而身为女人的她,又会无法控制的喜欢这位在外人面前,不可逼视的君主,私底下对待她确实那般可爱,宠溺的模样……
更何况,以妖媚出名的狐狸来说,双管齐下,她不心动也很难。
蛇性本淫,而狐狸也不例外。
……
又是一年雨,旧事渐渐没人提起。
这几千年中,离镜不在隐瞒着自己的野心和实力,对内,不停的“清洗”着朝堂之上,那些有异心的乱臣贼子,对外,则不停的对那些不入流的小族群动手。
俗话说得好,麻雀虽小,却也有肉,这些年来的屠杀,使得“濒临灭亡”的翼族也开始逐渐恢复了些许往年的意气风发……
就这样,他们翼族则在天族的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的崛起…一跃而上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当然,这大多数要归功于青丘一族的那群狐狸。
原本镇守北荒的白真因为常年待在十里桃林,故而失了其管辖之地附近,盛产夜明珠的鲛人一族。
而镇守东海的白玄,则因为当年同玄女的嫡姐,也就是他的妻子未书闹了别扭,气的未书回了娘家,跑去追去了,故而未能及时发现,埋伏在南海附近,觊觎着东瀛岛上一堆仙草的翼族军队。
以及那青丘帝姬凤九,终日忙着“追星”,既烦透了她的父亲,更是分散了那天地共主的注意力,使得离镜和玄女在暗中的作为,毫不费力。
这些年来他们的表现令一开始整装待发的离镜都卸下了几分防备,因为他如今已经知晓了,青丘里的狐狸,除了玄女,个个都是只懂风花雪月的蠢材。
于是又过万年,这万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离镜上天宫时,已经无需对那天帝伏低做小了,更不用待在南天门外,静待传召。
而是因为有了战力,所以在面对九重天上那群人时,也有了趾高气昂的底气。
这几千年来,翼族在离镜和玄女极其残忍的手段下,已经彻底洗去了那群令人厌烦的“苍蝇”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忠心耿耿的良臣,而大紫明宫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辉煌。
而离镜也正在慢慢成为着,这四海八荒里的另一个擎苍……
夫妻二人这些年来,很是努力,几乎是夜夜笙歌,皇天不负有心人,玄女终于怀上了身孕,而就在玄女终于怀上身孕的那一年,若水河畔的东皇钟传来异变,原是那被封印着的擎苍如今已经苏醒,正咆哮着要毁天灭地复仇。
而就在他要破开封印时,却被一位不知名的白衣神女重新了施展了封印元神之法,将其重新封印……
……
玄女的胎,还是没有保住。
尽管她同离镜花费了一大堆的心血,还吃了一堆数不胜数的补品,千辛万苦,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这一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可结局却一如前世一样,在孕后期,胎死腹中。
对于这个结果,离镜是接受不了的,坐在那榻上,眉头紧锁,脸色阴郁的可怕,可玄女却仿佛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是面无表情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摸着那个,曾陪着她在黑夜中穿梭,陪着她走过千山万水的应儿,摸着那个,在她最为惊慌的岁月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应儿……
“就算是死胎,我也要动用禁术将他生下来。”
离镜一愣,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她:“你疯了?”胎儿死去以后,若是强行动用禁术将其生下,其怪胎的过程中,将会大量的吸取母体的精气,是极其伤害母体的一个做法。
而最终生出的,也还是一个死胎,动用禁术,不过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玄女低了低头,脸上的神色平静的很,只是眼中有些阴森,忽闪忽闪的,看得人毛骨悚然,她突然笑了一下:“无妨,我们可以用墨渊的仙体,和天孙的魂魄来练丹,然后在复活我们的应儿呀。”语气娇嫩。
“只要生下来了,我总会有办法救他的。”她说到这,很是温柔的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腹:“若是偷不成,咱们便去找神芝草。”当然,这是最为危险的一个办法。
遥想当年,就连那战力十足的夜华,都得失去一条手臂才摘到了神芝草。
“天孙?”离镜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玄女怎么什么事都能做好打算?
“快了,如今算来,他应该快从白浅的肚子里出来了。”她是记得的,前世记忆中的那个孩童,唤白浅为娘亲。
离镜一愣:“你是说…白浅同那太子夜华成了一对?可是和她有婚约的,不是桑籍吗?”
玄女黑白分明的瞳孔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不知何处,红的如鲜血的唇神秘的勾起:“桑籍呀,和一条可爱的小巴蛇跑了,不要白浅了呐。”
离镜挑了挑眉:“哦?倒是幸运。”
“幸运什么?”
“像白浅那种人,离得越远越幸运。”
玄女眉头一跳,回眸轻轻的看着他:“何出此言?”
“因为她命好,这天地间一群人护着她,凡事若是不能事事顺着她,那你便会成为这四海八荒里,一个罪无可恕的负心汉。”离镜很是认真的吐出这句话来。
她微一昂首:“不错。”就如同君上你,前世便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负心汉,而你只是,没有为她赴汤蹈火而已。
“所以,你确定那墨渊的仙体和天孙的魂魄,和神芝草,都能复活我们的孩子?”
“对!”
“好。”
“好什么?”
离镜抬眸看她,眉眼中有着千山万水:“那我便便去找神芝草!”
玄女立马道:“不成,神芝草长在东海瀛洲,有四大神兽看守,那神兽极其凶悍,咱们打不过它的。”
“哦,那我就去偷墨渊的仙体,和太子夜华的儿子。”
“偷盗墨渊仙体和白浅的儿子,你就不怕彻底得罪白浅?彻底得罪青丘?甚至是彻底得罪天族?”
“无妨,只要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这个家。”语气缱绻。
玄女听了他这话,轻扬起近乎凄美的唇角,鲜花般娇媚的脸颊上,似乎荡漾着无数复杂的情愫,眼中闪烁着泪花。
她望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像是要将从前的那些苦楚和艰辛都化作泪水,连同前世,一起落下。
离镜见她突然哭了,立马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抱着她,语气轻柔的哄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我只是觉得,能和君上有一个家,很荣幸,心里高兴而已……”
离镜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叹了口气:“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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