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四人误触硫酸机关,在金刚伞下苦撑危局。
胡八一喘了口气说:
胡八一:我觉得就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怎么办啊?四周一个有线索的东西都没有!
Shirley杨握着伞柄的左手有些发白,只得对我说:
Shirley杨:你用望远镜四下看一看,万一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呢。
我一点头,从身旁的小挎包里找出望远镜,差不多快将墙缝望穿了,而眼前也没有甲骨文,咦?这侧的石墙上怎么少了个长明灯?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鸟头。
我捅了捅胡八一:
白杨:胡哥你看!那里偏偏没有长明灯!
胡八一看着后直说:
胡八一:杨参,那儿可能是机关的突破口!因为除了它就嘛都没有了。
Shirley杨沉思半晌,只好把心横了:
Shirley杨:好,胖子,你试着用枪把右侧的长明灯灯蜡打下去,看看结果如何。
白杨:胖子见时机已到,就拨开保险扣,对着右侧的长明灯蜡“砰呯”就是两枪!我屏着呼吸,耳边水声不断——嗞嘎——停了!
王胖子:哇去,牛掰了!这前几关就颇有些手感了!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呢?是更难还是更更难呢?
胖子直直发酸的腰(其实他没有腰),象征性地吐槽着。我有点“意味深长”地拍着他的肩:
白杨:王司令,凡事要抱以最积极的心态,如咱伟大的***说: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嘛!我再补上一句:回忆过往,展望未来,未来总是很美好,充满了希望的!甭管那滇王老头搞什么怪名堂,我们一定会战胜!
四个人的心都被我调侃得十分带劲,我满面春风地带头向前走。
越往前走越宽敞,最后竟是一个约一公顷的大厅!这回我长了心眼,胡八一用金刚伞挡住前身。等到了殿中间,放眼一看竟是几个四四方方的棺材像屏障似的拦住了我们的去路!Shirley杨拦住胡八一:
Shirley杨:别动!这又是一处机关埋伏,需要破开这个阵,叫什么……
我是个深资考古硕士,从祖父那学到许多破解墓中机括的手段,但偏偏从未听过这样的棺阵!我一直愣在原地。胡八一见Shirley杨语塞,便说:
胡八一:镇鬼棺,镇鬼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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