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头……”
女臣话还没说完,走乂就似心有灵犀一般回答道:“你说的对,作者是个变态。”
而且最糟糕的是其态度异常坚定。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女臣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本本,心满意足地说道。
“切……把我拖下水。”走乂心里和嘴上都产生了很正常,且程度不同的抱怨——显然是心里的更大。
不过女臣倒有些抑制其负面情绪的手段:
“想打人吗。”
“想。”
“打的到吗。”
“打不到。”
“他打的到你吗。”
“打不到。”
“所以你该干嘛。”
“为作者那个生殖器官有智力障碍的东西立个神仙牌位。”
“你越来越懂我了。”
显然这只是针对性的管用。
……
时间回溯到两人互相移开视线的下两秒……
“喂,头可以转回来了,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害臊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女臣没好气地喊道。
“啊?”走乂有点没反应过来,也许他刚刚真的沉浸在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之中,“……呃,哦。”
走乂虽然“哦”了一声,但身体并没有听从女臣的“命令”,而是自顾自地坐回沙发上。
同时,女臣也并不觉得走乂会如他所说的转过头来,于是乎说完便转身要坐回到沙发上。
这两个人,就宛如对方镜面一样,同一秒转身,同一秒坐下,同一秒打开书接着转身横躺在沙发上——这就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之——万年修得神同步。”
很可惜这神同步之后,两人陷入了似乎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而现实是太阳从刚升起到两人沉默结束都不超过五分钟……
“小姬同志,您最好解释一下。”走乂的语气意外的有些强硬。
“我……”
“你刚刚差点让我这个对于恋爱一无所知的三好良民陷入爱情的泥沼了你知道吗!”走乂语速逐渐加快,似乎真的被女臣的那番行为惹火生气了。
“你……”
“你什么你!你个骗子!解释什么!就知道玩弄我的感情!你就是……就是……呜呜……”说着,走乂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脸埋在沙发的角落里,不住地哭着。
“咳咳”女臣清了清嗓子,合上本本,面带微笑语气轻柔地说道:“这位先森,如果您再这么装模作样的话,本人可以提供全身按摩服务来放松身心哦~”
很显然,越是温柔的话,在女臣嘴里出来危险度越高……
“咳咳”走乂一瞬间就回身坐好,端端正正,令人蛮不习惯的,“免了免了,不必劳您费心。”
“没事没事,这种小事情,不必在意。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记账上的。”
女臣臣说得是轻巧,走乂可就心凉半截了。
“行了,听我讲话……”
“哦好,是是是……”果然贱人的性格同样适合走乂。
“刚刚的那些只是我和作者做的一个交易,祂做我交代的事,我做祂交代的事,两不亏欠……”
“等等……作者让你对我说情话……”
“咳!注意言辞,那叫特殊台词。”女臣“狡辩”道。
“呃……作者让你对我说一些特殊台词……那你让作者干什么了?”走乂似乎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唉,不得不说,作者是个变态呢,仅仅是我喝了百来年祂泡的茶而已……”
“……”
“老赵头……”
……
接下来就是开头所说的事情了。
……
两个人,坐在各自的沙发上,看着各自的书,说着各自的话。
“我并不喜欢断章取义的东西,尤其是刚刚你说的那些,非常恶心的话。”走乂一边说,一边看漫画,一边有节奏地抖着二郎腿。
“我觉得有必要把原句念给你听听,不然被认成同性恋就很难解释得清了。”说着,女臣就开始翻找着句子。
“哦随便,反正已经很难解释了”走乂讽刺道。
“这两盆仙人掌好像都有点焉了啊,需要让它俩一起看日出吗?啧,这么说好恶心,还写出来看着,有点莫名羞耻啊……”女臣“啪”地合上了本本:“断章取义确实很可恶,但我没办法呀。”
“你屁个没办法,明明就是你说的好吧!就不会推脱一下吗!”走乂明显是对未来会被强行凑一对的可能性,有着强烈的恐惧,以至于有些愤怒。
“你情绪波动变大了……还有,你应该去对作者说,而不是我。”女臣很平静,甚至喝了口茶。
“啊?合着两个一块搞我?我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一文不值吗。”被女臣指出来后,愤怒的情绪立马就收住了,甚至还有点哀伤。
“谁让你睡觉的,你自己做的决定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嘛……”女臣非常理所当然地说着:“我只是收钱办事而已,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作者出的那什么垃圾条件,我……”走乂话还没说完,女臣便接道:“出双倍有什么用,反正说都说了,你难道要我对着作者含情脉脉地说一句我很爱你?”
“不,我只是想听听到底开了什么条件,你自作多情了,”走乂放下了二郎腿,某种意义上语气还有点严肃——显然之前的打趣,都是在试探女臣言语的真假——“女臣的原则是坚不可破的”这点很好地被走乂利用了,毕竟为了圆谎撒谎女臣不会去做,但他的原则就不一定了……
“好吧好吧,行吧行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藏起来的东西……”女臣走到墙边摁下了开关,等到书柜被吐出来,问道:“同志,看书吗?”
“不了,我有漫画,然后你要说啥。”
“条件啊,你想看的我被贿赂的证据,都在书上。”女臣在其中随意抽了一本出来,说道。
“那给我看看咯……我警告你不许扔啊。”走乂似乎对女臣的扔书行为有了心理阴影,也有几分戏谑。
女臣倒也听话,把书放在桌子上后,顺势往自己沙发上一坐,说:“自己看,你也不小了,别要我念啊。”
走乂“切”了一声,收过书来。
书柜里书都是各有不同的,这本的大小相对适中,一指多的厚度也算是薄了,书的里外材质都是纸,只是外面的更黄一些,不过作为一本被女臣称为“书”的书,里里外外却是一个字都没有。
走乂连翻了几十页喊道:“变态作者给你的啊……相传狗能看到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你俩都喜欢看这种无字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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