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太过难受的原因,男女有别的想法也在张极蹭来蹭去的撒娇中消失了。
张极:难受死了。
张极吸了吸鼻子,倒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小声抱怨。
闫琰你是昨天蹬被子了嘛?
我伸出手摸了摸张极的头发,他的发质不如左航的发质软,但意外的也很好rua。
张极似乎变成了小孩子一样,他眼睛周围都泛着红,仿佛被太阳暴晒的花花草草,叶子都蔫儿了。
头发软乎乎地搭在额前,现在的他格外乖巧。
张极:怎么可能啊………
张极声音拖长,像是在撒娇。
他似乎很爱无意识撒娇,偶尔哼哼唧唧拖长尾音,声线都变得软软的。
闫琰那你怎么感冒了?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本来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发烧的,可是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脸颊心里就咯噔一下。
闫琰这么烫?
我直起身子,也顾不上让他靠的舒服了。
他的脸都烫的不正常。
我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有用手背贴了贴我自己的额头,确定了一件事儿,他的确发烧了。
将他塞进左航被子里,我穿上拖鞋噔噔噔跑下楼了。
闫琰左航,左航。
顾不上左航正在厨房做饭,慌里慌张地推开门嗷嗷起来。
闫琰张极发烧了。
闫琰要给他吃退烧的吗?
曾经的我也并不是不会生病的人,但我父母根本指望不上,所以我自己慢慢的学会了什么病吃什么药,但这里有专业的医生,我干脆也问一下他。
左航:别慌。
左航依旧不慌不忙地煎着鸡蛋,给锅中的煎鸡蛋漂亮的翻了个面。
左航:你先去找体温计,先确定一下他体温有没有超过38°。
我从抽屉里找到了被他们藏的(误)严严实实的体温计。
五分钟之后我又拿着体温计下了楼。
闫琰39°了。
皱着眉看了看水银的位置,左航这才将牛奶和鸡蛋装好盘子端了上去。
一边上楼一边对我说。
左航:是要吃退烧药,你一会儿拿了药上来之后再端一盆水。
左航:拿个湿毛巾。
我应了一句,没心思听他继续说话,四处翻找着他口中的退烧药。
可是整个房间我都翻过来一遍了都没找到退烧药到底在哪儿。
闫琰………
我叉着腰有些疑惑。
别墅就这么大,这退烧药能被他们塞到哪儿去?
楼上张峻豪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张峻豪:嗯?
张峻豪:琰琰?
张峻豪:醒这么早?
他揉了揉眼睛,又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进入了半梦半醒的阶段。
闫琰你知道退烧药在哪儿吗?
张峻豪突然诈尸,从沙发上蹦起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张峻豪:你发烧了?
张峻豪:没有啊?
张峻豪:谁发烧了?
我有些想笑。
闫琰张极。
闫琰39°,得吃退烧药了,可是我找不到。
张峻豪伸了个懒腰。
张峻豪:我去找。
但我也不能闲着啊,所以干脆就接了盆热水将张极的橘色毛巾丢进了盆中。
TF三代:我家乖宝十八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