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王毕竟是皇子,倘若你收手,今日之事便不会禀告皇上”
“那么,你拿什么禀告皇上”
“刚才所说的令牌、茶碗都不能算是证据”
“但是你在沁河犯下的命案都有凭有据,回头自己跟皇上说吧”
双方动起手来,这时一名黑衣人赶来保护邺王,柏然对付左言希,正在这时,玄英出现在柏然身后,将他当场踹翻了。
二人打的火热朝天,姜探趁机伤了柏然,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你也要帮他”
“我不是帮他,而是救你”
“玄英从没有伤害过我,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可是你不听我解释,一意孤行”
“我不想到最后看到你以悲剧收场的结局”
“悲剧?”
柏然忽然就笑了,再抬头时,眼底一片冰冷,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胜利属于谁”
围猎结束众人回京后,宫里却突然发生了命案,有人在湖边发现一名太监和一名宫女的尸体,似乎是落水而亡,他们都是邺王殿下的人,皇上就把案子交给了长乐公主和阿原去查。
则笙郡主挑衅阿原,自己却跳进了湖里,阿原一惊赶紧喊道“郡主投湖了,快来人”
不远处的知夏姑姑见此情景急忙喊道“来人啊,原大小姐把郡主推到湖里了”
皇帝和景辞等听到消息后立即赶到湖边,浑身湿透的郡主被救上岸后,却和知夏一起构陷阿原。
这时,玄英出现了,开口道“做人要留底线,别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不过跟你说也白说,人若懂也就算了,可惜你连狗都不如”
“你不过就是个炼药师,有什么资格说我”
“就凭我有足够的实力,我一瓶药就价值连城,有本事你也炼制一瓶药,看你能不能跟我一样让任何一瓶药都有自己的价值,如果不能就闭嘴”
知夏姑姑跪下请陛下处置阿原,原夫人要为女儿求情,皇帝指责阿原没有半点人性,让人把清离拖下去重责五十鞭,留在原府监禁,三年不得离开原府半步。
这下惹恼了玄英,活了上百万年,头一次见这么蛮不讲理的皇帝,心中所想的话脱口而出,并非无意,而是就是说给皇帝听的,皇帝气愤不已,阿原那档子事扔在了一边,矛头全都对准了玄英,后者依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见皇帝真生气了,阿原连忙拉住玄英,对他摇摇头,却不知玄英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言辞犀利,直指皇帝,仿佛有一种不把他气驾崩誓不罢休的气势。
阿原看向景辞,道“我不在乎旁人信不信我,只在乎你信不信我”
“事实俱在,我还怎么信你”
在场的人,只有长乐公主和玄英相信阿原是被冤枉的,阿原请公主帮忙她要自证清白,她们一起走到刚才郡主落水处,她让公主推她一掌,公主照做,阿原撞断护栏掉进湖中,众人赶紧把阿原救了上来,景辞紧张地蹲在她身旁想要扶她,她却推开了他,看到他怀中隐隐外露的荷包就扯了出来,正是她送他的荷包。
“此处护栏早已腐朽,如果被推入湖中必会撞断护栏,而郡主却没有”
此时一个老宫人向这边张望,公主让人传她过来询问当时情况,老宫人说郡主是自己跳湖的,此时真相大白,则笙郡主一时颜面尽失,转身跑了。
想到刚才景辞那样对自己,阿原很伤心,祝他和王则笙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然后拿出自己为他绣的两个荷包,抛向空中挥剑斩断,前世今生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左言希正在屋中喝茶,姜探悄然而至,道“师兄,玄英在吗”
“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怎么了”
“我想感谢他,另外有一件事,希望他小心,因为柏然不知道教了邺王什么法术,专门用来对付玄英的,我担心……”
“而且这两日,邺王那边多了两个生面孔,也有法术,我就怕他们会对你们不利,尤其是玄英,听说他们要夺取什么噬魂珠”
听到这话,左言希坐立不安,一直等到了玄英深夜才看见他的身影,二话不说就把他拥入怀中,玄英十分疑惑,却没推开他。
“今日阿探来过了,说了一件事,让你小心”
“是柏然想对付我?”
左言希将今日姜探说的事再重复了一遍,玄英一直想着那两个生面孔是谁,左言希担忧道“如今你蹚了浑水,柏然又帮邺王,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想对付你”
“真正该担心的不是我,是景辞,你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玄英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左言希,左言希表示阿辞只是不想把阿原牵连进来才有意和她疏远,毕竟这位他们面前人畜无害的二皇子其手段毒辣得让人心寒,而阿原又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被她知道了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是可惜,上次被他逃了,我们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到皇上那指证邺王”
阿原得知自己的身世,她没想到自己背井离乡十八年,还被洗去了记忆,她情绪激动捂住心口面露痛苦之色,母亲赶紧请来大夫为她诊治,大夫把脉后说她是急火攻心所致,为她开了药方叮嘱她好好静养不要再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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