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扒开人群,只见一个貌美的女子正对一个白发男子破口大骂,还要打他,正义感爆棚的阿原连忙阻止,道“姑娘,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教训我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原看了看二人,不可思议道“你说他是你儿子?可我看着你们不像啊”
“像不像与你无关”
“大姐,先听我说一句,这里人来人往,不能让人看笑话,你说是不是”
“这样吧,你只管说你们吵架的原因,如果他错了,这件事我绝不会再插手,可如果是你错了,大姐就不能再骂他,也不能打他”
“行”
景辞见阿原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担心她遇见什么事了,拨开人群,却看到了俩女的坐在地上说的正开心,旁边还站着一个白发男子,白发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玄英。
景辞看向玄英,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玄英低头不语,那俩女的却聊欢了,无奈之下,景辞只好先带着玄英回去再说。
就在景辞和玄英回去的当天,阿原那就出事了,最奇怪的是,死者的右手小指不翼而飞了。
深夜,阿原就不见了,发生了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阿原带着采薇来找玄英,道“我正式的通知你,以后好好的对你母亲,你母亲也是为你好,你不出人头地谁养你啊,谁照顾你母亲”
阿原不断的数落玄英这个那个,玄英却表示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二人就吵起来了,景辞回来又赶紧拉开阿原,道“你不知道内情就不要乱说”
“当母亲的能随意污蔑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你不信我,也该听听当母亲说的话吧”
玄英不愿再争执下去,在与母亲擦肩而过时,采薇用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臂,玄英连忙捂着伤口,生怕被人看出来他有自愈能力,景辞惊道“你受伤了,我带你上药”
“不用”
“我先看看”
玄英寻了个理由,火速冲出去,这速度快的,令人大跌眼镜。
阿原对采薇的行为有些惊诧,方才那一幕来的太快,她都没想到一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玄英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在林间停下了脚步,看着愈合的伤口,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身份就会败露,他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只害怕万一左言希知道怎么办,他会不会恨自己的欺瞒……
玄英封印了体内的噬魂珠,又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回去了,一进门就被门后的采薇袭击,匕首捅进了他的胸口,看见鲜血流出来,她有些惊诧,指着他说道“你……你怎么会……”
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景辞厌恶的看着地上的人,冷冷道“虎毒不食子,你怎么配当人母”
“玄英,我带你去疗伤”
这时,阿原说恕心医馆坐诊的左大夫非常有名,景辞听到左大夫的名字就答应了,三人火速前往医馆,坐在地上的采薇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景辞带着玄英去了医馆,左言希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还受了重伤,顾不上阿原震惊的表情,就把玄英抱到了床上,左言希让阿原去偏厅休息。
玄英躺在床上,伤口血流如注,染红了左言希的手,景辞从没有见他那么紧张过,自己也是急出了一身汗,生怕再晚点会有什么事。
玄英的脸色惨白,左言希握住他的手,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阿玄,阿玄,你会没事的”
只有玄英自己知道,封印了噬魂珠,一旦受伤,血就会止不住的流,可他别无选择,他不想左言希恨他,可是,自己的身份,左言希总有一天会发现,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妖,又会如何看自己,他会接受一个妖吗?与其隐瞒,还不如自己告诉他……
玄英握住左言希的手,道“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等你好了,你想说什么我都听”
“我怕再也没有那一天”
血越流越多,景辞见了这一幕也有点心惊肉跳,这时闯进来一个白衣男子,他二话不说就止住了玄英的伤口,做完这一切,他翻窗离去。
左言希也没想到那人会救玄英,他扶起床上的人,避开了伤口,将人抱在怀里,将他手臂的伤口也处理了。
景辞开口道“我说要看你伤口,你跑的比谁都快,怎么到了言希这,你就让他看”
“我没让他看”
“我不愿意麻烦别人,一个人就可以处理”
景辞故作伤心,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别人,这话真让我伤心”
左言希担忧的看向怀中人“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
言希明白他一定有难言之隐,于是不再问,景辞忽然说道“贺王为何来到沁河”
左言希表示不清楚,义父待他不薄,但他身为飞廉卫首领直接受命于陛下,义父有什么想法未必都会和他说起。
阿原在医馆里走着,不觉来到了旁边的贺王府别院,她刚想离开就碰到了慕北湮,慕北湮笑道“我找你,却被你打出去,难不成这次是后悔了主动来找我的?”
阿原解释道“我是要如厕,不料走错了地方”
小贺王爷一听,拉着她就去如厕,结果又被她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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