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救救!”
我们跑到门口,灵巧和蕊蕊赶忙把呼救的人扶起,问道:“你还好吧!出什么事了?”
呼救的人被扶起来的时候,我才看清这个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脸上手臂上都是瘀伤、擦伤,新伤旧伤都有,戴的眼镜也碎了一个。
“老伯,是谁把你打成这样?”蕊蕊扶着老人坐到沙发上问道。
老人喘息着抬起手指着门口,支支吾吾。
“他……他们……是胡老板雇来……抢铜片的!”老人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们看向门口,发现在街对面有一伙地痞流氓和黑社会四处寻找着什么,看来应该就是这位老人了。
“什么铜片?”灵巧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铜片这么激动,脱口而出。
老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的泛黄的老旧手绢,打开手绢一个明晃晃的铜片展现在眼前。
“咳咳,这……这个……咳咳”老人刚要说明,一开口就咳嗽个不停。
“蕊蕊,你去“里屋”第二个柜子里吧急救箱拿过来,帮老人处理一下伤口!”我对蕊蕊说道。
“好的!”蕊蕊回答后就走去里阁拿急救箱了。
包扎好伤口,老人继续讲道:“这个铜片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背面刻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咳咳……说是这纹路是一份藏宝图,一共10片,我手里的铜片只是整个藏宝图其中的一小块……咳咳……其他的碎片听我爷爷说好像都是刻在10件古物上,散落在世界各地。”
之后的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老人有个小舅子,五十多岁,成天好喝酒、爱赌博,在赌场欠了五十万被人追债,后来躲到老人家里,在老人家里发现了这个铜片,觉得应该是个古董,小舅子趁老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拿出去找专家鉴定,专家说这个很值钱具有考古价值。
后来,就去黑市找人出售,但因为来路不明、价格谈不拢,就没卖出去回到老人家把铜片放回原处。
当天晚上就去买了两瓶白酒,打算从老人嘴里撬出一些信息。
老人为人老实、善良,根本不是这么有心机的小舅子的对手,几杯酒下肚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那天晚上过后的一个星期开始,老人家周围先是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人,之后又有人过来询问,最后就是派人骚扰警告、明的、暗的,真是不择手段。
今天晚上就派人来抢了。
“太可恶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家呢!气死我了!”灵巧气愤道。
“诶!,我怎么感觉这个纹路好像在哪看过!”灵巧又把注意力放在铜片上。
“在哪看到的?”老白问道。
我们的注意力也就跟着放在铜片上。
几分钟过后……。
“我想起来了!”灵巧一拍手说道。
灵巧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青石板,反过来“你们看!”
“对啊!”我惊讶道。
“快!我们把这些纹路拼起来看看!”老白应和道。
由于铜片的大小和青石板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只能用笔在纸上画出来,看看能不能拼合起来。
咣咣咣——!
就在这时,有人猛力“敲门”!
“谁啊!这么没礼貌!”老白气愤的朝门口走去。
刚要开门,就被一脚踹开的门推倒摔了一跤。
“哎呦我去!谁这么横,大晚上不睡觉,过来砸别人家门。”老白从地上爬起来骂道。
只见一根棒球棒落在老白的肩膀上,老白被吓的一直往后退。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头来你这!”带头的男子说道。
“说啊!到底有没有?”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弟嚣张道。
我们听到喊声朝门口赶去。
“住手!”我厉声喝止。
“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带头的男人问道。
“什么老头?没见过!”老白不满道。
“老大,我明明看见那老头往这边跑了!”一个声音从那帮人里发出来。
“老板,介不介意我参观下!”带头老大语气怪异的问道。
“那这位仁兄,可否先把我朋友放了?”我故作淡定的问道。
“搜!”带头老大放下棒球棒,看着老白走到我旁边,下命令道。
老白刚想阻拦,我马上拉住他,别看我表面上很淡定,其实我心里也虚啊!
经过一番搜查未果,这帮地痞流氓只好走了。
哈~哈~哈~哈!
無言哑阁里突然传出癫狂的大笑声,吓得正在屋檐上的流浪猫大叫一声。
喵——!(有病吧!吓死老子了!)
“笑死我了!老墨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这找到?”老白边笑边问道。
“很简单!当我看到马路对面的人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老人讲述事情缘由到时候,我看到有人在不远处观察我们!”我简明扼要的解释道。
“所以!你才要蕊蕊把老人藏到里阁,然后演这么一出戏啊!”老白醒悟道。
“没错,蕊蕊你去把老人带出来吧。”我转身对蕊蕊说道。
“好的,喵~”蕊蕊笑道。
蕊蕊重新把老人带出来,坐到沙发上,我们都围过去问情况。
“老板!我刚才看到你的青石板,这应该是谢安墓的无字碑吧!我想了想你们这个店也应该不是普通的超市和古董店吧!”老白说道。
我一听到他说这个青石板是谢安墓的无字碑,而且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说出来,这个老人不一般啊!
我的身体下意识的向前动了动,但又稳住了,故作镇定的说道:“老人家好眼力,看来也是内行啊!”
“咳咳——看来墨老教出了好徒弟啊”老人站起身说道。
“墨老!你认识我爷爷?”我惊讶问道。
“哦,爷爷,什么!你是墨老的孙子!”老人的反应比我还大。
“嗯,不过不是亲的,我是养孙。”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是养孙,那你也很厉害了。”老人感叹道。
“我和你爷爷已经几十年都没联系了,你爷爷还好吗?”老人问道。
“爷爷,他三年前就去世了,然后接手了無言哑阁。”我心情在听见老人的问题瞬间难过。
“什么!你爷爷他去世了!”老人听完后特别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臂。
我一下吃痛:“啊!老人家轻点,疼!”
“惭愧惭愧,老朽失态了!”老人见我挣扎,赶忙松手道歉,两眼泛红,眼角流出泪光。
“老人家,你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我扶老人坐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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